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感覺這麼遠?”酒吧的距離裏家裏很近,張離也不知道怎麼地,總感覺這回家的路非常的遙遠。

    張離走着走着,不小心撞到一個人。因爲心情不好的原因。張離頭也沒擡的罵道:“他媽的,你長沒長眼睛?”

    撞到張離的那個人,他穿着一件灰色的衛衣。張離感覺那件衣服很奇怪,不,不只是那件衣服,還有那條褲子,那雙鞋子......和他的一模一樣。和他現在穿的一模一樣。那人沒站住腳朝着張離跌了過去。張離也不知道爲什麼扶住了那個和自己穿着一樣的人。突然張離感到手掌心一涼,像是什麼液體從對方身上滴落在自己身上。張離抽出自己的左手,因爲已經是晚上週圍都沒有燈光。張離將手湊到自己跟前聞了聞,那居然是血!

    張離將那個人推開,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幾分鐘後,張離冷靜了下來,他想跑但是好奇心卻帶動着他的身體,他想看看那人到底是誰?爲什麼和自己穿着一模一樣的服裝?

    可是還沒等張離走上前去一探究竟。突然一道聲音吼道:“快點,那小子就在這。”

    “他媽的,你們是幹什麼喫的?這麼個小孩都搞定不了”

    “嘿呦,你可別說了。那小子肚子都被劃了一個大口子,內臟都出來了。肯定已經死了。應該就在這周圍。都好好找找。”

    張離聽到這些對話,嚇得趕緊朝着家的方向跑去。跑到了家樓下。張離看着自家屋子嘴裏說道:“我曾經來過。”說完張離愣了一下,奇怪,自己爲什麼會說這句話呢?算了,不管了。張離立馬朝着樓道衝去。

    張離家在八樓,張離走進電梯摁了八樓在關電梯的時候突然一隻手伸了進來。張離嚇了一跳。電梯門打開了,張離一看,原來是七樓的李月。比自己大兩歲,去年考了個有名的大學走了。這也不是寒暑假,她怎麼回來了?而且她的衣服很單薄,還有那妖豔的妝容,這完全不像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李月。

    “怎麼了小寶貝?一直盯着我?” 李月發現張離一直在盯着自己,嫵媚的一笑,走到張離跟前摟住張離的脖子。

    “你......”

    “我怎麼了?怎麼想姐姐我了?要不今晚來姐姐家裏?”李月說着貼在張離胸前

    張離被李月這一舉動嚇着了,立馬將李月推開吼道:“滾。”

    “小崽子,在老孃這叨叨?真是不識貨。”李月說完電梯門開了,七樓到了,李月走出了電梯。

    張離有些頭大,他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雖然張離脾氣不好,有些痞氣,但是李月對張離一直都像是對自己親弟弟一樣照顧。張離不敢相信,那個典型的乖寶寶的李月,那個脾氣好經常和自己玩的李月姐姐居然會變成這樣。

    電梯到了八樓。張離走到了家門前。張離推開家門。卻發現屋內煙霧瀰漫。自己的母親正在和她認識的幾個阿姨打麻將。

    張離感到很奇怪。紅羽是不打麻將的,而且她更不可能抽菸。而現在的紅羽不論是打麻將還是抽菸的姿勢看上去都像是老手。張離看着紅羽問道:“我爸呢?”

    “出去找人了。有可能是去你們老師家了,你那班主任他可是看上好久了。”紅羽看着手裏的牌一眼也沒看張離,語氣非常的平穩地接着說道:“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了?沒去李月那那裏玩玩?”

    紅羽短短兩句話,張離聽到後感到腦袋炸裂。他掐了下自己的大腿,腿部的疼痛傳入他的大腦。是的,他沒做夢。這就是他的後母,可是爲什麼又感覺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後母呢?還有周邊的人就像是完全相反的存在。

    看着張離只是站在原處望着自己,紅羽使勁吸了一口菸嘴角一揚冷笑道:“怎麼了?在那杵着,望着我幹什麼?對我有想法?”

    張離眉頭一皺說道:“瘋子!”說完便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張離關上門後,紅羽看着張離的臥室門嘀咕道:“m的,毛還沒長齊,脾氣倒是不小。“說完看着自己的麻友們說道:”來來來,繼續,繼續。”

    張離躺在牀上,他環顧四周,房間還是四個小時前自己離開的房間,但是外面的人絕對不是自己四個小時前離開時的人。想起紅羽的那副模樣,還有之前咋子電梯裏李月的樣子,張離總是感覺很眼熟,像是在哪裏見過。

    張離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凌晨一點二十了。張離想起自己的作業還沒寫完,翻起身打算把作業寫完再睡覺。做做題讓自己的腦袋放鬆一下。但是張離坐在書桌前將自己書桌旁的小書架打開卻發現自己的作業不見了。不只是作業,還有課本。書架裏放着的全是各種SS雜誌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書籍。

    張離很納悶,他又開始懷疑這個房間。張離搖了搖頭,他現在開始懷疑這個房間是自己四小時前離開的房間嗎?張離拿出手機,打開了社交軟件,打開軟件後張離立馬翻到了自己的動態。他發現自己的第一條動態的發佈時間是十點二十。動態只是一張照片,是在周黑子的酒吧裏照的。張離記得那個時候自己確實是去了周黑子的酒吧。但是張離並沒有印象自己在酒吧拍了照片。不過這張照片怎麼看怎麼覺得奇怪。

    照片上張離左手摟着一個女人右手舉着酒杯。張離看了好一會兒,似乎想到了什麼,立馬將手機扔在了桌子上。自己一直都是用左手舉杯子的,這已經成了一個習慣,早就沒法改了。即使自己喝的再醉,自己也不會用右手拿杯子。

    張離很快的意識到了,照片上的那個壓根不是他!張離害怕地縮在了牀上,他不知道那個人是誰更不知道這裏是哪裏,或者說更不知道自己是誰?

    第二天

    烏煙瘴氣的教室讓一向叛逆的張離感到有些厭惡。從他進教室門到他坐到座位上僅僅五米的位置,已經被一羣人堵上來鞠躬行禮喊大哥了。而且自己班上的班花更是穿着有些暴露的衣服坐在自己的兩側。張離有一種錯感,這裏不是學校,更像是黑哥的酒吧。張離搖了搖頭,不對,黑哥的酒吧都沒有這樣。

    “離哥,今晚什麼時候行動?”一個扎着紫色髒辮帶着墨鏡嘴裏叼着煙的人走到張離跟前問道。

    張離皺了皺眉頭問道:“你是誰?”

    “哥,是我啊!王嶽!怎麼回事?難道昨天那幫孫子偷襲我離哥,難道把我離哥整失憶了?”王嶽大罵着,吐沫星子噴了張離一書桌。張離看了眼王嶽,張離心想:王嶽?不就是老被自己欺負的那個文鄒鄒的學生嗎?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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