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原來是殿下啊 >第二十二章 人臉面具
    關於怎麼進宮這個問題,笙歌不肯告訴我,神神祕祕的讓我聽她安排就好。

    好煩這個女人

    不是說要我長大嗎,怎麼又什麼都不說了

    喫飽了之後,我把採的草藥嚼碎,重新給自己胳膊換藥,笙歌嫌棄的看看我的藥,又嫌棄的看着我齜牙咧嘴的的換藥。

    我假裝客氣的問:“一起啊”

    她擺擺手:“大爺纔不需要呢,大爺身體健碩。”

    “我出去打探一下,你就在此處,別亂跑。”

    “我也去”

    “去個屁萬一你被發現了,還得拖累我”

    哦

    再見好走不送

    笙歌一走就是一天,直到傍晚才風塵僕僕的回來。

    “收拾東西,走。”

    “嘛去”

    “帶你去見兄長”

    兄長阿寶回來了

    笙歌輕功很好,我很差

    一路幾乎是她提着我在城中各家各戶的房頂上跳來跳去的。

    阿寶也曾這樣用輕功帶我在房頂跳過,但比她溫柔多了。

    一個時辰後,我們終於到了地方。

    天太晚,我也看不清是哪裏,只覺得這處院子很是眼熟。

    我倆趴在房頂上。

    “殿下,三皇子再有兩日便到邊城了。”

    “父王還是決定把她接回宮嗎”

    是二皇子戰蕭的聲音

    原來是這個兄長啊,那也不是我兄長啊,這是你兄長啊。

    “似乎是這樣,宮裏的消息是讓我們按兵不動。”

    我看清楚這裏是哪裏了,縣佐的府邸,我曲折身世的起源地。

    “還真是薄情呢,怎麼就她的女兒金貴嗎”

    我看向笙歌,似乎是戰南王已經查到了笙歌的線索,還派了三皇子來接她回宮。

    “我們派出去的探子發現大皇子在回皇城的路上設下了大量的埋伏,要趁這次機會刺殺三皇子,我們要不要出手”

    “宮裏不是讓按兵不動嗎”

    “屬下明白”

    那人退下後,戰蕭站在涼亭中冷笑了一聲:“不是我不想救你,只是你母親想用別人的命換你妹妹的命,那你總得替她付出點代價吧。”

    信息量好大,看來戰南王這三個皇子很是不和睦啊。

    我又看向笙歌。

    笙歌豎起手指放在嘴脣上:“噓”

    又衝下面努努嘴,示意我別說話,安心等着。

    就在此時,涼亭下面有個女人的聲音傳來。

    “二殿下真是好手段啊”

    是李媽

    此時的李媽被繩索捆住,渾身是血,狼狽不堪。

    笙歌似是也沒料到,意外的探了下頭。

    “你既知我手段,又何必死扛呢”

    “你敢殺我嗎”李媽依舊硬氣。

    “你以爲手握梨園便可以威脅到我”

    “以前是我小看了你,只是我一死你這扮豬喫老虎的樣子可就瞞不住了”李媽往地上淬了一口血水。

    “那你真看的起你自己”

    戰蕭很是不屑的看着李媽。

    笙歌看到這裏無聲的跟我比劃:“她死定了”

    我擺手表示不行。

    笙歌拍拍我的肩膀,又用手指了指下面。

    戰蕭似是沒了耐心:“你把東西交出來,我可以讓你死的痛快點”

    “若是我死了,宮裏便會察覺到你的異常。這些年我們合作的還算愉快吧,二殿下,何必這麼着急過河拆橋呢”

    戰蕭微微垂首,轉過頭來。

    對着暗處一招手。

    “扒了她的皮做面具,找人去替掉她。”

    李媽的臉色終於有了一絲驚慌:“戰蕭你敢”

    兩個暗衛上前摁住李媽,另有一個暗衛捏住李媽的臉,寒光一閃,撕的一聲,李媽的頭皮被劃了一道。

    我看這剝皮的手藝與阿寶很是相似。

    李媽是塊硬骨頭,咬着牙沒有叫出聲。

    “李媽媽很硬氣嘛,只是不知你的主人值不值得你這般爲他賣命”

    戰蕭面色陰沉,語氣平和,但這森森的陰氣卻讓人頭皮發麻。

    笙歌看我一動不動似是被嚇到,忙用手遮住我的眼睛。

    暗衛尖刀一挑,從頭皮開始掀起一角,順勢往前一撕。

    伴隨着撕拉一聲讓人寒毛顫慄的聲音和李媽痛苦的低吼聲,這層皮就扒到了額頭的位置。

    我不是害怕,我只是懷疑面前這暗衛是阿寶。

    我拉下笙歌的手,示意她我沒事。

    戰蕭讓暗衛住了手,嘴角輕輕牽起:“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哦”

    語調輕飄飄的,眉宇間卻盡是狠戾。

    李媽嗎痛的牙齒顫抖,鮮血順着額頭流下來,整張臉佈滿了血痕,黑夜裏甚是恐怖。

    “信物不在我這裏,被人搶走了”

    信物難道是說笙歌搶走那個

    笙歌也皺了眉。

    “有實力有膽量從梨園搶東西走的人,全天下不超過十個。你說的是哪一個呢”

    我衝笙歌豎起大拇指,笙歌白了我一眼。

    戰蕭面無表情的從暗衛手裏拿過刀。

    刀尖閃着寒光,從李媽的頭皮傷口處一路滑下來。

    刀尖貼着皮膚,很是瘮人。

    “我確實不知道信物在哪裏,若信物在我早就交給主人了,又豈會給你機會來逼問我”

    這倒是實話,戰蕭猶豫了一下。

    “你倒是個忠心的奴才”

    李媽趁着這個間隙牙關緊鎖,咬掉了自己的舌頭。

    癲狂又含糊不清的大笑:“你這麼有本事,自己去查啊”

    鮮血噴到了戰蕭的衣角上。

    戰蕭略帶嫌棄的拂了下衣服,面無表情的看着架着李媽的暗衛:“下去領罰。”

    刑訊沒結束,被人在眼皮子底下自盡,真是奇恥大辱。

    架着李媽的暗衛拖着李媽的屍體退下了,但原本持刀暗衛卻沒有退下。

    那暗衛背對着我們,揭下了面具:“可信嗎”

    我有些驚恐的看着笙歌,笙歌回了我個了不起的大拇指。

    這聲音是阿寶

    戰蕭不耐煩的皺了下眉:“不一定,派人去查若是落在她手裏,倒不着急搶回來,先隨她去。但若真的落在大哥手裏,就對我們很不利了。”

    笙歌拉拉我,我隨着她悄悄離開那個院子,她帶我從側院翻牆而出,繞到前院正門。

    我還沒回過神來,她便要去敲門了。

    我連忙把她拉到一邊:“你幹嘛去”

    “見兄長啊”

    “你瘋啦,去送死嗎”

    笙歌拉着我往大門口走:“去不去都是死你沒看見他們都在找我手裏的東西嗎”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笙歌對我附耳說了她的計劃,我不敢置信的看着她表示拒絕。

    但是她根本不理會我,反而大力的拍着大門:“今天姐姐就告訴你什麼叫主動出擊總好過坐以待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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