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罵到“睜開你的狗眼看看我是何人?”
侍衛看了看依然冷聲道“沒有命令何人都不能進!”
“我是大皇妃,連我也不能進嗎?”這個女子正是虞城纓的王妃連清。
“不能!”侍衛道。
“啪!”連清重重的給了這個侍衛一個嘴巴,侍衛依然正色道“大王妃沒有大王爺的命令也不能進。”
這時虞城纓聽到了聲音走了出來,他看到連清皺着眉頭問“你爲何來此?”
“這正是我想問大王爺的話,你的弟妹一個人在這宮中,你一個大伯爲何來此?”連清質問道。
虞城纓臉色煞白,他一把拽住連清道“莫要胡說,我在這有正事要辦?”
“有何正事?需要到牀上去辦?”連清怒斥道。
虞城纓看了看左右,摟着連清肩膀進到了屋裏,他示意所有的人都出去“沒我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門關上了,屋裏只剩下他們二人。
連清四下看看“那個妖精呢?她在哪裏?”
“皇嫂可是在找我?”屏風後面傳來一個聲音,錢辛嫋嫋地穿着一身紗衣向連清走了過來。
“你這個沒有廉恥的女人,竟然敢勾引大王爺。”連清指着錢辛的鼻子罵道。
“勾引?哈哈!笑話!我和大王爺明明是兩情相悅,怎麼是勾引?大王爺你說呢?”錢辛媚笑着望着虞城纓。
虞城纓對連清道“你趕緊滾回去,莫要在這丟人現眼。”
“到底何人丟人到底何人現眼?你身爲大哥和自己的弟媳勾搭成奸,竟然還指責我。”連清被虞城纓的話氣得渾身顫抖,她伸出手指頭指着虞城纓道。
“你睜隻眼閉隻眼,只當你的啞巴王妃就好,莫要多事,自取其辱!”虞城纓冷聲道。
“我今日就要抓這個妖精去見太上皇,讓他給評評理。”連清說着上來就要抓錢辛。
錢辛連忙躲到了虞城纓的後面,嬌聲嬌氣道“大王爺,你的母老虎好凶哦!人家好怕!”
虞城纓冷聲道“連清,莫要鬧了可好,大家拉下臉來誰都不好看。”
“王爺,我十五歲跟着你,已經整整二十年了,王爺,你今日對連清說這樣的話,讓連清怎麼能不寒心?”連清大哭起來。
虞城纓皺着眉頭,甚是煩躁,錢辛過來鑽到了他的懷裏柔聲道“王爺莫惱,這樣傷身體的。”
虞城揚抱着她,柔聲道“還是你這個小可人懂我,心疼我。”說着在錢辛的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
連清看到他二人竟然如此的不避諱人,大怒,哭着向他們衝了過來,錢辛從袖中掏出匕首,反手正戳在了連清的胸口,頓時鮮血淌了下來,連清仰面朝天躺在了地上。
“可人,其實大可不必,她必定跟了我二十幾年。”虞城纓看着地上睜大眼睛大口喘着粗氣的連清道。
“王爺不許你心中有別人,只許王爺喜歡辛兒一個人。”錢辛說着褪去身上的紗衣,露出了圓潤光滑的身體,虞城纓登時就面紅耳赤,他連連叫道“可人!我的可人!”說着扒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將錢辛攔腰抱起,當着氣息奄奄的大王妃連清的面做起了苟且之事。
“那虞城揚一定就是他們聯合害的。”季吾甚是肯定道。
“我們暫且等等,現在還沒有確鑿的證據。”啓世安冷靜地說道。
兩個乾柴烈火的人做完事,連清也終於停止了呼吸,只是她大睜着雙眼,甚是不甘心的樣子。
“閉上你的母狗眼。”錢辛走過去,擡腳將連清道眼皮合上,還在她的臉上狠狠地捻了捻了,連清的臉皮都被踩的翻了起來,看着甚是恐怖。
“大王爺,人家好怕,快將她收拾了!”錢辛說着又爬在了大王爺的懷裏。
“莫怕!可人,看你這小臉嚇得慘白慘白的,越加的讓人疼!”虞城纓說着從衣服中掏出一個瓶子,打開,從瓶子中倒出藥粉灑在連清的身上,不一會兒連清的肉體就開始融化,大約一炷香的功夫,連清躺倒的地上就只剩下了一個人形,和幾片衣服的殘片。
“他們好狠!”雲巢喃喃道。
“莫出聲!”啓世安輕叱道。
虞城纓看着地上的人影,很久沒有吭聲。
“大王爺莫不是捨不得了?”錢辛說着從後面將虞城纓抱着,虞城揚反手將她抱起,讓她坐到了自己腿上,笑道“你如此的飢渴,可是我那個弟弟沒有滿足過你?”
錢辛聽了臉上黯淡道“王爺難道辛兒不美麼?”
“自然美?怎麼了?”虞城纓問道。
“那虞城揚爲何從不碰我?沒有人的時候甚至都不睜眼看我一眼?”錢辛說這話甚是委屈。
“哦?他不是很喜歡你麼,本王感覺你的演技甚好啊,在沃野城外你故意偷東西惹他的注意,我又安排你進宮侍奉他,後來他將你關到冷宮,我放你出來,你裝作受到驚嚇跑到他的寢宮,你們不是已經過過夜麼,不然他爲何突然封你爲妃呢?”虞城纓反問道。
“從未,他從未碰過我,只有一次喝醉酒,將我喚作落西,喚我爲姐姐,還哭着喊着姐姐莫要不要阿揚,莫要和阿揚一刀兩斷,醒來後我問他,他什麼都沒有說,後來他便封了我,人前待我甚是親熱,可是沒了人,他看都不看我的,更別說有肌膚之親了。”錢辛說着甚是有挫敗感。
“落西?本王記得大啓九王妃叫什麼落西的,難道阿揚叫的是她的名字?他喜歡啓世安的女人?哈哈!有意思!”虞城纓說着忍不住大笑起來。
“王爺你可知道虞城揚爲何肯與我去山上踏青麼?”錢辛看虞城纓甚是開心,忍不住又問道。
“爲何?你這個小妖精如何說動他的?”虞城纓說着手開始不老實,摸索着錢辛的穿着半透明衣服的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