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官驛,阿麗偷偷地問因因胡“說實話,那情人蠱的解藥到底是怎麼回事?”
因因胡道“什麼怎麼回事?就是用情人的血做解藥啊?”
“可是我如何聽說這情蠱如果蠱蟲不出來,毒是解不了的。”阿麗盯着因因胡道。
“阿麗,你如何得知的,可莫要再說這事了,這樣不很好麼,蠱蟲留在虞城揚體內,他喝了誰的血,就會愛上誰,這樣不很好麼?省得他和韓落西癡纏的沒完沒了。”因因胡將阿麗抱到自己的腿上,在她耳畔道。
“哦,那蠱蟲一直在麼?他帶着蠱蟲,難道喝了誰的血就會愛上誰麼?”阿麗感覺甚是奇妙。
“蠱蟲只能中蠱的人取出來,可是那個人死了,所以也只能這樣了。”虞城揚道。
“這樣豈不就算是他蠱毒是東方離中的了?”阿麗問道。
“這樣說也算可以吧,也不完全,因爲我師弟的蠱蟲東方離取不出來。”因因胡道。
因因胡抱着阿麗,手開始不老實,阿麗從頭髮上摘下一隻簪子,在他的手上一戳。
“哎呀!你好狠,要謀殺親夫麼?”因因胡看着自己被戳了一個紅印的手笑道。
“阿因,你如若不老實,再三心二意,我就去找這情人蠱給你中上。”
阿麗笑道。
“好啊,多中幾個,我喜歡!”因因胡說着將阿麗抱到了牀上,他撲了上去。
許久,因因胡方纔從阿麗的身上起來,他對阿麗道“我這就去向你父皇提親去。”
“你的兩個夫人呢?”阿離起身整理着衣服,甚是惆悵道。
“你莫要擔心,我會解決好的,不然我就不回來見你。”因因胡撫摸着阿麗光滑似水的肌膚,甚是激動道。
“不回來也無妨,我自己也能獨活!”阿麗打開他的手,起身下了牀,開始收拾行李。
這時一個侍衛進來拿着一封書信道“這是陛下讓我轉交給您的書信,說是巴國來的。”
因因胡聽了連忙接了過來,他打開一看,臉色變得鐵青,甚是憤怒。
“如何?發生什麼事情了?”阿麗上前問道。
“我這個岳丈越來越不可理喻了,他找不到我,又開始攻打黑穴山,這是巴羅羅給我帶來的消息。”因因胡甚是生氣。
“他是不是以爲你在黑穴山呢?”阿麗道。
“自然!不知道我和巴羅羅早已分手,他更不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呢。”因因胡道。
阿麗甚是着急道“那豈不是我們天虞也很危險,他如若知道我們的事情,會不會也攻打天虞?”
因因胡看她着急的樣子,連忙安慰道“你莫急,我會解決的,阿麗,我不能和你迴天虞了嗯,我現在要趕回巴國。”
“我要將我的兒女接出來,這樣就可以徹底和他們斷了。”因因胡表情甚是凝重,這真的是件麻煩事,可是如若想和親愛的阿麗永遠長相廝守,這個事情還必須要解決。
出了互人,一路上阿麗都不和因因胡說一句話,看得出她甚是不開心。
阿麗沒有理睬他,一揚鞭子策馬向前奔去。
路上行人甚少,只稀稀落落地看到幾個商人。
因因胡煩躁地打了一下自己的馬,馬兒似乎也感覺到了主人的不痛快,將蹄子一揚,加快了速度,用力向前奔去。
過了鹽長便是巴國,剛到巴國的山谷,因因胡很想和阿麗再多說幾句話,可是阿麗看都不看他,而是一直向天虞的方向奔去。
“阿麗!阿麗!”因因胡在後面一直叫她,可是阿麗好像沒聽到一般,不一會的功夫便消失不見了。
“她走遠了,莫要看了。”因因胡後面響起了一個聲音。
因因胡回頭一看,不知道何時,巴羅羅笑着騎馬立在自己的後面。
因因胡看到巴羅羅猶如變了一個人一樣,皮膚白了,眼睛大了,鼻子也挺了。
“你到底是不是巴羅羅?”因因胡滿臉的迷惑問道。
“自然是!”巴羅羅笑道“我還說要感謝阿麗呢,她怎麼自顧自地走了?”
“她不高興了,因爲赤穴山的事情。”因因胡道。
“哦!你可知道我們黑穴山可是替你背了黑鍋了,你的夫人也甚是彪悍,親自掛帥,來找我要人。”巴羅羅道。
“阿麥麼?她竟然親自來了?”因因胡的頭都大了。
“好凶狠,還好,你沒在我們這裏,不然她都想吃了我。”巴羅羅大笑起來。
兩人便說邊往回走,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山下。
“羅羅,我出去看看阿麥可好?”因因胡道。
“自然,你必須和她說清楚,我們黑穴山可不能總替你背這黑鍋的。”
巴羅羅開玩笑道。
“是我對不住!”因因胡說完衝巴羅羅一拱手,策馬向城外衝了過去。
巴羅羅示意守城官放他出去,城門大開,因因胡騎馬來到城外,在不遠處的樹林裏,他看到了阿麥他們的營帳。
因因胡長出口氣,他鼓足了勇氣趕了過去。
“因因胡!你給我站在那莫要動!”只聽前面一個聲音大喝道。
“阿麥,我來找你的。”因因胡沒有聽阿麥的話而是向她奔去。
只聽“噗通!”因因胡連馬帶人落入了陷阱。
他被摔的七葷八素,幾乎沒暈死過去,那匹馬被摔斷了腿,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氣。
“因因胡,你這個畜生,你在下面好好反思反思!你如何對得起我們娘們三個。”
阿麥在上面破口大罵。
“阿麥,你聽我說可好,強扭的瓜不甜,我們不如分開吧!你肯定能找一個比我好的夫君。”因因胡忍着痛,對阿麥叫道。
“你個混蛋,你死在裏面吧,我父女二人收留你時,你跟個狗一樣,爲何那時不說這話,現在你翅膀硬了,可以飛了,就想拋棄我們,告訴你,你死也得死在赤穴山,死了你的魂也休想跑出去。”阿麥的話甚是有力度,說的因因胡後背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