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果然已經知道了。”

    這一刻,翁柔也是徹底的撕破了臉皮和僞裝,她走到了嚴栩的面前,狠狠的一個耳光扇在了他的臉上:“嚴栩,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我也沒有必要再繼續裝了。”

    “就你現在這逼樣,本小姐會嫁給你?”

    “還想讓我父親替你嚴家報仇,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想起下午你拉了本小姐的手,我現在就想把你的豬蹄子一個一個的宰下來。”

    說着,翁柔感覺不解氣,又是一個耳光扇在了嚴栩的臉上:“快說,你父親嚴雲的那把匕首,在什麼地方?”

    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嚴栩此時的心情,他甚至感覺這一切是在做夢。

    人生最悽慘、最悲涼的事情也莫過如此。

    想必這嚴栩上輩子是毀滅了世界的大魔頭吧,所以這一輩子,他纔會過得如此悽慘。

    先是自己全家被人殺了,獨自一人漂泊在他鄉,連回來祭奠都不敢。

    好不容易回來,卻是又遭到最愛的人背叛,這種痛,真的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我不知道什麼龍闕匕,就算真的有,也不會給你。”

    啪...又是一個耳光甩在了嚴栩的臉上,當時便將嚴栩扇飛出去好幾米,肉體上的疼痛遠沒有心靈上的疼痛來的刻骨銘心。

    絕望,早已經瀰漫嚴栩的整個心頭。

    “翁柔,你在幹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翁雄的聲音突然在那不遠處響起,當看到嚴栩居然被翁柔一耳光扇在地上的時候,翁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

    “嚴賢侄,快起來,我這女兒驕橫跋扈慣了,你別往心裏去。”

    不過翁雄的手卻是被嚴栩一把給拍開,他踉踉蹌蹌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一臉憤恨的看着對面的翁雄,道:“翁雄,別再裝模作樣了。”

    翁雄面色一沉,後面,響起了黃陽的聲音:“師父,不用再演了,這個廢物,已經知道了。”

    “混賬!”

    翁雄勃然大怒,轉身一個耳光扇在了黃陽的臉上,緊接着又給了翁柔一個耳光。

    “你個狗東西,都讓你在這個時候別出現了,你跑來幹什麼?”

    “爸,反正都已經被這廢物看到了,你吼黃陽也沒用啊。”

    翁柔用手捂着自己的臉,一臉的憤恨。

    既然已經穿幫,那翁雄也沒有必要繼續再裝出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樣了。

    當他再次看向嚴栩的時候,整張臉也都變得陰寒起來:“嚴栩,看在我和你父親嚴雲還有些交情的份上,把龍闕匕交出來,我可以留你一條性命。”

    “哈哈...哈哈哈哈...”

    嚴栩笑了,哈哈大笑,笑的淒涼。

    什麼叫做狼心狗肺,人面獸心,怕是這羣翁家人,便是最好的詮釋吧。

    此時的嚴栩,已經是生無可戀了,當一個人連死都不怕的時候,那麼這天底下,又還有什麼東西能夠讓他感覺恐懼呢?

    “翁雄,當年要不是我父親幫你翁家渡過難關,你又怎麼可能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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