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懷安媽媽。”語文老師衝她笑道:“你的孩子真的很有才華,等我把其他同學的試卷批改完後,我想讓傅懷安當着全班同學的面朗讀他的作文,你看行嗎?”

    陸晚晚低頭朝安安看去,見他沒什麼意見後,才答應下來:“當然可以。”

    語文老師隨即對錢正豪的叔叔說:“對了錢局長,錢正豪這次作文沒寫完就交了卷,結果導致他才考了75分,極很可能會讓他掉隊到二班去,希望經過這次的教訓後,他能長點記性,別再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了。”

    一聽到自己極有可能會掉隊到二班去,錢正豪直接“吧唧”一下,坐在地上哭鬧道:“我不要退出一班!我不要......嗚嗚嗚!”

    他本以爲最慘也能拉傅懷安這個墊背的,沒想到語文老師卻告知他,他即將自己一個人承受掉隊的命運,真尼瑪的血虧!!!

    就在這時,只聽“叮鈴鈴”的上課鈴聲響起。

    語文老師當即對兩個孩子道:“走吧,上課了。”

    錢正豪的叔叔想把侄子從地上提起來,奈何小胖墩耍起賴來,還真沒那麼容易被提起來。

    安安見狀,走到他面前說道:“哭什麼?其他科目都還沒考呢,就算你真的會掉隊到二班,重新考回來不就行了?”

    錢正豪聽着安安的話,心裏居然燃起了一絲希望,是啊,其他科目都還沒考呢,他哭個球啊!

    思及此,他忙不迭的從地上爬起來,大聲說道:“傅懷安,我纔不會輸給你呢!”

    錢正豪的叔叔立刻對他吼道:“你這臭小子,還是先當着全班的面把歉道了吧!”

    安安則對陸晚晚說道:“媽咪,今天辛苦你了,我要去上課啦,你自己開車小心~”

    陸晚晚微微一笑:“嗯,媽咪會的,你能處理好接下來的事情對嗎?”

    安安信心滿滿的說道:“當然。”

    待兩個小傢伙隨語文老師離開辦公室後,錢正豪的叔叔沒話找話道:“懷安媽媽,你要不要跟過去看看?”

    陸晚晚道:“不用了,剩下的交給老師處理就好了。”

    “那我送你?”

    “錢局長,你無需這麼客氣的。”

    錢正豪的叔叔看了眼她的容顏後,又看了眼她的孔雀胸針,搓着手問:“冒昧問一句,您這胸針是從何而來?”

    陸晚晚道:“是一位故人所贈。”

    “那請問這位故人......”

    錢正豪的叔叔還想問,卻聽陸晚晚說道:“錢局長,有時候追根究底引起的惹火燒身,還不如裝傻充愣來得明哲保身強,你覺得呢?”

    錢正豪的叔叔一愣之下,點了點頭:“是,您說的有道理,那…再見。”

    “再見。”陸晚晚一扭頭,便把孔雀胸針給摘了。

    看來周沫當年拍賣給她的這枚胸針,不僅僅只是一枚裝飾,它更像是一種身份的象徵,讓當年參加過慈善晚宴的人都自動將她和厲景琛的“亡妻”聯繫在一起。

    以後再戴它時,要更慎重些了。

    回公司的路上,陸晚晚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她一手操縱着方向盤,一手按下耳邊的藍牙耳機,剛說了聲“你好”,就聽對面朗笑道:“晚晚,你什麼時候對我變得這麼和善的?”

    陸晚晚一聽到是厲景琛的聲音,立刻沒好氣的問:“你又有什麼事?”

    “我讓祕書給你送去的東西,你收到了嗎?”

    “你送什麼了?”

    “嗯哼,傅朔果然沒敢告訴你。”

    陸晚晚迷惑道:“你說清楚點,我現在在外面。”

    “現在是上班時間,你在外面幹什麼?”厲景琛難掩心疼的問:“難不成是跑業務?這是你一個經理該做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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