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撞邪”柳懷冬看着屍體沉思。

    “父親,可否讓女兒瞧瞧”柳冰凡對着柳懷冬福禮說道。

    “囡囡,你不過是懂一點醫術,哪裏知道驗屍,回來。”大夫人一聽柳冰凡要看屍體,哪裏肯,若是真是撞邪,招囡囡身上,那可怎麼辦。

    “凡兒,聽你母親的話,別去碰那些個污穢的東西。”老夫人端坐在椅子上,看着院裏的人,接着說道,“左右不過是2個三等丫鬟,許是一起偷喫,喫錯了什麼藥,埋了就是了。”

    “大小姐,老夫人說的對,丫鬟死了再補上就是了,哪有您屈尊下顧去給奴才驗屍的。”何安青立即應道,隨即話音一轉繼續說道,“這接連死了三人,倒是該驗驗,免得再繼續死人。近日我們府上當真是死了不少人了。”

    “這要不是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姐姐不祥”柳仙慧話還未說完,忽反應過來,這話當着姨娘的面說說就行,怎麼能在祖母和父親面前說出來,趕緊惶恐的認錯,道,“都是仙慧不對,怎麼能這麼想姐姐。”

    “你以爲什麼”大夫人喝道,神情是往日裏看不到的嚴肅,配上那張煞白的臉,顯得更加鎮人,“事情都還沒查清楚,就想給你嫡姐安罪名嗎”

    既然敢說她的囡囡是不祥之人,她往日裏是對這些人多幾分臉面,就敢詆譭囡囡。

    前世母親死的早,柳冰凡對於母親並不瞭解,如今這一喝,那屬於國公府千金的威嚴全部散出,格外的高貴。

    原來母親並不柔弱,只是除了她,沒有什麼能讓母親生氣的了。

    “母親,是女兒的不是。”柳仙慧的眼淚說來就來,一臉委屈,立即跪下,柔弱的聲音顯得格外可伶。

    “仙惠也不是有意的。”柳懷冬見一直平和溫良的大夫人生了氣,趕緊上前搭上她的肩膀,柔聲說道,“這事畢竟是發生在冰凡院裏,仙惠這麼說也是給我們提個醒,這是若不能查個究竟,怕是會影響冰凡的名聲。”有緣書吧 .yyshu8xs.

    柳懷冬嘴上這麼說,內心卻是一咯噔,一雙眼皮瞟向柳冰凡,一身素衣,一條白色面紗,一雙如夜空一般漆黑明亮的眼睛,整個人看着像是夜裏的鬼魅。

    柳懷冬心裏不免發憷。

    再看,柳冰凡端着茶水的神情又格外溫和,想來是自己多心了。

    “明兒一早拿我的帖子去薛府,請哥哥叫個仵作過來瞧瞧。”大夫人冷眼瞧了柳懷冬一眼,拂去柳懷冬放在她肩膀上的手,對着海棠說道。

    海棠應下。

    柳冰凡實則也是好奇,這三人都怎麼死的。

    毫無前兆,全是半夜暴斃。

    她好奇的是何安青是怎麼做到的。

    柳冰凡一雙眼睛看着那兩具屍體,腦子快速轉着。

    沒有外人,那就是屋裏的人做的,她可不信什麼中邪之說。

    “那間屋子務必盯緊了。”柳冰凡側頭小聲對着小蝶說道,“那三個人也要盯着。”

    中毒的可能性很高,七竅流血是虎狼之藥,用了藥便會有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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