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請你先把手放下來再和我說話。”慕婉虞冷冷的看着肥男說道。

    肥胖男子不但沒有聽慕婉虞的話反而加大了手勁輕輕的捏了兩下。然後臉貼到慕婉虞的跟前說道:“慕小姐怎麼這麼沒趣呢?”

    “鬆手,不然你就要和你這雙手說再見了。”慕婉虞瞥了一眼肥男的手說道。

    “咳咳,侄女,你這樣說話可不大好聽呢。”一旁的莫少偉手裏的筷子輕輕點了點盤子看着慕婉虞笑眯眯的說道。

    “蕭風!你什麼意思?“慕蕭天一拍桌子看着莫少偉質問道。

    “嘖嘖,和我有什麼關係?金克砬少爺看上我們家婉虞可是你們慕家的福氣。”

    “呦,說是很久沒見過我家小婉虞了,出來喫頓飯,怎麼變成這樣了?誒,小胖子,把你的手拿開。”慕白然靠在包廂門口,笑眯眯的看着慕婉虞身後的胖子。

    “你是誰?”金坷砬有些不悅的看着慕白然問道。

    莫少偉看着慕白然質問道:“我?我是你惹不起的人。小子,你來這裏做什麼?這間包廂可沒你的地方。”

    “莫少偉,男,四十五歲,24歲結婚,婚內被出軌134次,後得一子...”慕白然把昨天資料上寫的內容從頭到尾的背了一遍。

    莫少偉有些着急的站起身來指着慕白然喝道:“不知道你是哪裏來的無名小卒!居然敢這樣說話。慕蕭天,這是你帶來的人?!”

    慕蕭天還沒說話,慕白然便冷聲道:“我來。”說完直直朝着莫少偉走去,一巴掌扇在了莫少偉的臉上。沒等莫少偉反應過來,又是一巴掌。

    當慕白然要扇第三巴掌時,“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慕婉虞的椅子倒在地上,人靠在了慕蕭天的身上。

    慕白然緩緩地轉過頭看向了金坷砬,緩緩地一個字一個字的慢慢問道:“你知道你幹了什麼嗎?”

    “打狗也要看主人。他莫少偉是我手裏的一條狗,你動他,我自己是要拿這丫頭解氣了。”

    “憑什麼?”

    “呵呵,你們不過是一羣螻蟻罷了。一羣螻蟻,沒有叫囂的資格。”

    慕白然不緊不慢的朝着金坷砬走去,邊走邊問道:“螻蟻?金少爺這是什麼話?在你眼裏,連聖都都不敢動的慕家,你也敢動?”

    “呵呵,聖都算什麼?一羣待在凡界的俗人。你們...”金坷砬說着話但是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向後退着,他清楚自己的身體潛意識在害怕,害怕眼前這個人。

    慕白然面色平淡的走到了金坷砬的跟前,擡起手整理了一下金坷砬的衣領輕聲問道:“我來的晚,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金少爺能給我講講嗎?你和那位......莫先生?莫先生,今天這頓飯,是怎麼個喫法?慕某不太明白,還請賜教。”

    “呵呵,你算什麼東西?要不是莫少偉今天求我來,我可不不想來這簡陋的地方。還碰上這麼個娘們,真是...”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徹了整個屋子。慕白然臉色鐵青的看着跨國餐桌靠牆角躺着的金坷砬甩了甩手說道:“皮厚,打的我手都麻了。”隨後又拉起慕婉虞揉了揉慕婉虞的臉蛋說道:“你看你這隻肥豬。把我家小婉虞都打傷了。還不快滾?”

    “小子,你叫什麼?你,你給我等着!”金坷砬說着摔門而去。雖然人胖但是他不傻,剛剛慕白然那一巴掌,他很明白自己打不過對方。

    “呵,真是無聊,話也不等人說完就跑了。”慕白然說完又走到了莫少偉跟前說道:”好了,孫子,該解決解決家裏事了。”

    慕白然還沒動手,屋外又傳來一聲慘叫。幾分鐘後,一個服務員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看着慕婉虞喊道:“慕總!不好了,不好了!出人命了!有人死了!!”

    “什麼?”慕白然先皺起了眉頭。他的靈識並未感覺到有人死亡後的死氣,爲什麼會有人死了?

    夜裏,慕白然坐在客廳看着電視上面播放的那段監控畫面皺着眉頭。監控畫面顯示21:05的時候莫奈從衛生間出來走出了酒店。但在莫奈走出衛生間後的一分鐘,21:06時衛生間傳來尖叫,然後緊接着自己入場。今天有人死了,還是在自己店裏,還是自己的店員。但是這個店員的身份卻出了問題。不但這樣,就連這段監控也非常的奇怪。

    慕白然還記得自己剛剛進了屋坐下準備喫飯還沒動筷子房門被打開了,進來的是警察。原來那會兒在衛生間被嚇到的那位女顧客嚇得報了警。警察的到來打斷了這場有意思的聚餐。看着警察走了進來,慕白然對着莫少偉說道:“莫叔叔不好意思,酒店裏剛剛出了些事情。今晚就先到這裏了。等等我讓人去酒窖拿些好酒給您賠罪了。”

    “哎,沒事沒事。那我們先不打擾暮少爺了。”莫少偉朝着慕白然笑了笑。

    送走了莫少偉,慕白然又和警察局的人周旋了一會兒,最後把事情的結果定爲是有顧客在酒店裏惡搞。擺平了警察,慕白然走進人事部經理的辦公室,打開電腦打算調出來金坷砬的個人資料。可是在調資料的時候,問題出現了。酒店人事部的電腦裏沒有這個人的資料。大堂經理也不知道有這麼一個員工的存在。

    晚上回到家裏,慕白然抱着平板一遍遍的看着監控錄像彷彿金坷砬就是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的一樣。最讓慕白然感到頭大的是監控錄像的時候全程沒有金坷砬這個人的存在。慕白然感到很奇怪,不止是慕白然,慕婉虞也覺得很奇怪。那人皮究竟是誰留下的。那張皮的主人究竟是誰?

    “還在看?”慕婉虞走下樓看着坐在客廳看着錄像的慕白然問道。看了一眼屏幕慕婉虞接着說道:“這無論怎麼看都像是莫奈乾的。”

    “嗯,但是那個孩子不想會殺人。對了,姐你也記得這個人是不是?”慕白然指了指監控畫面上出現過的金坷砬問道。

    “記得,但是說來奇怪,在今天之前好像並沒有記得這個人。”慕婉虞皺了皺眉頭說道。

    慕白然點了點,他也是,不但他也就就連酒店裏見過金坷砬的人都覺得是這樣。這個人就好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或者說有人對他們的記憶進行了修改,在他們的記憶裏出現了金坷砬這樣一個熟人。但是究竟是誰這麼做,目的在那裏就無人知曉了。

    “等等,小離,你回放一下。”慕婉虞指了指電視說道。

    慕白然回放了一遍,回放到莫奈出來的那一段上,慕婉虞看了一遍說道:“小離你不覺得很奇怪嗎?她的步伐怎麼那麼快,而且就像是畫面放快了倍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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