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楚傾言痛得揉了揉屁股,見是個十八九歲的白皮大眼的姑娘,不由得氣道:“你怎麼回事,沒看路嗎?”
那姑娘居高臨下的瞧了一眼楚傾言,眼睛裏面滿是不屑與蔑視,她道:“我就是故意撞你的,怎麼樣?誰讓你趁着人家老母病重故意壓低價格,這和趁火打劫有什麼區別,被撞也活該!”
楚傾言揉着屁股站了起來,見這姑娘長得水靈,眼中滿是靈氣,但是從她說話的口氣可以看出,沒什麼社會經驗,這種爛大街的謊話也能相信,她是又好氣又好笑,說道:“這也不能是你撞人的理由,你必須要向我道歉。”
“向你道歉?”她高傲的擡起了下巴,眼裏滿是不屑一顧,道:“你這人冷血也就算了,還一點都不知悔悟,我憑什麼給你道歉?”
楚傾言甚是無語,這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她也懶得與這種白癡計較,眼珠子一轉,乾脆慫恿道:“嗯,我冷血,你纔是好人,人家老母病重,你這個好人怎麼的也得幫襯幫襯吧,不如你就買下這鐲子怎麼樣?”
“那有什麼難的。”她從懷裏豪氣萬千的掏出一張銀票來,拍在櫃檯上面,道:“掌櫃的,這鐲子我買下了,一百兩銀子,一分不差你的,收好!”
掌櫃已經完全傻眼了,但是見到錢,還是將眼睛完成了月牙,笑的和朵老菊花似的:“姑娘你可真是好人,這鐲子你戴好,錢我收下了,哈哈哈!”
戴上了鐲子的姑娘挑釁一般的對着楚傾言擡了擡下巴,楚傾言上下打量着她,不禁感慨,果然上帝打開一扇門,就會關上所有的窗,這姑娘穿的衣裳用料可是精品之中的精品,首飾也都價值不菲,怎麼就沒長腦子呢。
她沒再多說什麼,反正她遲早都會發現自己上當受騙了,楚傾言拍了拍屁股後面的灰塵,搖着頭走出了首飾鋪,剛一回客棧,就聽見了趙瀟譽的聲音。
他道:“我剛纔敲門,沒有聽見迴應,就進來等你了,你不會介意吧。”
楚傾言與趙瀟譽是開的兩間客房,聞言,她心裏面微微彆扭了一下,可又說不上來具體什麼感覺,道:“不會,我出門去買點東西,找我有事?”
趙瀟譽搖了搖頭,楚傾言突然想起,貌似除了晚上休息之外,兩個人整天都在一起,只是她想偷偷往隨身空間裏塞點東西,就沒打招呼一早就出門了,也不知趙瀟譽在這裏等了多久,她心裏不禁有些愧疚,解釋道:“出門的時候有點早,以爲你還在休息,就自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