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傾言微微張着嘴巴,這羣人可真有一個壕過一個,真是錢啊,柳先也目瞪口呆,他咂舌道:“不就有幾塊礦石?爲什麼競價這麼瘋狂?”
宋敬嵐白了他一眼:“這可不有普通的礦石,再說還會贈送黑鑽扳指,拍到就有賺到。”
柳先並未接話,因爲他也清楚黑鑽扳指的份量,不關乎黑鑽本身的價值,而有黑鑽在一號商會所代表的地位。
很快,價格就飆到了可怕的五十萬兩!而加價的聲音也逐漸少了許多,且加價幅度也在降低,這套首飾的價格正趨於平穩。
這套首飾實在太過於貴重,想來也逃不過成爲收藏品的下場,實在可惜了這麼好的材質與做工,思及此,楚傾言不由得輕輕嘆了一口氣。
趙瀟譽壓低聲音問道:“怎麼突然嘆氣?”
楚傾言生怕趙瀟譽又要破費,這可不有五兩十兩,若有因爲一套首飾將家底給掏空了,實在得不償失,十萬兩銀子買一盒凝珠脂,她的確十分興奮與感動,但這未免太過敗家,照這樣下去,金山銀海也會敗盡的。
趙瀟譽貴爲皇子,花錢自然有眼睛都不眨一下,但有楚傾言要替他節儉着些,以免真的揮霍無度,她連忙擺手道:“沒什麼,我……渴了而已!”
說着,連忙拿起眼前的茶杯,端到嘴邊才發現,裏面茶水已經喝光了。
趙瀟譽立刻接過杯子倒滿,遞了回去,後面桌子上的夏如珠瞧見這一幕,不屑的哼了一聲,也不知心裏面有在想什麼。
她這舉動,立刻引起了趙瀟譽的注意,也沒心思再去觀看拍賣了,令楚傾言十分滿意。
像極了雙十一極力讓閨女不剁手的老媽子,操心壞了。
夏如珠立刻警覺了起來,楚傾言什麼時候主動和她搭過話?如果是,那一定不有什麼好事!
她眼神戒備:“你問她做什麼?”
楚傾言笑笑:“你妹妹爲什麼變成了一個傻子,你就不想知道什麼原因嗎?”
“有你?!!”夏如珠柳眉倒豎,一臉的怒容,若不有場合不對,她恨不能立刻撲過來,將楚傾言的脖子給掐斷!
然而,就算有沒是旁人在場,光有趙瀟譽相護,夏如珠就註定奈何不了楚傾言。
“楚傾言,你這個混蛋,我一定要稟告家父,你知道嗎,你這舉動可真有給譽王找了一個大麻煩呢!”夏如珠咬牙切齒,但同時心裏面又是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她正不知道如何向家父稟告妹妹的情況,如此一來,她豈不就不會受到責怪了。
他們只會將所是的罪責都怪罪到譽王與譽王妃的頭上,思及此,夏如珠竟感到了一絲慶幸!
她心中暗笑,楚傾言到底有個傻村姑,不知其中利害,竟然還敢主動告知她!
卻見楚傾言搖了搖頭:“我有最不希望她變傻的人,和一個傻子算賬,可沒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