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養的好兒子,將我兒東浪刺傷昏迷,現下生死未卜。”
南海龍王一聽,一轉頭,氣呼呼看着南軒:“軒兒,你刺人家兒子了?”
南軒搖了搖頭:“沒有。”
南海龍王轉頭笑眯眯看着東海龍王:“我家軒兒打小就是個老實的,殺人這種事,他肯定做不來。
這其中肯定是誤會。
咱們現在就好好查查。
只是,你也是當爹爹的人,看看我們軒兒來了纔多久,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
南海龍王這話一開口,就停不下來了。
東海龍王一張臉都擰成了麻花,泛着青色。
他現在不想聽到南海龍王說任何一個字。
東海龍王冷聲道:“停!你說這麼多,不就是想爲你兒子開脫,那本王的兒子呢?”
南海龍王伸手揮開摺扇,對着自己的臉扇了扇。
“我說東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軒兒他本就沒有做,這哪裏叫開脫,這叫洗白。”
南軒:……嗯?好像洗白也不是什麼好詞?
東海龍王長袖一甩:“你少來耍貧嘴,真相大白之前,任何人都值得懷疑。”
南海龍王脣角一勾:“那我倒是有個人選最值得懷疑。”
東海龍王狐疑地看着他,他不過纔剛剛過來,怎麼會知道?
“東浪的情況,只要他醒來就能指認嫌疑人。”南海龍王用扇子擋住自己的半張臉,只留了一雙眼睛在外面。
那雙眼睛看着東海龍王,越來越犀利:“現下誰阻撓東浪醒來,誰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東海龍王一聽,一雙眼睛怒火噴薄出來,伸出手掌就向前走去。
是他阻止南海的巫醫救治,這是說他傷害自己的兒子?
東海龍王那一掌,明明已經到了南海龍王的胸口,但他還是停了下來。
原本,這裏只有東浪受傷,無論怎樣他們都是受害者,或多或少理直氣壯些。
但是,現下他若是傷了南海龍王,還是在衆目睽睽之下,理自然就跑到了南海那一家。
東海龍王纔不會中了這老狐狸的奸計。
見着東海龍王收了手,南海龍王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東子,你看看,你這火氣還是那麼旺。”
說着,他就上前一把攬住東海龍王的肩膀做親熱的兄弟狀。
這時,北海龍王也過來了,南海龍王順手將東海龍王也攬過來。
他左看看右看看:“咱們年輕地時候,不也經常吵架?”
他這麼一說,東海龍王和北海龍王都有所觸動。
他們還沒當上龍王的時候,也是經常會聚在一起。
也常常爲了自己認爲對的事情大打出手。
每次打完都是酣暢淋漓。
南軒就這麼被解了禁。
他解禁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看江言心。
此時江言心還是拿着笛子笨拙地在練習。
南軒一下就到她面前,笑眯眯說道:“謝謝你。”
江言心臉上依舊是害羞的神色:“不客氣。”
南軒頑皮道:“你知道我謝你什麼?”
若非那天是她吹笛子提醒了他,他也想不到用笛聲證明自己的清白。
江言心臉色一紅,搖了搖頭。
南軒也不多逗她,繼續教她吹笛子。
江言心自知自己學吹笛沒有一絲天賦。
但卻不想這笛聲還給自己引來了災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