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對不起,當祖宗就是了不起 >196。李勤&張離&洛邶&慕白然
    人這輩子最痛快的事情大概就是謊言了吧。當然,我指的是沒有雙方不是對立關係上。說出謊言的人怕讓聽到謊言的人受傷,聽到謊言的人因爲無法接受謊言所帶來的背叛而難過。不管這個謊言是真是假,都會如此。因爲......我想是因爲都覺得對方太重要了吧。

    被轟出病房的第二天,李墨姳就出院了。她出院的消息唯獨沒有告訴我,大概還是因爲昨天的事情而生氣着。之後的幾天我也沒去她家看她,因爲我覺得還不是時間。其實可能是因爲覺得放不下面子還是覺得不好意思,反正就是沒有去。終於,不到三天,我終於還是忍不住想去看看她。所以還是去了。

    我記得那天我站在李墨姳家樓下。她家的位置我一直都知道,可是很久沒有來了。以往都是她去找我,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她每次來找我的設置。想了想,我還是決定進去看她。我敲了敲她家的門......

    “誒,小邶來啦。”開門的是李墨姳的媽媽。

    “嗯嗯,阿姨,我過來看看墨姳。”我微笑地說道。

    阿姨給我開門這個我並不感到奇怪,因爲李墨姳腿上還打着石膏。我進了屋,屋內的擺設,還和多年前一樣。多年前墨墨姐還在的時候一樣。無意間我看到了墨墨姐的照片,我突然間在想如果墨墨姐還在,是不是會和現在的李墨姳一樣的漂亮?可能比李墨姳更漂亮。我和阿姨一直聊到了快中午,阿姨說讓我留下喫個午飯。我還想拒絕,但阿姨接着又說道:“你來的時候我給你媽媽打過電話了。你媽媽說沒問題。小邶你太久沒來了,今天必須嚐嚐阿姨的手藝。”阿姨這樣的說着,我也只能說:“麻煩阿姨了。”

    “我去做飯了,墨姳在她臥室,你去看看她吧。”阿姨笑道。

    就這樣我走到了墨姳的閨房前,墨姳的臥室是之前墨墨姐的臥室。一股懷念感油然而生。可我還沒懷念完就聽見裏面喊道:“你還進不進來?”

    “你一直在屋裏聽呢?”我走進門,靠在牀頭看書的李墨姳問道。

    “不然呢?我又不能動。”李墨姳語氣中略帶生氣地說道。

    我一時間不知道她是不是還在爲那天的事情生氣,便抱着僥倖的心情問道:“那天......”

    “別廢話,桌子上的杯子給我拿一下。”我還沒說完,李墨姳放下書指着我旁邊的書桌說道。

    “啊?”

    “啊什麼啊。我快渴死了,我又動不了,叫我媽她和你聊天也不理我。”李墨姳嘟着嘴說道。

    不知道爲什麼,看到她那個樣子我突然感覺很可愛。我拿起杯子時,擡頭卻發現,李墨姳的桌子上放着幾個相框,相框裏。只有一張是我,她,姜鍩,琴墨雅的合照。其餘的全是我和她的合照。

    “這......”我有些驚訝。

    “喂喂,你這樣直接進女孩子的房間就很不禮貌了,還偷窺...好變態。”李墨姳對着我翻了個白眼說道。

    看着這樣的李墨姳我算是放心了,至少現在這樣的她讓我知道她沒有生我的氣。我拿着杯子坐在牀頭遞給她,她喝了口水然後問道:“怎麼想起來看我了?大忙人。”

    “你這話說的,我不是因爲怕你因爲那天的事情生氣嗎。”

    “我,我是那樣的人嗎。”

    “你真的不生氣了?”

    “那天是有些生氣,不過前兩天姜鍩來看我時和我說了。是他認識的一個女生沒把意思給笑笑說明白。笑笑以爲你是來找她事的。”李墨姳說道。

    “我那天就是一聽她說不知道,我,我就突然來氣。”我說道。

    “嘿嘿,我知道。我知道你是爲我着想,但是下次再別這樣了。”李墨姳說着頭靠在了我的腿上,擡頭仰望着我說道。

    我知道,我們之間的那個小小的隔閡破了,或者說本來就沒有那個隔閡。就是這樣,相信自己的人,永遠不用去解釋。

    一二一是什麼?是個口號吧。當然,你們看了這麼多章是明白的我不會拿這麼無所謂的口號來做標題的。雖然每次的標題都是那麼的隨便那麼的敷衍。每次告訴你們的也只是自己那些無趣的回憶。但這大概就是我現在能做到的了。一二一可以理解爲口號,但是對我而已一二一代表着一個人,兩個人,一個人。當你是一個人的時候,在你還沒發現時你又變成這樣一個人。

    我大概記不清之前那個人的存在了,但是那天的事情我卻記得很清楚。一切都是那麼的突然,或者說一切都是那麼的……那麼的不讓人意外。我相信在你們的這些年人生中有那麼一個人一直沒有存在感。那個人一直都扮演着一個若有若無的角色,一直如此。就像一顆星星一樣。白天你沒法看見他而到了晚上在繁星圍繞時你又不知它在哪而選擇了無視。它選擇在天上多留一會兒希望有人能看到。可是當重星散去,月亮淡去時又有幾人未眠呢?這樣的存在實在是可憐而又卑微。

    但是,認爲可憐卑微的只是因爲他(她)的不合羣而已。大概吧。好了,廢話說了這麼多,你們肯定嫌我又嘮叨了。那天是我看完李墨姳的第二天,因爲家裏的鹽用完了我準備出門跑腿。雖然我的身體很誠實的不想去,但是想想自己現在這麼大了老給爸媽添麻煩怪不好意思的。帶着這份罪惡感我的大腦說服了我的身體走向了贖罪的道路。我走出門走向了小區外面的超市,雖然我一直沒想明白過爲什麼小區裏不能有個超市什麼的,小賣部也行。我帶着這種抱怨式的疑問走進了超市。我沒有將目光向左向右撇去而是直直走向了調料區拿了包鹽就快步走到了櫃檯前。就在服務員掃碼時有人突然喊了我的名字。

    “洛……洛邶?!”

    “你是……”我有些納悶,我感覺眼前這個男生我肯定見過,但是又完全記不起來他是那個人。我印象裏好像沒有一個有張國字臉,板寸頭,皮膚黝黑還有那又粗又厚重的一字眉的人

    “俺,俺是安山。朱安山。”那人憨憨一笑說的。

    “朱安山?啊,對不起啊,安山同學。我這一下子沒認出來。”我有些不好意思得說到。朱安山這個名字我倒是聽過,是我同班同學。你們問爲什麼我說我倒是聽過?因爲我本來就對班級同學不怎麼在意再加上這人不怎麼合羣,存在感實在太低了。雖然我說着抱歉的話但是腦海裏依舊沒有一點有關朱安山這個人的相貌和他的所作所爲的印象。

    “哈哈,沒事,洛邶同學你在這幹啥呢?”

    “我來買鹽。”我晃了晃手中的鹽袋說到。然後呃看了看他,他的衣服很舊,那件棉外套的裏面都已經起滿了毛球。我想起來了他好像家裏出了些事情導致現在全家都靠母親做保潔的工資來養活家庭。像我家這樣的高檔小區碰見他,是一件很意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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