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虞”

    “婉虞”

    慕婉虞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穿着慕白然給自己挑選的那件晚禮服正站在一張桌子旁邊,手裏端着酒杯。站在一旁的段菲菲正在呼喊着她。

    慕婉虞搖了搖腦袋周圍掃視了一圈,她發現除了慕白然和凌琳,其餘人都在。

    “剛剛...”

    慕婉虞剛剛想要確認剛剛發生的那麼多事情,青溟月立馬點了點說道:“我們也剛剛從那個世界裏回過神來。”

    “祖爺爺呢?”

    “不知道,我們都沒見他。”青溟月搖了搖頭。

    “小婉虞醒來了?”慕白然的聲音忽然從慕婉虞的背後傳出。慕婉虞回頭一看,慕白然正站在她的背後一臉溫和的看着她。手裏端着酒杯繼續喝着酒。

    “祖爺爺,那酒...”

    “裏面致幻的物質是一次性的。現在裏面沒東西了。”慕白然晃了晃手裏的酒杯對着慕婉虞溫柔一笑。

    慕婉虞看着這樣溫柔的祖爺爺,又想起那個面色無情,一把火燒殺了三千多人的慕白然。不由得打了個哆嗦,朝後退了兩步。

    慕白然微微一笑,摸了摸慕婉虞的腦袋低聲說道:“那天就算我不殺他們他們也會死。”

    “你...”

    慕婉虞還沒說完,一道蒼老的聲音打斷了慕婉虞的話。

    “小子,你就是慕白然?”

    一個佝僂老者拄着柺杖站在距離慕白然大約二十米左右的地方,一雙小眼睛死死的盯着,白然。

    老者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周圍的人像是耳朵裏紮了天線一樣,全部都停下了手上的事,轉過身望向了老者。

    老者雖然看起來枯瘦羸弱,但是就連平常人都能感覺到老者走路帶着一股寒風。老者慢步向前走着,周圍的人都朝兩邊退着。雖然老者不是聖都的人,但是老者的名頭放在聖都,就連當今的管理者見了也得畢恭畢敬。

    老者走到慕白然跟前擡頭看着慕白然又再一次問道:“你就是慕白然?”

    慕白然喝了一口酒,沒有理會老者。

    老者終於沉不住氣了,怒喝道:“小子!真是狂妄至極!你家裏人沒有教過你長輩問話就要回答嗎?”

    慕白然依舊沒有理會老者,而是將酒杯放在了一邊,牽住一旁慕婉虞的手,“這有點兒吵,我們換個地方去。”

    “小子!你當真是聽不見我說話?還是聾了!你是不是慕白然?!”老者這回真的怒了。活了這麼多年他第一次見到這樣目中無他的人。、

    慕白然依舊沒有理會她,而是拉着慕婉虞朝着別處走去。老者心急了,拽起手裏的柺杖,一手將柺杖扔了出去。柺杖那尖銳的底部直直的嚮慕白然的腦袋刺去。

    周圍人都靜悄悄的看着眼前發生的這一幕。對於他們來說,哪怕慕白然被那一棍子戳死。他們都不會感到一絲不安。相反,如果慕白然死了,他們纔會感到一絲安心。因爲他的死亡完全能平息這位老者現在內心的火氣。

    但是一切都並未如他們所願。慕白然連頭都沒動,只見那根柺杖從慕白然的耳朵旁邊“嗖”的一聲飛了過去。插在了慕白然前面不遠處的地板上。

    慕白然走到柺杖跟前才停下了身。順手拿起插入地板中的柺杖,在手裏晃了晃,轉過身看着老者冷聲問道:“老東西,人老了,眼睛是不是也跟着萎縮了?”

    “慕白然!你可知道我是誰?”老者指着慕白然大喝道。

    “你愛是誰是誰,和我有什麼關係?”

    “小子,你不認識我?”

    “我有必要認識你嗎?你算什麼東西?”

    “呵呵,好,真是老說的好,出生的牛犢不怕虎。老夫就告訴你,老夫是洪嶺安家,安印天。”

    “不認識”

    “我孫兒安利旭你可認識?”

    慕白然愣了一下,又笑了笑,“嗯?呵,你是說那個一身肌肉,有龍陽之好的白癡嗎?聽說現在在醫院裏躺着呢。你不去醫院看你孫子,在這裏犬吠什麼?真是聒噪,擾的人心煩。好好一場生日宴的氣氛都沒了。”

    “這小子什麼來頭?敢這麼和安老說話。”

    “是啊,這小子太狂妄了。”

    “可不是,安老可是世界級的神醫,國內國外多少大人物請安老都還得看安老的意思呢。這小子算那根蔥啊。”

    “我聽說,他是慕家人。是慕婉虞包養的小白臉。”

    “啊?小白臉?”

    “啊?就慕婉虞那個女人,就這樣還想嫁給朱二少?真是個賤人!”

    一時間,周圍的“強風”圍繞着慕白然和慕婉虞開始肆意的捲起。慕白然卻一臉不在乎的看着安印天,“老頭,你這是想要整哪一齣?”

    “我孫子與你無冤無仇,你爲何要斷他雙手雙腳?讓他一輩子只能躺在牀上?”

    慕白然輕鬆說道:“嗯?你孫子打我的時候可是招招致命。技不如人,自己自斷經脈,和我有什麼關係?那天的攝像頭裏可拍的一清二楚。你不是自稱世界神醫嗎?自己去醫治唄。”

    “哼,你小子,以爲自己會點兒武術就了不起了嗎?我告訴你,我雖從醫,但是這不代表我不會殺人。”

    “殺人?小老頭,你想怎麼樣?”

    “看在今天是朱老哥的生日的份上,我不殺你。你簽下這份賣身契,從此做我孫兒的奴隸。我就考慮放過你,和你身邊的人。不然...”安印天說着眼神看向了慕婉虞。

    “噢?你不但要威脅我,還要連通她一起。我猜猜,你想說我的軟肋是他們慕家吧?呵呵,卻是如此。但是你這麼一個糟老頭,這樣真的好嗎?有失你的名身。不如我們來場比試怎麼樣?”

    “比什麼?”

    “比醫術”

    “呵呵,就你?你會醫術嗎?”

    “不會,所以,一會兒我們來比比,我說患者會死,你看你能不能救活他。救活了,我都聽你的,救不活,呵呵,調皮的孩子可是會受到懲罰的。”慕白然說着眼睛一眯,對着安印天微微一笑。

    “好,老夫和你比試。但是這裏連個人都沒有,怎麼比?”

    “放心,會有的。”慕白然自信的說道。

    沒一會兒,一行人匆匆忙忙的走到了安印天面前,在他耳旁小聲說了幾句。安印天眼睛一瞪,一臉狐疑的看了慕白然一眼,搖了搖頭瞪着慕白然說道:“小子,走吧!現在你可後悔不了了。”

    慕婉虞有些擔心的想要攔住慕白然。但是慕白然卻拉住她的手自信的說道:“走,祖爺爺帶你進去見見世面。”說罷,拉着慕婉虞隨着安印天一行人離開了宴會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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