“你們兩人…真是!”陸晚晚忍不住搖了搖頭:“他利用詩晴讓你喫醋,我還說他選了一個最蠢的方法,結果你也不遑多讓啊。”

    林煙不可置信的問:“晚晚,這話真是他說的?還是你爲了讓我們和好,編瞎話騙我的?”

    “我騙誰也不能騙你啊。”

    林煙迷惘了:“他居然捨得利用詩晴?”

    在她看來,魏玉心中始終留有一個特殊的位置給詩晴,畢竟這個女孩是他親手栽培的。

    詩晴純潔美麗,成績優異,滿足所有成功人士對一個年輕女孩的幻想,而這些正好是她缺失的,而這也是她忌憚詩晴的原因,在詩晴面前,她是自卑的。

    “魏玉確實是這樣說的。”陸晚晚分析道:“我想,詩晴對他來說,好比一個年輕時的夢,看着詩晴,他或許可以回憶起學生時代的天真美好,可當夢醒了,你纔是他現實中的柴米油鹽醬醋茶呀。”

    一頓過後,她接着道:“何況,像他這種身份地位的男人,被人在背後指指點點六年,你以爲他心裏能好受嗎?如果不是真心愛你,他又何必忍受這些呢?”

    林煙一聽這話,剛止住的淚水又洶涌而出:“我那只是逢場作戲,並沒有真的做對不起他的事。”

    陸晚晚問:“那你爲什麼不肯相信,他在面對詩晴的時候,也不曾出過軌呢?”

    林煙一噎之下,複雜道:“晚晚,如果是厲景琛…不,厲景琛他不會的,你不見的這六年,他對你的執念我們都有目共睹,魏玉不配和他比,你也比我果斷,該舍就舍。”

    陸晚晚笑了笑,說:“能征服情場浪子,煙姐不是更厲害嗎?”

    林煙自嘲道:“晚晚,你別看我好像很勇敢的樣子,其實我的膽子很小的,所以才經常做一些虛張聲勢,實則到最後往往會妥協的事。”

    陸晚晚握住她的手,道:“煙姐,你別這麼喪氣啊,伯父伯母越要拆散你們,你就越要和魏玉恩愛有加,讓他們找不到突破口才行。”

    同一時間,門外。

    安安和魏念正坐在樓梯的臺階上,在瞅了眼魏唸的雞窩頭後,安安道:“念念,你的髮型好別緻哦?是不是氣炸了?”

    魏念捧着蘋果臉,擰着粗眉道:“唉,我爸媽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我都習慣了,我就是煩,雖然我經常嫌棄我老爸,但他們真離婚的話,我才捨不得。”

    安安問:“你家裏的這些事,你怎麼都沒跟我說呀?”

    魏念解釋道:“說這些幹嘛呀?不快樂的事就要忘了它,我們才幾歲呀,卻要操心父母的事,不怕未老先衰嗎?”

    安安點了點頭:“也是。”

    “不過,他們要真離婚的話,不就便宜那個臭小三了嗎!我纔不幹!”

    魏唸的大葡萄眼中,第一次燃起了烈焰,安安發誓,這是他在學校裏從未見過的狀態。

    “是啊,後媽哪有親媽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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