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氣派呢。這比我爺爺過生日的時候場子還要大呢”慕婉虞看着周圍豪華地建築說道。深藍色的晚禮服完美地將慕婉虞那完美的身軀展現了出來。再配上那一頭秀髮,無疑慕婉虞成了今晚宴會上的焦點。而這套讓慕婉虞成爲萬衆之矚的禮服正是出自慕白然之手。

    “小婉虞怎麼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這可有損我慕家的顏面噢。”暮離像是一位老者一樣嘆了口氣說道。

    慕婉虞對着慕白然做了個鬼臉,調皮的說道:“祖爺爺您年紀輕輕嘆什麼氣?小心真老了。

    我去四處轉轉,那會兒進來的時候我可是看見好多面熟的。我去找找她們,菲菲和小魚她們好像也來了。”

    “去吧”慕白然點了點頭,慕婉虞像是個得到家長同意的孩子一般開心的朝着人羣裏走去。

    慕婉虞剛走,就有人喊起了慕白然的名字。

    “慕白然(慕前輩) !”

    突然從東西兩個方向同時有人喊了慕白然的名字。

    “嗯?”慕白然轉身一看發現,自己的身後青溟月穿着一件白色晚禮服正站着自己背後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另一邊,段菲菲正一手拉着舍魚兒,一手拿着一塊奶油蛋糕朝着慕白然揮着手。

    “你是...”慕白然沒有理會朝着自己走來的段菲菲,而是看着身後穿着白色晚禮裙的青溟月,臉上的表情已經告訴了對方,自己已經忘記了對方姓名這個事實。

    “我是青溟月,就是...婉虞的老師。”青溟月的臉上泛起一絲微紅。

    “原來如此,青老師也受邀參加生日宴會了?想必青老師的家世也不尋常。”

    “哈哈,慕前輩您說笑了”青溟月客氣的說道。隨後又周圍微微掃了一眼,細聲說道:“我這次來,也是有些事情要辦。對了,慕前輩,關於九局的事,您考慮的怎麼樣了?”

    “我...”

    慕白然正想回答青溟月的話,但是肩膀上突然傳來的強烈的拽扯感讓慕白然停住了嘴。只見慕白然的身後,段菲菲正拽着他的袖子,邊拽邊晃悠着。擺着死魚眼看着青溟月語氣不和善的說道:“呦呵,我以爲你勾搭上誰了呢?原來是這婆娘啊。切,真是出門沒看黃曆,在這這碰上你了。”說完白了青溟月一眼。

    “塗山菲菲!你這個狐狸精怎麼在這?”看到段菲菲後,青溟月也表現的很激動。

    “怎麼了?只允許你這青家二小姐在這裏?我就不能在這裏啦?略略略。白然,我們走。”段菲菲說着對青溟月做了個鬼臉然後硬拽着慕白然離開。

    “喂,你幹什麼?”被拽到了一邊,慕白然白了段菲菲一眼問道。

    “哼,我看不慣那丫頭。”

    “人家也沒招惹你,你怎麼還這麼霸道了?聽起來你們倆認識?怎麼,有仇?”

    “嗯?要你管?”段菲菲有些臉紅地說道。

    “喲,你們在這啊。”舍魚兒和慕婉虞同時走了過來。

    舍魚兒四處望了一圈,“青老師呢?我剛剛還看她了。”

    “誰知道呢,她最好已經走了!”一聽人提起青溟月,段菲菲就來氣。

    正當段菲菲來氣的時候有個中年男子禿瓢肥油肚的看着慕婉虞笑呵呵地走了過來。

    “慕小姐,您好。”

    “您好,您是?”慕婉虞上下打量了男人一眼,眼神裏充滿了陌生。

    “我,我是同德酒業的。”男人說道。

    慕婉虞想了想然後笑了笑說道:“啊,原來是羅總啊。許久未見,失禮了。”

    “哈哈,沒事沒事。慕小姐您是一個人來參加嗎?”顯然這位姓羅的男人很沒有眼力

    “我和我的朋友們。”慕婉虞看了眼一旁的段菲菲等人。

    “哎呀。原來幾位美女也和您是一起的啊。果然像您這樣年紀輕輕,貌美如花又有一番作爲的女性,身邊都是些漂亮的姑娘。”不會說話的羅老闆又一次說錯了話。可他並未發現自己已經不招人待見繼續說道:“慕小姐的生日也快要到了吧?”

    “是呢,就在下個月。”慕婉虞擺出職業假笑說道。

    “好。我帶上廠裏最好的酒前去給您和朱少爺慶生。。”

    “哈哈哈,好,那到時候就恭迎羅總了。慕婉虞說道。

    一旁的慕白然像是沒事人一樣獨自朝一旁走去。慕婉虞看見後對着羅老闆笑了笑說道:“羅老闆,不好意思失陪一下。”說完走到了慕白然的身邊。

    “那個老色鬼走了?”

    “什麼老色鬼?祖爺爺您怎麼能這樣稱呼別人?”慕婉虞鼓着嘴有些生氣地說道。

    暮離眯了眯眼睛,“那人已經死了,剛剛和你搭話的就是一具屍體。也不知道是誰搞進來的。而且看樣子生前是縱慾而死。你說,他是不是老色鬼?”

    “啊?祖爺爺,您可別嚇我!”

    “誰嚇唬你了?而且,不覺得很有意思嗎?剛剛那人出現的時候我就聽周圍人說同德酒業的老闆和朱家人有過節,每年朱家宴會的酒都是郝德思酒業提供的。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青溟月忽然端着酒杯走到了暮離身旁問道:“你們剛剛在說誰?”

    看着面色不好的青溟月,慕白然微微一笑,“羅同德”

    “你說的是那個同德酒業的老闆羅同德?”

    “嗯。”

    青溟月得到確認後臉色發生了變化。

    “怎麼了?青老師,您的臉色...他有問題嗎?”慕婉虞問道。

    “你們說的這個人上週就死了。在陽城的一家酒窖裏被燒死了。”

    “燒死了?屍體呢?”慕白然眯起眼睛問道。

    “屍體只剩下了骨頭。也不知道什麼燒的。”

    “你的意思是,剛剛我見到的那個羅同德有問題?”慕婉虞問道。

    青溟月瞪大眼睛說道:“怎麼可能再見到一個死人?不,我的意思是他真的死了。而且...正是因爲他,我纔來這裏的。”

    慕白然微微一笑,晃了晃手裏的酒杯,“這麼說來,這酒,可就問題大了。”

    慕白然剛說完,只聽一陣倒地聲。在場的賓客全部昏倒,一旁的慕婉虞也是。

    慕白然笑了笑,慢慢的將酒杯放在了一邊,躺在地上,握住慕婉虞的手閉上眼睛淡淡的說了一句:“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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