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落西用力掙脫着,反而越掙扎網收的越緊,啓世安兩隻胳膊猶如銅鐵打造的一般,緊緊的將她箍住,半點動彈不得。
“你可還有什麼問題要問?”啓世安貼着韓落西的臉柔聲問道。
“你老實交待,你招惹過多少花花草草?”韓落西被他抱住,依然不甘心地問道。
“哦!大啓所有的年輕女子都中意於本王!這算不算招惹呢?”啓世安低聲道。
“算!”韓落西冷聲道。
“韓落西,你可是本王招惹的最不起眼的花草了,就好像是嗯!嗯那個狗尾巴花!哈哈!”啓世安說着又笑了起來。
“啓世安,你這坨牛糞也只配狗尾巴花!”韓落西咬牙切齒地說道。
“哈哈!韓落西!這是你對本王的愛稱嗎?雖然粗俗點,可是本王很喜歡!”
韓落西“噗嗤!”笑出聲來,沒想到面前這個相貌堂堂,身份尊貴的王爺被自己說成牛糞,竟然還很高興!
這個世界實在是太奇妙了!
韓落西和啓世安兩人就這樣相擁着,你一言我一語說着情話,不知不覺已到了深夜。
旁邊不遠處,寧萱雲房中,早已有身穿夜行服的細作向她報告了剛纔聽到的事情。
“東方離!你是說那個刺殺我的人叫東方離?是高戎公主?那個嫌棄我的臭男人是高戎王子?”寧萱雲擰着眉頭問道。
“正是!屬下還查明,救公主的是大啓的九王妃韓落西,和她在一起的正是九王爺啓世安!”細作應聲道。
“好啊!聽聞近來高戎爲了阻止七國聯盟合約,爲了不交出兵書匣處處爲難大啓,給大啓製造各種事端,沒想到她們居然也會惹到我壽麻這來了!好啊!大啓以和爲先,我們壽麻可是以理爲先!”寧萱雲皺着眉頭,喃喃自語。
“公主的意思是?”
黑衣人試探着問道。
“去飛書給我父王,將這件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他,我現在就啓程回壽麻,再好好的告他們一狀!”
寧萱雲道“你派人嚴密監視這兄妹二人!將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要彙報於我!”
“是!屬下領命!”黑衣人退身而去。
“東方離你們給我等着!”寧萱雲握着拳頭,咬牙切齒道。
第二日清晨,韓落西早早便起來,啓世安早已又不知去了哪裏,這個如風一般的男人向來來去無蹤影。
韓落西早已習慣了,她自顧自梳洗完畢,準備去寧萱雲的房間看看。
一則看看她的傷是否好些了,二則問問何時啓程。
韓落西剛打開房門,啓世安手裏拿着個紙袋子從外面回來。
“落西,你這是要去哪裏?”啓世安問道。
“我去找寧姑娘,看看她的傷勢還有就是看看何時啓程?”韓落西說着便向寧萱雲房間的方向走去。
“不用去了!”啓世安輕聲道。
“爲何?”韓落西問道。
“她們爲何不打招呼就走了?不是說好和咱們同行麼?”韓落西接過袋子,拿出一個熱乎乎的包子咬了一口問道。
“寧萱雲的傷很是嚴重,她們是回壽麻繼續療傷,寧萱雲必須得找個好大夫看看,再好好修養一陣子。”啓世安也掏出一個包子吃了一口。
“你也沒有喫呢麼?”韓落西問道。
“自然!本王爺爲了讓你喫上熱的,買了就趕緊回來了!”啓世安眨巴眼睛道。
“那爲何不多買點,就這麼幾個你還要分幾個喫!”韓落西說着把紙袋子抱在懷裏,不准許啓世安靠近。
“你!”啓世安被氣得哭笑不得“好!好!你都吃了!喫得白白胖胖,年底就可以出欄了!”
“啓世安!不就喫你幾個包子,你竟然說我是豬!”韓落西叫道。
“對了!寧萱雲走了,我們該何去何從?是繼續去句凌,還是去救我哥哥?”
韓落西咬了滿嘴的包子,含糊不清地問道。
啓世安看着韓落西滿嘴的食物,嫌棄道“食不言寢不語!你莫要再說話!”
說着掏出手帕擦了擦韓落西嘴角淌下來的油。
他又給韓落西倒了一杯不涼不熱的水。
韓落西接過來“咕咚咕咚!”一口氣喝完,拍拍肚子道“喫飽喝足了!王爺儘管吩咐!”
啓世安笑道“我們可以打道回府了!”
“唉!韓子游不去救了麼?源膠我們不去找了?啓世安做事不能半途而廢,要有始有終!”
韓落西不滿意地說道。
“韓落西!你儘管和本王回府,你哥哥不出半月肯定就能平安到家,源膠我們不用再去尋找,估計七日後,那些混在大啓的易容人都會乖乖地滾回高戎!”
啓世安一臉的笑意,滿眼寵溺地望着韓落西。
“怎麼會?你這樣說的依據呢?”韓落西十分不解啓世安爲何這樣說。
“本王就這樣說了,你不信等着看吧!本王能夠未卜先知!”啓世安又開始胡說八道。
韓落西滿眼鄙視地看了他一眼,便回身去收拾行李。
一路上二人感覺甚是輕鬆,有說有笑,啓世安還時不時地給韓落西講個笑話。
韓落西本身笑點就很低,看着一本正經的王爺在費勁地討好自己,她心中早已樂開了花,不論啓世安說什麼,韓落西都能“哈哈哈!”地笑上兩聲。
韓落西和啓世安坐在一匹馬上,另一匹馬依然閒着。
“王爺!你的馬閒着也上閒着,你過去坐吧,不要和我擠着了!實在是不舒服!”
一路上,韓落西不知道說了多少次這樣的話,啓世安都彷彿沒有聽到一般,不是不接這個話茬,就是說其他的岔過去。
“本王不願意!”
最後被韓落西逼急了,啓世安方纔道。
“本王就是要和你坐一起!無論怎樣也不分開!”啓世安說着,攬住韓落西的手又使了幾分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