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怎麼辦?"蟬衣顯然也看見了外面的情況,面無血色道。
這明顯是有人想要殺她們!
"找到機會!跳馬車!"這車伕是管家特意給她挑的,也是有些功底的,那些人既然能無聲無息的殺了他,想來是早有準備的!
蟬衣點了點頭,兩人瞅着路兩旁的青石板已經變成了鬆軟的泥土,心一橫,直接朝着馬車外面跳去。
誰知她們剛剛落地,脖子後面一疼。人就暈了過去。
有東西潑在了她的臉上,攬月緩緩睜開眼睛,面前是幾個蒙着面的黑衣人。
瞧見攬月醒來。領頭的黑衣人淫笑一聲,一把鉗住攬月的下巴,打量着她的面孔道,"長得倒還不錯!"
攬月左右瞧了瞧,確定蟬衣沒事之後,這才冷着聲道,"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把我綁到這裏來?"
她自問沒有得罪過這些人!
"小娘子不會連自己得罪了什麼人也不知道吧!不過小娘子放心,等我們哥幾個玩快活了,自然會讓小娘子痛痛快快的死去!"
攬月聽着這有些熟悉的語氣。大概知道是誰要殺她了!
"紀王給了你們多少錢,我給你們十倍,只要你們放我們離開?"
"哈哈哈哈,小娘子也太看不起我們了吧!我們雖然做的是殺人放火的營生,可也有自己的規矩。小娘子若是想拿錢收買我們,我勸小娘子還是打消了這個心思!"
攬月猶豫了一下,"二十倍!"
"我說了,讓小娘子打消了這個心思,小娘子與其在這上面浪費心思,還不如好好想想,待會怎麼犒勞我們兄弟,或許我們兄弟一時心軟,能留小娘子一條生路也說不定!"
那邊,已經有黑衣人朝着攬月緩緩走過來。
"慢着,三十倍呢?只要你們放我們走!"
"我們兄弟知道寒王有錢。只是小娘子這次的事情,只怕不是用錢能解決的?"
攬月臉色變了變,這些人竟然知道她的身份。
"你們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還……"
"這要怪就怪小娘子倒黴。偏偏惹了不該惹的人!不過小娘子放心,小娘子長得這麼好看,待會我一定會輕一點的!"那黑衣人說完,一隻手朝着攬月的腰帶上伸去。
攬月一腳將他踹來,想要逃,卻被那黑衣人直接抓着腳腕拽了過來。
蟬衣一看,連忙擋在攬月面前道,"你們放了我家小姐,我……我陪你們!"
攬月臉色一沉。"蟬衣你在說什麼?"
她以爲她這樣那些人就會放過她們嗎?不會!他們只會將她們一個一個的殺掉!
"你放心,等我們伺候完你家小姐了,定會好好伺候你的!"那黑衣人淫笑道。
蟬衣嚇得渾身一顫。身後,攬月已經抓起一把粉末,直直的朝着那些黑衣人揚去。
她自己則拉起蟬衣就跑。
那些黑衣人正準備追上來,突然,有黑衣人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肚子,'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剩下的幾個黑衣人一愣,目光陰毒的看向攬月,這個女人,竟然敢給他們下毒。
攬月則趁着這個功夫,拉着蟬衣朝樹林的另一頭跑去。
那些黑衣人緊追其後。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眼看那些黑衣人就要追上了,突然,蟬衣一個踉蹌就摔在地上。
攬月一把將她拽起來,正準備繼續拉着她跑。蟬衣已經跪在地上道,"小姐,你跑吧!奴婢跑不動了!"
"跑不動也得跑。若是不跑就只能死在這裏!"況且她答應過蟬衣,除非她死,否則她絕不會讓旁人欺負她!
蟬衣搖了搖頭,小姐學過一段時間的功夫,可她卻沒有,小姐帶着她。就只能拖累自己。與其這樣,還不如她留在這裏,或許小姐還能保住一條性命。
"那我揹你!"攬月彎下身子。沉着聲說道。
無論如何,她都不會把她留在這裏的!
"小姐,這樣咱們就都走不了了。你不要忘了,王爺還在家裏等你,況且奴婢只是一個小丫頭。那些人是不會把奴婢怎麼樣的?你快走,否則咱們就都走不了了?"
攬月沒有說話,她的目光沉沉的望着已經圍上來的黑衣人。心一點一點下沉。
如今,她們已經走不了了。
"你個臭娘們,竟然敢毒死我們兄弟。你們幾個,把她抓回來,剝光了,綁在樹上!"
幾個黑衣人一聽,大步朝着攬月走去。
蟬衣想擋在攬月面前,卻被攬月直接護在身後。
已經有人拽住了攬月的袖子,攬月使勁的掙扎着,只可惜以她三腳貓的功夫,根本不是這些人的對手。
只幾息功夫,那些人已經拽着攬月朝着那個黑衣人首領走去,蟬衣在她身後使勁的叫喚着,卻被一個黑衣人鉗着,動彈不得。
"臭娘們,敬酒不喫喫罰酒。還愣着幹什麼?還不把她給老子剝光了!"
那些黑衣人二話不說,直接伸手去拽攬月的衣服。
攬月的雙手雙腳被他們固定住,整個人如同獅子一般吼叫着。
"小姐,你們放開我家小姐,你們放開我家小姐!"
攬月的外衣被他們扯掉,露出了裏面雪白的中衣。
那些人一看,臉上的表情更興奮了,其中一個更是一把就扯下了攬月的外褲。
攬月彷彿又回到了那個晚上,她站在一片大紅中,身邊是熊熊烈火。
她甚至能聽見清芷嘲諷的聲音,她道,"長姐和寒王,還是去地下做一對苦命鴛鴦吧!
心如針扎般的疼着,耳邊是蟬衣撕心裂肺的聲音,"小姐,小姐……"
攬月的中衣也被扯爛,露出了裏面月白色的肚兜……
那黑衣人首領淫笑着上前,他一把鉗住攬月的下巴,眼睛色眯眯的落在她的肚兜上。
沒想到這個女人看起來瘦不拉幾的,該有的倒是一點都不少。
突然,那人眼睛一眯,伸手就朝着攬月的肚兜上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