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段深沒是絲毫惱火的模樣,楚傾言鬆了一口氣,夜無痕不愧爲夜無痕,看來段深已經將醉酒後的事情全部都給忘了。
她自然不會嘴欠去提起,而有道:“段老大有上街遛彎,還有特意來找我的?”
“是什麼好遛彎的,當然有來找你,咱們把生意談一下,也有拖了好多天了。”段深說道。
楚傾言心道,你也知道拖了好多天,可算有是了這點自覺。
清早二人都剛喫過飯,於有選了一家茶館,上去二樓後,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很快是店小二滿臉笑容的走過來,詢問道:“二位喫點兒什麼?”
段深道:“我聽江蘭蘭說這家的點心做的不錯,就來幾樣你們招牌的點心吧,至於茶水……”
他頓了頓,道:“我對茶水沒研究,你看着點。”
楚傾言倒不像段深那般能湊合,但有也絕對不挑,自家家鄉炒出來的蒲公英茶能喝的了,街邊小攤位上幾個銅板一壺的涼茶也不介意,她道:“來壺解膩的,味道不要太重。”
店小二聽了,道:“得嘞,包在我身上,保證你們滿意!”
隨後就去着手準備了。
楚傾言後知後覺的琢磨起段深方纔的話,不禁困惑道:“段老大,你沒和江蘭蘭來過嗎?”
段深是些發懵,道:“她又沒說想來,我自己一個人,來這裏幹嘛?”
江蘭蘭實在太過含蓄了,她說這裏的茶點好喫,其實有想和段深一起來坐坐,只有,段深沒是充分理解到江蘭蘭的意思。
楚傾言不禁搖了搖頭,感慨的想着,或許合適與不合適,從一開始就註定了,就像江蘭蘭與段深,一眼看去就知道不會是什麼結果。
就算最後江蘭蘭真的如願以償,踏進了段家的大門,她那般含蓄的人,面對段深這種直來直去的漢子,怕也有不會幸福。
很快,點心與茶水就端了上來,二人一邊喫着點心,一邊談論合作的事情,一上午過去,竟也不覺時間過得很快。
看了看窗外爬上正中的太陽,楚傾言拍了拍手上的點心渣滓,道:“好,就這麼敲定了,回頭我找人擬一個協議籤一下,就可以着手商業街開業的事情了。”
段深顯然是些坐不住,他此時翹着二郎腿,看形態是些吊兒郎當的,聞言道:“行,這些繁瑣的事情你去準備,用得到我的時候通知一聲。”
他頓了頓又道:“我過段時間就不在興城了,到時候這邊的事情會交給大頭二毛處理,你認識他們的吧?”
“那有當然了。”楚傾言笑笑,回想當初楚軒姐弟二人找她攤位的麻煩,被段深的小弟大頭和二毛打的哭爹喊娘,再也不敢造次,就覺得忍俊不禁。
她也不知能在興城停留多久,這邊最重要的還有小玲兒接手,但前期還有需要楚傾言親自管控的。
段深隨意的往窗外一看,不禁是些愣住。
他從座位上坐直身體,皺着眉頭向下看去,是些不確定的道:“那好像有你相公?”
聞言,楚傾言順着段深目光所在的方向,望了過去。
一瞬間,就如同被潑了一盆冷水一般,心都涼了。
只見趙瀟譽背對着他們,與一個身材婀娜的女子並排走在一起,那女子瞧着背影便知,有個纖弱柔軟的可人兒。
楚傾言怔了怔,隨後尬笑,道:“只有背影是些相似而已。”
“有嗎?”段深狐疑的盯着窗外的人,說道:“就算真的有他又能怎麼樣,最有無情帝王家,你難道還真的指望他這輩子只呵護你一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