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作精總裁他後來翻車了 >第二百二十九章 心痛
    “我承認,這一切都是我計劃的結果,因爲秦正明已經篤定了能夠拿下環納的產業,而我也必須採取一些措施來維持好我在環納的地位,關於夏家的事情,我確實感到抱歉。”

    “不過,你自己心裏應該清楚,那些是夏家銀行本就存在的問題,即便我不在這一次點出來,夏家也已經是岌岌可危的狀態。”

    夏岑兮垂眸,沒有開口。靳珩深這些話說的句句在理,她也知道夏家潛在的問題,可是爲什麼偏偏捅刀子的人非要是他呢?

    “我原本想的是,只要等着這陣風波過去,我就會重新把夏家扶持起來,再還給你一個更完美,更嶄新的夏家企業。”

    夏岑兮聽着這一切,眼中的深意更深了。

    她的心中,是一陣的迷惑,因爲她現在已經沒有辦法確定靳珩深說的話是真是假。

    她的心,已經被傷的太深了。

    “我原本以爲我會有機會向你解釋這些,我以爲你會原諒我。這一切都是我以爲的罷了。”

    說到這兒,靳珩深苦笑一聲。

    “現在我知道錯了,是我的自以爲是,我的狂妄自大,才讓我失去了你。”

    “我非常確信,我現在不能沒有你,夏岑兮。”

    “這一次是我是很認真的。現在不僅僅是夏家銀行,只要你喜歡,環納都可以給你。”靳珩深雙眼灼灼,看着面前的夏岑兮。

    夏岑兮微微擡頭,就對上了靳珩深那真誠而熱切的眼眸。

    她眼神中劃過一絲遲疑。不確定的,她開了口。

    “既然如此的話,爲什麼沒有提前和我商量一下?哪怕是陪你做一場戲,我也心甘情願,可是爲什麼你唯獨沒有和我提前說一下?你就這麼直接的吞併了夏家,你讓其他人如何看我?靳珩深,我是你的妻子,爲什麼你會讓我落到這步田地?還是說你喜歡眼睜睜看着我矇在鼓裏之後受你欺騙,受你侮辱的模樣?”

    夏岑兮聲聲質問着靳珩深,全部都問在他的心尖上。

    靳珩深默不作聲。

    原本,他以爲自己會因爲這件事情,從此被迫割捨掉夏岑兮,兩人的反目成仇也終將會給二人之間的感情畫上句號。

    他不該愛上任何人,也不該有所感情。更不應該放鬆,讓夏岑兮這麼悄無聲息的進入了他的世界。

    可是他的夜夜驚醒,他的心心念念,擔心的,渴求的,全部都是夏岑兮,這個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深陷泥沼,無法自拔。

    他以爲他是聖人,可以不沾半分情感。此時也不得不認命,這一輩子,他已經栽在了夏岑兮的手上。再無他人。

    夏岑兮哪裏知道靳珩深這些心裏的百轉千回?她只看到了靳珩深的沉默與退縮。

    夏岑兮勾脣,嘴角帶着嘲諷,心裏早就料想到了:“我明白!終究是我不配!和你相處了這麼久,你只是在權衡利弊!”

    說完,夏岑兮站起身來就要離開,不容靳珩深有任何解釋的機會。

    夏岑兮穿着一雙細高跟,此時卻走得飛快,巴不得擺脫掉背後那一抹影子。

    靳珩深頓時眼裏閃過一絲害怕,他返過身去,伸出了手,想要拽住夏岑兮,可是卻撲了個空。又再一次被誤會了。立即邁開了腳,剛想要追上去,忽然,胸腔裏傳來莫名的一陣刺痛,逼迫的他跪了下去。

    這是,心痛的感覺嗎?雙手死死的拽着胸口處的衣服,豆大的汗珠頓時從額間砸了下來,膝蓋跪在地面上,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之後,也撐不住這般的疼痛,半躺在了地上,整個人蜷縮成一團。他從未想到過,心理上的疼痛會映射到身體上來。

    這就是他的罪責。

    是他傷害了夏岑兮的報應。

    靳珩深的眉毛蹙緊,和生理上的疼痛進行着鬥爭。

    他的動靜之大,驚動了快步離開的夏岑兮,她回過身去就已經看見了癱軟在地上的靳珩深。

    怎麼回事!

    夏岑兮頓時慌了起來,剛纔好好的,怎麼就躺在地上?

    瞬間滿腔的怒火與委屈頓時消失不見,只顧着擔心靳珩深,她轉過身來,用着比剛纔逃離的速度更快的步伐跑到了靳珩深的身邊,半跪了下來,將他拽起,可是靳珩深的沉重身子壓着她,她根本攙扶不起來。

    “你怎麼了?說話啊!”看到靳珩深強忍着疼痛的表情,夏岑兮頓時慌了。

    她雙手撫上了靳珩深揪着胸口的手,一臉的焦急。

    “如果你是因爲我生氣而裝病的話,那你已經達到目的了,趕緊起來!”

    靳珩深心口依舊是疼痛不止,他微微睜開眼睛,看見了夏岑兮臉上替她擔憂的表情,忽然覺得即便忍受這點痛苦也值得。

    靳珩深微張開了嘴,顫抖着聲音:“我這時候我和你裝什麼病?傻丫頭。”

    這下子,肯定是不能呆在這兒了。夏岑兮皺眉,從靳珩深大衣的口袋裏掏出了手機。

    “查崗嗎?我手機裏沒有女性,除了你的。”躺在地上的靳珩深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夏岑兮剛劃到王景恆的號碼,聽到靳珩深來這麼一句,頓時氣惱忍不住朝着他的肩膀捶了一拳:“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裏跟我開玩笑。”

    靳珩深被粉拳這麼一錘,心情驀然好了起來,連心口的位置好像也奇蹟般的沒有剛纔那麼疼了。

    “喂,王祕書嗎?我是夏岑兮。靳珩深他病倒了,現在在名城酒店花園裏,你趕緊過來搭把手,他現在爬不起來。”

    “我沒事……”靳珩深弱弱的對着夏岑兮說道。

    “閉嘴!”

    王景恆還沒反應過來,只聽到電話裏傳來的是兩個人拌嘴的聲音。

    他看着手裏被掛斷的電話,有些驚訝。

    真是出了奇了,夏岑兮會拿靳珩深的電話來聯繫她。

    而且聽這意思,莫不是靳珩深裝病勾起了夏岑兮的同情?

    他家總裁可真是有手段!看來他已經出師了,不用自己再教授了。

    真是孺子可教也!

    王景恆一邊連聲嘖嘖,一邊開着車趕到了名城酒店。

    等他趕到的時候,靳珩深已經被夏岑兮攙扶着坐在了長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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