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燃情蝕骨:老公大人請矜持 >第二百零六章 我會給你酣暢淋漓的快樂
    唐競澤渾身溼透,白色的襯衫仿若透明,他身子緊繃,一股莫名的空虛席捲全身。“你總是這麼張牙舞爪的,在你身上感受不到任何溫柔體貼,可爲什麼偏偏會”他想說,爲什麼偏偏會在那一刻想起了她這張得理不饒人的臉。只是話還沒說完,宋南喬已經將他推開。“你是喝多了還是哪根神經搭錯了我不是你用來發泄的對象。”他輕笑,點頭,只一瞬,便收斂起笑容。“我沒喝多,也沒發瘋,我被下藥了”他誠實的坦白,肆意出輕挑,伴隨呼吸的灼熱不斷向她逼近。宋南喬掩住喫驚,眸子冷凝的望着他,“薇雅這麼大膽”似是又意識到什麼,嘴角劃開抹笑,“你倒是直言不諱,果真讓我刮目相看怎麼新花樣不好玩麼爲了尋找更多的刺激,滿足你窮奢極欲的惡習,薇雅也是煞費苦心,別說我沒提醒你,這種事情做多了,傷人傷己,你精力在旺,適時也該控制一點。”“窮奢極欲”他旋過身,將她抵在浴室的門上,繃直的手臂撐在門上,曲起指尖輕劃她的臉。“原來是這樣,看來是我想多了,我不需要她來滿足我,我要你,你來滿足我的窮奢極欲。”宋南喬陡然一顫,這副陰陽怪氣的語氣,接下來他想做什麼不言而喻。下意識去拉門,可是他兩隻手把門按的死死的,根本拉不開。他薄脣擦過她耳際,呼出的熱氣,癢癢的,竄進她耳朵裏。宋南喬只能伸手推搡着他。“你別碰我,你應該回去找薇雅,她可以滿足你,也會隨了你的意,你這樣對我算什麼玩過一個又一個,我真替你感到噁心”“噁心麼你別說,我還就是要噁心你”他高大的身軀隨之壓上來,帶着凌厲的侵略。“唐競澤,你放手”她掙扎,卻被他制住雙手,大掌往下一帶,披在身上的外套落到地上。他本就力氣大的驚人,更何況現在還是被下了藥的他。宋南喬低頭想去咬,男人快一步擡起她的腦袋,迫使她仰起頭。“別做無謂的掙扎,怎麼說我們都是夫妻,沒必要搞得好像我在強你一樣。”唐競澤掌心滑過她的脖頸,他自知自己此刻像一頭惡狼,可是他不受控制。宋南喬握住他往下游走的手,有預感他會用什麼粗暴的方式對待自己。她冷哼,“你現在難道不是在用強的麼怎麼難不成還想讓我爲你生孩子”見慣了她的挑釁,他不以爲然。“你想生,那便生。”“可我不想,我不想給你生孩子。憑什麼什麼事情都是你說了算,被你玩弄股掌間的感情,誰稀罕誰去生。”他似被她的話激怒,扣住她手腕的大掌用力一甩,將她丟在大牀上。宋南喬呼吸一滯,開始劇烈咳嗽。唐競澤預備解開自己襯衫釦子的手一頓,彎腰在她額前輕探。只是他的手還沒伸過去,她目露戒備往後退。他眼色一凜,擒住她的手臂,將她拉向自己。“不知好歹的女人,誠心想找點苦頭喫是麼”男人隨之傾下身,宋南喬不願意,竭盡全力推拒。他惱怒,似乎已經失去了耐心。“不就做一次嗎又不是沒做過,你裝什麼純情少女。”“唐競澤,你混蛋是不是薇雅又讓你覺得膩了,你想嘗試玩新鮮的,你果真是薄情寡義之人。”她揮動着雙手,他頭一撇,被她揮過來的手剛好打到。“你敢打我”這不是第一次被她打臉。赤紅的雙眼忍耐到了極限,“是又怎麼樣宋南喬,我就是想要玩死你”一個玩字,讓她覺得無比褻瀆。神色憤然的側過頭,在他拽着她的手腕上使勁咬了口,唐競澤眉頭緊皺。“鬆開”他厲聲喝斥,她嚐到了嘴裏的血腥味。藥性使然,他居然會覺得暢快。一聲舒適的喟嘆逸出喉間。她卻越發覺得噁心。而他再也撐不下去,這種感覺,彷彿要了命的存在,迫不及待的渴望。他索性跨坐在她腰上,挾制她的雙手,抽出皮帶綁起來,打了個結。這下,自然是任他爲所欲爲了。“你不是說我窮奢極欲嗎那看好,我是怎麼讓你臣服,怎麼佔有你的,我保證,會給你酣暢淋漓的快樂。”他潭底繾綣出深邃的情愫,俯身吻住,一如既往的不溫柔,在她的臉上,延綿而下。宋南喬死死的咬着脣,一股深深的羞辱,從心底裏涌出來。“唐競澤,我恨你”男人已經徹底失去理智,隨着急促的動作,青筋一根根的浮起來。“恨吧我不在乎”外面狂風驟雨,她視線望着窗外,眼角滑出淡淡的一滴淚。下午兩點。得到紓解後,唐競澤背靠牀頭,沉默的不說話。地板上散亂着二人的衣物,他起身去洗澡,出來後換上身乾淨的衣服。他過來,站定牀沿,想抱她起來,卻被她嫌棄的扯開。“我抱你去洗澡。”“不用你假惺惺。”喉嚨癢癢的,她忍不住咳嗽出聲。唐競澤沒在堅持,擰起眉心,看着她。“你感冒還沒好”“放心,我的咳嗽傳染不了你。”她的語氣冰冷的過分。他薄脣緊抿,猶豫了下後,走出房間。宋南喬感覺自己的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疼的好像被拆成了幾段。掀開被子,拿起旁邊的衣服迅速套上。二次了,和第一次不同,這次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似乎以前覺得美好的事情,一瞬間崩坍。唐競澤上來的時候,手裏拿了杯水和一粒藥。宋南喬勾起冷諷的笑,白色的藥丸扔進嘴裏,是苦澀的味道。這點他倒很貼心,完事之後立馬給她們吃藥。“我帶你去選衣服。”唐競澤望着她的側臉,脣角輕吐。她聽出他所指何意,冷着臉,將視線別開。“不必,晚宴我不想和你一起去。”幾乎是毫不猶豫的給了迴應,赫然想起一件事,她面色凝重。“我問你,我之前放在樓下沙發上的羽絨服呢”她回來的時候自己找過,打過電話問過小圓,唯一可能就是“我扔了”果然,他輕描淡寫的帶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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