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王出事,他讓寒王日夜不停的查了幾日,最後查到的竟然是容王。
他這個向來懦弱的兒子,這次也不知道發了什麼瘋,突然派了死士截殺肅王,若不是肅王命大。只怕已經死在了路上。
"哼!說吧,你到底做了什麼好事?"
看來他是小瞧他這個兒子了,弒兄的事情都能做的出來,殺父只怕也不遠了!
容王整個人嚇得如同霜打的花朵一樣,他的臉色煞白,身子微微顫抖道,"父皇,兒臣……兒臣是冤枉的,定是有人羨慕兒臣得父皇寵愛,設計陷害兒臣的!"
在容王旁邊,寒王一臉陰沉的站在那裏。
讓他沒想到的是,那個女人跟他說的竟然是真的!
皇上臉色一黑。手中的奏摺直接劈頭蓋臉的朝着容王的臉上扔過去,做了還不敢認,真是個慫包!
"那些死士可都豢養在你別院的地下,你不是想告訴朕。你的別院被人養了死士你都不知道吧!"
"父……父皇!兒臣的確不知!兒臣常年不再那裏居住,所以……"
"你當朕是三歲孩童嗎?這樣的謊話也敢在朕的面前說,來人,把容王拉下去給朕亂棍打死!"
"是!"幾個侍衛上前,拖着容王就朝外面走去。
嚇得容王連忙道,"父皇饒命,兒臣全說,兒臣全說,兒臣是聽說父皇寵愛二哥,還許了他太子之位,一時氣不過,所以才鬼迷了心竅。還請父皇饒恕!"
皇上冷笑,"饒恕?這位置向來是有能者居之,你不思進取,卻動了不該動的心思,朕這次要是饒了你,以後你登了大位,還不把他們給全殺了?來人,容王弒兄,罪不可恕,現剝其王爺封號,將其幽禁於六皇子府,沒有朕的吩咐,不許其出房門半步!"
"是!"
"父皇,兒臣知錯了,父皇饒命,父皇饒命!"容王一聽,忙連滾帶爬的爬向皇上,卻被皇上一腳就給踹開了。
"還不把他拖出去!"
"是!"
"父皇……父皇饒命,父皇饒命……"
皇上冷哼一聲,本想喝口茶。卻又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嚇得書房裏的人連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如今他纔有了立太子的心思,他們就已經開始自相殘殺,若他真立了太子。那還了得?
"皇上,肅王回來了!"就在這時,一個太監走進來高興道。
皇上一愣,忙大步朝外面走去,夜寒一連忙跟在他身後。
冰冷的青石板上,肅王正一臉風塵的跪在那裏道,"見過父皇!"
他身上穿着黑色的盔甲,嚴肅板正的面孔倒是頗有幾分大將軍的威儀。
皇上打量了他一番,確定他沒有事之後,這才道,"起來吧!"
"謝父皇!"
"你連日趕路,想來也累了。先回去休息,晚上,朕給你接風!"
肅王一喜,忙道。"是!"
"還有你,也回去吧!頂這麼大一個黑眼圈,別人看見了,還以爲朕把你怎麼樣了!"皇上睨了夜寒一一眼,一臉嫌棄的說道。
皇宮外,肅王看見身後沒人了,突然走到夜寒一面前道,"皇叔,還你的東西。"
夜寒一的目光落在面前金光閃閃的軟甲上,眼睛一亮,他的軟甲!
"這次多謝皇叔相助,若是以後皇叔有什麼吩咐,皇侄定當在所不辭!"
夜寒一皺眉,想起那個女人說的話。
"王爺的軟甲如今在肅王手中,而且這兩日,容王會派人前去刺殺肅王,王爺有時間跟臣妾在這裏生氣,不如派人盯緊了容王府的人,或許會有收穫!"
"臣妾說臣妾做這一切只是爲了要容王的性命,王爺信嗎?"
"王爺爲何不肯信臣妾一回?"
這個女人。沒騙他!
"你放心,他們若是再敢欺負你,我就幫你揍他們,反正我爹那麼疼我。即使我犯了錯,他也不會把我怎麼樣的!"記憶中,有個女人仰着她白淨的小臉道。
夜寒一的心一揪,慌忙上了馬車。
"回王府!"
肅王瞧着他急匆匆的樣子,只要他有要事要辦,只得朝着寒王離開的方向抱了抱拳,也轉身上了馬車。
此時的王府內,管家正在那裏走來走去。看見寒王和柒風從馬車上下來,管家連忙上前道,"王爺!"
夜寒王'嗯'了一聲,轉身朝攬月院子的方向走去。
這個女人雖然這次沒有騙他。可她拿了他的佈防圖是真的,所以還是不能讓她太得意了!
想到這,夜寒一邁着四平八穩的步伐朝着梧桐苑走去。
倒是管家跟在他身後,猶猶豫豫道。"王爺,有一事……"
夜寒一着急去見攬月,挑了眉道,"快說!"
這老頭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囉嗦來。
"王爺。你不在王府的這幾日,王妃發了高燒,蟬衣爲了讓守衛給王妃請大夫,自殺了!"
夜寒一的臉色瞬間煞白。"你說什麼?"
管家嚇得'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道,"王爺,如今王妃高燒不退,張大夫說她只怕……還有蟬衣。也……"
不等管家說完,夜寒一已經大步朝梧桐苑走去。
門口的守衛看見夜寒一,正準備上前行禮,夜寒一已經拔出手中的劍,一劍一個。
兩個守衛連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就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
房間內,攬月依然臉色蒼白的躺在那裏,她的雙眼緊閉,頭髮凌亂的披在身前,只是短短几天,人彷彿已經瘦了一圈。
在她牀邊,張大夫正在給她把脈!
"她怎麼樣了?"夜寒一的聲音猶如從喉嚨裏發出。
張大夫聽見聲音,忙回過頭來,"王……"
"本王問你,她怎麼樣了?"
"回王爺的話,王妃高燒三日,只怕……只怕是……"
夜寒一臉色一變,曾經冰火兩重天的眼睛,此時卻紅的如同從地獄裏出來的惡鬼,他道,"本王不在,你們就是這麼照顧本王的王妃的?若是她死了,你們就一起給她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