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冷冽的掃過一眼地上的自動手槍,而後擡起腳,直挺挺的踩了上去“咯吱咯吱”手槍四分五裂“一把可以用來震懾,奪取人性命的手槍,一把對於華下任何一個部門的人來說。”
“命可以不要但不能丟了槍的人來說,爲何一把手槍會出現在一個區區的商會會長手裏”
“還敢直接打開保險栓上膛不明所以的對着任何人”
“到底是誰的罪,到底是誰罪加一等”
“我今天就要來看看在這經濟戰組的大廈裏,到底還有沒有王法”
一聲聲正義陸振華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心愛的手槍就這樣被辦得稀碎,四分五裂不禁張大了嘴巴,雙拳在側緊緊握住,微微顫抖着。
“於楓”不料不等他講話說完。
在於楓背後的李江濤突然從袖口中抽出一把折刀猛然的刺向於楓背部“給我去死吧,臭小子”
說時遲那時快李江濤眼看着即將就要用這把鋒利的折刀刺向於楓的脖頸時,卻在即將要到達的那一剎那,於楓像雲煙一般消失不見。
他撲了一個空“這怎麼”正當着他驚鱷的睜大雙眼還來不及多想時。
“啪”
猛地一記橫劈在手臂骨。
“咔嚓”“啊”
骨頭脆裂的響聲直灌李江濤整個腦顱內,響徹迴盪於楓一臉神情淡漠的看着在地上哀嚎的李江濤,眼裏沒有一絲的情緒撥動,彷彿剛剛的一切沒有發生過。
隨後,他一步上前,擡起一腳重重的踩上李江濤脆裂劇痛的手臂上。
“啊”
伴隨着李江濤那悲慘的慘叫聲,於楓淡淡的對着早已經瞠目結舌的陸振華說道,眼神冷冽而又凌厲。
“你如此的不分青紅皁白的質問我三人,與李江濤同流合污僞造利於自己的證據,一派胡言,官商勾結,霍亂市場,剝削底層人民”
“這一條條罪名,一樁樁罪事,我告訴你你們兩個一個都逃不掉”
“你住嘴,簡直是在放屁”
陸振華心低中那最不能被觸碰的禁忌,暗自做的勾當此刻被於楓狠狠的揭開,暴露在空氣之中,他漲紅了雙臉,脖子上青筋暴然凸起,氣急敗壞。
“空口無憑死到臨頭的東西,你不過是一個鄉下來的算個屁啊有什麼資格來質問我一個堂堂的經濟戰組總組長”
“你要證據是吧。”
於楓聞言神色一變,一雙尖銳的宛若老鷹一般的眸子盯着陸振華。
“證據就在路上”
江城市機場。
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整,近乎整個江城市的人們在經過了白日一天的操勞過後,紛紛進入了夢鄉,整個江城市內此刻一片靜謐無比。
當然除了一些在夜間出行飛機而在候機廳裏等待的旅客們,以及這個點接機的旅客家人們。
他們因爲接到了所乘飛機的晚點延誤的消息,而有些無精打采的坐在等候廳裏,看着近乎空無一人的大廳,不禁有些昏昏欲睡。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飛機晚點延誤的原因,不爲別的,而是因爲今晚的機場上要來一位大人物今晚,所有的飛機還未起飛的全部延誤等待,已經起飛的下令避讓航線。
只因爲在今晚一位來自於京都的某部重要的大人物緊急的到來。
上下一切的有關機構部門根據着這位大人的調動,而跟着一波又一波緊密的調整着。
很多在睡夢中的人們可能都還沒有意識到,今晚的江城市將是腥風血雨,改天換地的一晚。
一羣又一羣黑壓壓的隊伍現在正集結在機場外安全的位置上,將近數百人整齊劃一的站立在機場上,目光堅定的注視着前方,靜靜的等待着。
“誒呦我說這次又是哪家集團的董事長啊這排場呀嘖嘖”一位在機場上的指示員挑着眉頭,饒有興趣的對着他身邊的另一位指示員說道。
他們在白天都目睹了華美集團的林雅董事長的排場,不禁嘖嘖感慨有錢就是好。
“噓”不料另外一名指示員卻對着他噓聲,還警惕的看向了拿羣人頭攢動的隊伍,小心翼翼的輕聲說道。
“你不要命啦,上頭連下了三道命令不準議論現在要來的這位,據說啊是從京都來的”
“這麼厲害那跟白天的集團董事長可不是一個層次啊”正當二人驚訝慨嘆之時,對講機內傳來指令聲,頭頂上傳來由遠到近的飛機隆隆聲。
飛機駕駛員將這架飛機平穩的落地後,舷梯緩緩落下,那一羣又一羣黑壓壓前來迎接的隊伍迅速的起身,佈置在飛機周圍。
另外一批則跟着張世陶,鄭龍等人前往舷梯下方安靜的等待着。
場面浩大,氣勢如虹。
于山不曾見識過這等場面,額上的冷汗冒了一茬又一茬,鄭龍見狀後,輕聲的安慰道。
“於先生,二小姐不是壞人,大可不必如此的緊張”
“誒呦我這不是緊張,就是太擔心小弟了”
于山擦了一把biquwubiz汗,笑了笑解釋道。
“我也很時擔心楓哥,只等着二小姐到來,那麼一切就會塵埃落定水落石出的”
“誒誒好”
聽到鄭龍的安慰,于山不再十分擔憂,他擡眼望向艙門,緊皺着的眉頭舒展開來。
不過一會兒,艙門拉開,映入在衆人眼前的是一位體態端莊,身着一襲黑色正裝,無不透露着一股子凌厲與霸道只見季珠緊步走向舷梯,速度之快就連背後的助理都沒跟上步伐。
落地後,她掃視了一眼現場的衆人,最後目光落到了鄭龍身上,朱脣微啓,神色淡漠中帶着一絲焦急。
“現在的情況如何”
只見鄭龍上前一步,微鞠着腰,緊皺着眉頭沉聲說道。
“地方勢力已不足爲懼,消滅也只是時間問題,只是楓哥他”聽到於楓的名字,季珠頓時神色一驚,眉頭微微皺起。
鄭龍接着道。
“只是楓哥他人還在陸振華的經濟戰組中,具體情況我們的人打探不進去,不知道楓哥的實際情況”鄭龍低沉着頭,心中是深深的愧疚,自從那日趕到江城市以來,以各種手段想要突破進入經濟大廈,可不料那大廈管控極其嚴格,只好每次都無功而返。
“經濟戰組大廈”季珠神色微撇,呢喃道,眼低閃過一抹擔憂。
接着她轉向在一旁候着的張世陶,開口問道。
“可以證明這件事情的真相的證據可有保證”
只見張世陶指着不遠處停在外面的一輛警車,目光如炬堅定的說道。
“二小姐您看,那車裏坐着的是最重要的證人,是可以直接將罪魁禍首的定罪之人。”
季珠順着張世陶的手望去,微微的點了點頭。
緊接着,她雙目微眯,眺向遠方一片深不見底的黑夜。
長夜漫漫今夜必定有人將要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