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雷有九霄神雷,可劈落宇宙星辰,亦有靜電這般,人人皆會忽略的存在!”方鼎解釋道。
“害我白白擔心了一場,我以爲你被柳下惠用屍神咒蠱控制了呢!”夏曦兮提及此,仍然面色中有着擔憂之色。
“放心啦!”擺了擺手,方鼎與夏曦兮道了個別,就自顧自地回房間去了,嘴角升起了一抹詭異的弧度,嘴裏喃喃道,“屍神咒蠱,有意思!”
同時,方鼎的手中,兩條黑色的蠱蟲,在他的手心被一團真元氣罩包裹了起來。
純白色的月光如同一層薄紗,覆蓋在整片大地之上。
一道身影,悄無聲息,來到了九派大比的擂臺之上,隨即,就有無數的蟲子,爬滿了擂臺。
擂臺之上,密密麻麻的蟲子,好像在蒐集着什麼,約摸一分鐘後,全部再次回到了那道身影之上。
“原來如此!”一道沙啞的聲音響起,月光下,那道身影露出了一個正臉。
正是蠱族的掌門!
此刻,在月光下,蠱族的掌門雙目猩紅,潔白的月光不斷地衝他的周身籠聚,彷彿在吸食着月光中的能量,原本枯瘦的臉龐,血肉飽滿起來,漸漸地恢復光澤。
轉瞬消失,不見蹤跡!
夜色籠罩下,一處荒涼的沙漠戈壁之中,一處詭譎陰森的殿堂,巍然矗立,橫亙在沙漠中央。
殿堂呈現古老的九州國建築風格,殿堂之內,無數的火把,將殿堂之內映照得明亮如晝。
殿堂之內,一個五米多高純金的王座,鑲嵌着五顏六色的寶石,象徵着無上的權利!
王座之上,坐着一道曠世身影。
只見那人龍章鳳姿,眉宇間,一股屬於上位者的氣勢若隱若現,這是常年主宰王權,執掌生殺才能形成的氣勢。
王座之下,在秦皇陵地宮中假扮公冶星的徐福,匍匐在地,恭敬無比。
徐福身旁,一道黝黑陰森的鬼影,同樣匍匐在地上。
正是“人屠”白起,此刻,他用着最高的禮儀,在向王座之上一人,獻上屬於臣子最高的尊敬。
“始皇帝!”
兩人恭敬的同時出聲,聲音中,充滿了激動,彷彿在呼喚神明一般,即便他們埋着臉,依然可以想象得到他們每個人臉上抑制不住的激動。
“平身!”
王座之上,青年淡淡出聲,但是聲音中,充滿了不容違逆,彷彿主宰一般,一字一言,都好像在宣讀法旨一般。
“是!”
徐福與白起一同出聲,恭敬地從地上起身,目光激動地看向王座之上的青年。
不用猜測,這人的身份呼之欲出,正是千古一帝——秦始皇,嬴政!
也是那個在秦皇陵地宮之中,通過驪珠復活的嬴政!
“帝上,你現在感覺如何?”徐福小心翼翼地問道。
“幾千年來的沉睡,這具身體竟然顯得如此陌生!”嬴政自嘲的一笑,隨即擺了擺手,“孤再有兩日,便可以恢復力量,三日之後,前往橫山,解封終極兵器!”
嬴政語氣冰寒,目光中充滿了急切,他要解封終極兵器,他要再次登臨天下的王座,“天下,終究還是朕的天下!反抗者們,充滿愉悅地被朕粉碎吧!”
…………
第二天一大早,九派大比的擂臺周圍,已經密密麻麻地再次坐滿了人,擂臺之上,兩道白色身影,各自佔據着擂臺一角,手持三尺寒鋒,白衣獵獵,無風自響。
“左邊這人,是蜀山大弟子,寒雲鋒,也是蜀山太上長老的親傳弟子!”
“右邊,則是崑崙山來的,不清楚具體實力,不清楚在崑崙山年輕一輩中的輩分,只知道一個名字——劍臨天!”
夏曦兮一一爲方鼎介紹着,蜀山派與崑崙派,這兩個門派說起來有些相似。
蜀山派,一直隱世在巴蜀地區,門派中人,餐風飲露,以天地自然爲食,尋求修仙問道之術,除了弟子下山歷練凡塵三年以外,基本不下山。
而崑崙,則是徹頭徹尾,沒有出來過幾個人。
上次地宮一役,崑崙派來了一男一女。這次大比,則是由上次的女子帶着臺上的劍臨天,總共兩人來參與九派大比。
“這崑崙派,還真是神祕啊!”方鼎感慨,心中有着無數的猜想,讓他迫切地想要前往崑崙山一行!
“你猜,這次誰的贏面大一點?”
瞬間,人羣中竊竊私語開來,討論的問題,都是關於寒雲鋒與劍臨天的。
“寒雲鋒我知道,他是蜀山太上長老的親傳弟子。蜀山太上長老清微道長,一身仙氣,修爲深不可測,傳聞中,清微道長几年前已經飛昇。作爲他的弟子,怎麼可能會弱。”
“我看也是,據說蜀山掌門的親傳弟子,蜀山大弟子,都敗給了寒雲鋒,所以這一次,蜀山纔會派寒雲鋒出戰!”
“說得有理!”
隨着支持寒雲鋒的聲音越來越多,人羣中,突然傳出來一聲不屑的冷笑。
“蜀山雖然強大,但是,寒雲鋒對面的,可是崑崙派的劍臨天。”一個留着山羊鬍的中年人,在人羣中自顧自的說着,雙眼中放出精光,彷彿知道內情一般。
“哦,這位道友,莫非你知道些什麼,不妨說出來大家聽一聽!”
“是啊是啊,這崑崙派向來神祕莫測,只有九派高層之間知道些什麼,還請道友解惑啊!”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全部向山羊鬍男子,投來詢問的目光。
山羊鬍男子見狀,微微一笑,擺出一個高人的樣子,故作神祕地說道,“其實,我也是偶然間,見過一次劍臨天。”
山羊鬍男子目光回憶起來,“那是兩年前的一個冬天,我上崑崙山採集一株雪蓮,作爲藥引,結果碰到了一個五級妖獸攔阻,那妖獸氣勢凌人,我根本無法前進半步。”
“就在我退無可退之際,劍臨天如同絕世大俠一般,從來而降,身前三尺青鋒,直接劃下那五級妖獸的頭顱,我才保下了一條命。”清了清嗓子,山羊鬍男子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