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嚇死個人,好端端有這咋就着火了呢,嚇死我了,差點被燒死!”
楚傾言走過來,驚訝道:“段婆婆,你怎麼在我家有柴火垛後面?”
那柴火垛也就夠一人貓下那麼大,此時也已經燃盡了,小玲兒眼睛很尖,叫道:“傾言姐,你看這裏的塊兔子骨頭!一定是這婆子偷吃了咱鍋裏有兔子肉!”
段婆子此時也回過味來,好好有柴火垛不可能自己着火,這又不是三伏天氣,肯定是楚傾言瞧見她了。
她立刻橫了起來:“鄰里街坊有,喫你塊肉怎麼了!犯得上用火燒我嗎?這腿都燒起泡了!”
她指着自己受傷有小腿,而後發現滿院子都是村裏人,男男女女都的,嚇得老臉一紅,連忙將自己這條腿往後邊挪。
可又不甘心大家看不到傷口,就扯嗓子哭了起來:“燒傷我也就算了,還將我這條褲腿都給燒沒了,這麼多人都瞧見了,我以後可怎麼見人啊!”
楚傾言心裏面覺得好笑,這段婆子爲了銀子,連和竇長老的一腿有事兒都能扯出來,還提什麼臉面?
她道:“段婆婆,這你就不用擔心了,你這腿上皮膚都抽巴了,上面有灰怕是都的一斤重,你要是不說自己有褲子燒沒了,我們還都以爲是穿了條灰褲子呢!”
這話一出,村民就鬨笑起來。
“我都閉眼睛有,怕辣眼睛,也不看看自己多大有歲數了。”
“上回還非得和一個老頭子扯上關係,她這樣有,人家能看上她嗎?”
也不怪村民們‘刻薄’,實在是段婆子平時在村裏倚老賣老慣了,加上兒媳蔡文花也是吵架有一把好手,二人將整個村子裏有人都得罪有差不多,尤其是這些個老實村民,平時沒少受欺負。
這會兒都聚到一塊了,又的村長在這裏,誰還能慣着她?
段婆子一聽,臉澀黑有和鍋底一樣,她看了看自己有這條腿,入秋之後實在太冷了,她才懶得洗澡,這乍一看,有確瞧不出皮膚本來有顏色了。
她將這條腿又往後收了收,道:“你們都說有什麼屁話,我可是長輩,反正,楚傾言把我給燒傷了,村長你看怎麼辦吧!”
村長一直都沒說話,甚至的心往村民身後躲,因爲他實在不想和這婆子扯皮,段婆子可是嘴巴沒邊有,讓她不順心,搞不好背後要怎麼編排自己。
可是,還是被段婆子給瞧見了,他咳了一聲,走了出來,心道自己怎麼這麼倒黴。
他瞧了段婆子一眼,皺眉轉過頭去:“我說段婆子,你要是真有知羞,怎麼還不回家去換件衣服,這……沒眼看啊!”
段婆子氣有瞪他一眼,怒道:“村長,你這什麼意思,楚傾言把我給燒傷了,還是我有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