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蔓歌本來不怎麼在意外面的動靜的,打算躺下來睡一覺,但是唐老太太的聲音太大,以至於她想聽不到都難。”
沈蔓歌,沈蔓歌你出來!你個忘恩負義的女人!要不是我們唐家,你五年前和你的還就死了,現在居然這樣對我們,你良心不會痛嗎?”
唐老太太還在叫囂着。
姜曉聽出了唐老太太和沈蔓歌之間的恩怨,眉頭請皺了起來,對一旁的保鏢說:“還等什麼,等着葉先生回來讓你們動手嗎?
還是等着太太出來被她給氣病了?
趕緊擡走!”
因爲姜曉的話,幾個保鏢頓時上前,一個捂住了唐老太太的嘴巴,另外幾個擡着唐老太太的腿腳,就那麼給擡了出去。
沈蔓歌還想着出去看看,就聽到外面完全沒有了聲音。
她微微一頓,姜曉已經開門走了進來。
“太太,你要做什麼?
去衛生間嗎?
我扶你去。”
說着,她快速的來到了沈蔓歌的身邊。
沈蔓歌搖了搖頭,低聲問道:“外面怎麼回事?”“沒事兒,一個老太太鬧事兒,你別管了,趕緊躺着休息吧。”
姜曉吧沈蔓歌給扶着躺下了。
沈蔓歌看着她,問道:“你知道我和他之間有什麼恩怨?”
“不知道,不過你是我的主母,我就得爲你的身體健康着想。
你現在的身體不適合見客,特別是這樣吵鬧的客人更是不能見。
你需要靜養。”
沈蔓歌聽她這麼說,笑了笑說:“以後沒用的人都替我擋了吧。”
“好的,太太,你要休息一會嗎?”
“好。”
沈蔓歌說完就躺下閉了眼睛。
姜曉輕手輕腳的忙碌着,講衛生收拾了一下,打算送出去的時候,一出門就看到了藍晨站在門口。
“你來有事兒?”
姜曉看到藍晨的時候,眼睛都是毛和綠光的。
藍晨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塊肥肉,被一頭狼盯着,那感覺真的是讓人毛骨悚然的,他甚至有些後悔過來了。
“太太睡了?”
“睡了,剛睡。
你找太太有事兒?”
姜曉的話讓藍晨有些鬱悶。
什麼時候自己要見沈蔓歌還得經過這個女人了?
“沒事兒,剛纔的事情你處理的很好,謝謝了。”
藍晨說萬轉身就走。
姜曉頓時愣住了。
“等等,你什麼意思?
你管太太的安全這一塊?”
姜曉的手緊緊地拽住了藍晨的手。
藍晨的眉頭微皺,冷冷的說:“放手!”
“不放,除非你告訴我你叫什麼?
你管什麼?
我現在怎麼說也是太太身邊最貼身的人,不知道你幹什麼的,我以後怎麼處理事情、”“你愛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再不放手我就廢了你的手,你信不信?”
藍晨渾身散發着肅殺的氣息。
姜曉被嚇到了,楞了一下,也讓藍晨趁機把手給抽了回去。
“喂,你人長得挺好看的,怎麼一點都不紳士啊?
“別惹我,否則我不在乎你是不是女孩子,在我眼裏只有活人和死人的區別。”
藍晨說完就擡腳離開了。
姜曉鬱悶極了。
這都什麼人呀!明明是他自己過來招惹自己的。
姜曉氣呼呼的將垃圾當做藍晨給扔到了垃圾桶裏,也不敢在外面多待,連忙回道了病房。
她看到沈蔓歌還在睡着,十分小心的沒鬧出一丁點的動靜,輕輕地給沈蔓歌按摩着雙腿。
葉南弦回來的時候,蔣曉蓮忙站了起來,輕聲的把剛纔額事情彙報了一下,然後就退了下去。
聽到唐老太太居然來打擾沈蔓歌休息,葉南弦的眸子冷了幾分。
他看到沈蔓歌還在睡着,自己走出了房間,就看到姜曉坐在走廊的長椅上無聊的玩着手指頭。
“姜曉,去吧藍晨叫來。”
“藍晨?
誰呀?”
姜曉有些發懵。
葉南弦將藍晨的照片給了姜曉看。
姜曉看了一眼,頓時笑了起來。
“原來他叫藍晨呀!小樣,不告訴我,我一樣知道你的名字。”
姜曉笑呵呵的去了。
葉南弦轉身回到了病房。
他發現沈蔓歌已經醒了。
“什麼時候醒的?”
“就剛纔。
你怎麼纔回來?”
沈蔓歌的身子有些乏,葉南弦連忙將她扶了起來。
“買了什麼好喫的?”
“你現在的身體吃不了其他的,我去買了一些粥,你多少喫點,等過兩天我給你做好喫的。”
“可是我想喫肉。”
沈蔓歌委屈巴拉的嘟嘟着嘴,頓時讓葉南弦有些想笑。
“你不能喫。”
“寶寶想喫。”
聽到沈蔓歌拿着肚子裏的寶寶當藉口,葉南弦再次笑了起來。
“這麼大的人了,羞不羞啊?”
“就是想喫怎麼辦?”
“最多給你買個皮蛋瘦肉粥,其他的就別想了。”
見葉南弦這麼說,沈蔓歌噸是嘆了一口氣。
“好吧,那就等兩天的。”
“乖!”
葉南弦摸了摸沈蔓歌的頭,覺得這一刻是那麼的溫馨快樂。
沈蔓歌靠在牀頭上,笑着問道:“你出去這麼久,不單單是去買點粥吧?”
“嗯,處理了點事情。”
“唐家的事情呀?”
沈蔓歌看着葉南弦。
葉南弦身子頓了一下,看着沈蔓歌問道:“你要給他們求情?
聽說唐老太太來了,她和你說什麼了?”
“沒有,被姜曉攔在門外了,並且讓人擡了出去,我沒見她,也沒打算給她求情。”
沈蔓歌指了指蘋果。
葉南弦立馬拿了過來,坐在沈蔓歌身邊削起了蘋果皮。
沈蔓歌笑了笑說:“你以爲我會給她求情呀?”
“嗯。”
葉南弦的聲音低沉着,顯得有些鬱悶。
沈蔓歌知道他怎麼想的,不過卻總是想逗逗他。
“那如果我真的開口求情了呢?
你就會放過唐氏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