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停了,慕白然估摸了一下大概已經坐了有一個小時的車了。三人被帶下了車,發現居然是在一個大殿內。大殿的四周牆壁上刻畫的是一幅幅佛家畫像。大殿的正中間原本應該是供奉着的佛祖釋迦摩尼的金像,可是卻只是一尊差不多等身的石像。石像是張猴臉,六隻耳朵,身披袈裟。左手行佛禮右手握拳像是握着什麼東西。

    “漂亮嗎?”三人背後伴隨着踏踏的高跟鞋的聲音,一道熟悉的女聲傳來。

    “嗯?你怎麼會在這?不對,你怎麼會還活着?”慕婉虞回頭有些驚訝的看着女人問道。

    “哈哈哈,如果你的身體裏被安置了一顆龍的心臟,你也可以活蹦亂跳的。”青清雅笑着說道。

    “那是什麼?”

    “龍的心臟。嘖嘖,你背後的人還真是大手筆。這樣的東西都能搞得出來。”慕白然笑了笑說道。

    青清雅立馬恭維道:“我家主人可是至高無上的存在!”

    慕白然聽到青清雅的恭維笑道:“主人?怎麼,做了某些他的走狗就這麼囂張了?哦,不,這個某個人你們應該不熟悉。應該說,做了金某人的走狗這麼囂張了?”

    “混沌尊者這話是什麼意思?意思是看不起我家主人了?”青清雅說道。

    慕白然在一旁笑了笑說道:“嗯?混沌尊者?哈哈,看樣子低估你這個女人了。沒想到你知道的還挺多的呢。那小子廢話可真多。”

    “是呢,聖帝可告訴了我不少你的祕密哦,尊者大人。”

    “薩卡.金坷砬,怎麼他也敢稱帝了?”

    “您消失的日子可是發生了很多哦。這些事情,主人全部都告訴了我。”青清雅說道。

    “哦?怎麼,金坷砬說了些什麼豐功偉績?哈哈,我想想看,知道我還活着而不透露於世。沒想錯的話,他應該坐上盟主之位了吧?聖龍也改名了吧?叫什麼?什麼蛟?就那蛇一樣簡陋的聯盟標誌”慕白然略帶嘲笑地問道。

    “你.......你閉嘴。”青清雅突然變臉說道。

    “喲,年輕人這就沉不住氣了?小婉虞,你說這女人是不是和金坷砬有一腿啊。”

    “你怎麼能這麼說呢?狗腿子,不也是狗身上的嗎?”慕婉虞白了慕白然一眼說道。

    青清雅現在很生氣,但是她的理智一次又一次地告訴她不能生氣,一但自己動氣可能就招了他們的道兒了。於是對周圍那些全副武裝的士兵說道:“先都關起來,和那羣老不死的關一塊。我去請示大人下一步該怎麼做。”

    “得,又被關起來了”慕婉虞一臉委屈地說道。

    “蹲牢房的感覺不是也不錯嗎,再說了是你先懟她的。”慕白然回到。

    “我不管,反正最後把她懟生氣的是你。”慕婉虞強詞奪理道。

    被關在牢房裏的三人蜷坐在一塊。趙雅感到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居然莫名其妙地被抓了,抓自己的居然就是贊助爺爺研究的那家公司的人。

    看着愁眉苦臉的趙雅,推了推趙雅說道:“想開點。”

    “抱歉,是我害了你們。”趙雅有些自責地說道。

    “那的話,我們自願進來的。怎麼會是你的錯呢?再說了,你不覺得……少了個人嗎?”慕婉虞說道。

    趙雅才發現,自己的貼身管家悅姐……不見了!

    “悅姐……”

    “別慌,她沒事。她要有事,怎麼救我們出去?”慕白然說道。

    事先慕白然就拜託了一位朋友將她救了出去。至於爲什麼沒有去救慕白然,一方面是慕白然當時給自己傳音說暫且不需要救援。另一方面就是他發現那羣全副組裝的士兵體內都含有源氣,而且他們手中的槍裏裝的居然是弒神彈。弒神彈這種魔道彈上次見到還是在和郝家的對戰重見過。可這羣傢伙手裏的東西卻比他的要精良地多。很明顯敵人並非是自己認識的這個位面的存在。

    慕白然試着放開自己的神識,雖然有限制但是周圍半徑一百米還是可以覆蓋的。用神識掃了一下,慕白然發現果然如自己所料。這裏關着的不止自己,還有一羣人。只是這羣人裏缺了兩個人。一個金館長還有一個就是趙家趙老爺子--趙遠之。

    “喂,我想我可能知道你爺爺在哪了。”拍了拍一旁的趙雅說道。

    “你知道他在哪?”

    “嗯,就在下面,他的考古團隊在這裏。”慕白然說道。

    “他還好嗎?”

    “嗯。”慕白然說道。

    “祖爺爺,您覺得奇怪嗎?”

    “是有點。”

    “你們在說什麼?哪裏奇怪了?”趙雅問道。

    “趙小姐,金館長不在。你不是說他一塊被抓了嗎?”

    “對啊小雅,你對金館長了解多少?”慕婉虞問道

    “金館長?博物館的館長?怎麼會,他是一塊被抓了啊!”

    “嗯?可是前兩天慕家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還在呢。他到底是個什麼人?”

    “他……”

    “說吧,雅兒。趙家怎麼起家的我們都心裏清楚。沒必要遮遮掩掩的。”慕婉虞說道。

    趙雅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金院長其實是我爺爺的徒弟。爺爺那個年代家裏還幹着支鍋的活。這個金院長就是那個時候拜在爺爺的門下。後來趙家爲了洗白,決定金盆洗手不幹了。趙家建立了楠木市的歷史博物館。並且將公佈出來的所有古董全部捐獻給博物館。供所有人觀賞。爺爺也開始做考古學家的活。在爺爺看來,趙家當初倒鬥是爲了生存,現在家大業大了。也不該讓那些古物以盈利的目的重見天日了。中華的瑰寶應該大膽地展現出來。”

    趙雅這麼說也是沒有道理。現在的趙家可以算是北洛市第二大家族。現在很多正經行業都有趙家人的身影。

    “好了,我們在這瞎猜也沒有用,我們去後面那個牢房裏問問就清楚了。”慕白然說道。

    “出去……怎麼出去?”

    “牢籠打不開,但這鐵欄杆又不是地下也有。”這鐵桿是玄靈鐵製成的。這所謂的玄靈鐵顧名思義會吸收靈氣。雖然它如海綿一樣有最大的限度。但是用來對付現在的慕白然是綽綽有餘了。所以慕白然不能直接拉開鐵桿。

    “坎變.螭吻”慕白然輕嘆一聲,突然地上出現一個大水坑。慕白然將水坑裏的水抽出,然後在手上蒸發掉。趙雅一看原來那水坑居然深不見底。那一刻她被震驚了。她的反應只有一點那就是……這慕白然究竟是什麼人?

    “走吧,我們下去。”慕白然看着趙雅伸出手笑了笑說道。

    趙雅拉住了慕白然的手跳下了水坑。卻發現,那居然是一條隧道!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趙雅忍不住內心的好巧問道。

    “不是正常人了。對了,你記住,我們的事情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爲了你好。”慕婉虞說道。

    “無妨,她若不想死,她不會說的。”慕白然擺了擺手說道

    大概走了十幾分鍾。三人面前沒路了。慕白然一腳踹向面前的牆,突然“嘭”的一聲那堵牆被踹開了。面前的也是一個牢房。慕白然走了進去。趙雅隨在身後。趙雅剛剛進入,看到這牢房裏的人一下子眼淚開始在眼睛裏打轉了。

    眼前的這些人正是博物館的工作人員,而這些人中卻沒有她的爺爺和金院長。

    “趙小姐……他們是……難道你也被至蛟抓了?”一個人看清楚了進來的是趙雅說道。

    “什麼至蛟?”趙雅問道。

    “泥鰍罷了……”慕白然諷刺道。

    至蛟,慕白然心裏把這個名字又默唸了一遍然後淡淡地說了句:“金坷砬,這就是你的夢想嗎?也是夠無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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