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爲他是傻的嗎?他若是隻是爲了除掉他們,又怎麼會偷了他的佈防圖?
攬月的下巴被捏的生疼,嘴角卻努力勾起一個笑,她的容貌清麗,脣角梨渦淺淺,一雙清澈的大杏眼很是討好的看着夜寒一。
夜寒一聞着她身上熟悉的,他夢寐以求的女子的香味,目光一沉,薄薄的雙脣突然就摁了上去,攬月想提醒他身上的傷,可看着他眼中如困獸般的情緒,只得任由他剝了她的衣服,不停的索取。
是呀,他怎麼忍心傷她!
王府外,夜寒一直接抱起攬月朝房間走去,攬月被他驚得小臉一紅,掙扎着想要從他身上下來,卻發現無論自己怎樣掙扎,依然逃不開他的鉗制。
"來人,把蟬衣拖出去打二十大板!"冰冷的聲音響起。
攬月臉色一變,"王爺!"
夜寒一的眼睛癡迷的落在攬月的臉上,聲音卻帶着寒意道,"本王是捨不得傷你,可不代表本王就拿你沒有辦法。"
那邊,已經有人拖着臉色蒼白的蟬衣朝外面走去。
攬月一慌,忙掙扎着從夜寒一懷裏下來道,"王爺,求你了,放過蟬衣吧!你要打就打臣妾吧!是臣妾讓她去的!"
夜寒一冷笑,他伸手將攬月扶起,想起她曾經說過的,以後我會永遠都會保護你,心就疼的厲害。
他抓着攬月的手,一步一步朝房間走去。
"王爺,蟬衣她……"
"你想讓本王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你和容王幽會嗎?做錯了事情,總的受罰!"輕柔的聲音響起。
攬月一臉煞白的看着夜寒一,心卻一點一點下沉,他這是要讓她心疼內疚嗎?
"來人,王妃餓了,讓廚房將做好的東西端上來!"
"是!"
攬月聽着外面傳來的蟬衣一聲又一聲的慘叫聲,"王爺,你這樣做不如殺了我!"
她寧願他打的是她,也不願蟬衣替她受過!
"你應當知道,本王捨不得!"
蟬衣被拖進來的時候整個腿上都鮮血淋漓,攬月沉默的給她上藥,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突然想起她上一世棄了他保護六皇子的原因,就是因爲她發現,他的性子暴戾,絕非她可以護住的人。
蟬衣看着攬月沉默的樣子,輕聲道,"小姐,奴婢不疼!"
"以後,我不會再讓他打你了!"
這是第一次,也會是最後一次!
晚上,攬月睡覺的時候感覺牀邊一沉,隨即傳來熟悉的香味,攬月心中輕輕嘆氣,繼續閉着眼睛裝睡。
爲什麼他就是不肯信她一次。
第二天早上,丞相府來人了,那人瞧着攬月明顯有些蒼白的臉,斟酌道,"大小姐,老爺讓奴婢告訴你,他已經給三小姐尋了人家,是個今年的進士,雖然比三小姐大些,但還算是個好人家!三小姐去了定不會受了委屈!"
攬月輕笑,雖說是個好人家,不過清芷是個想當皇后的人,又豈會屈身嫁給一個沒有什麼功名的進士?
"不過三小姐說馬上就要年節了,她要過了年節纔要嫁,還說這是她在丞相府過得最後一個年節了,若是老爺不答應,她就不嫁人!"
攬月的眉毛微微挑起,"告訴我爹,無論她想做什麼都由着她!"
"是!"
回去的時候,攬月路過夜寒一的房間,聽見裏面傳來男子剛毅的聲音道,"王爺,剛剛傳來消息,肅王在邊關打了勝仗,正在回來的路上!"
"此事本王已經聽皇兄說過,皇兄還說……"容王的聲音頓了頓,目光落向門外,邪魅卻又絕美的面孔帶着嘲諷的笑,"還說他曾答應過肅王,若是這次打了勝仗,就封他爲太子!"
攬月的身形一頓,目光望向不遠處的大門,那裏,丞相府的下人還沒有走出去!
攬月幾步上前,貼着她的耳朵道,"告訴六皇子,明日午時,悅來客棧,我要見他!"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