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在正劇中飾演角色,這次對他來說也是一個挑戰。
譚越與周燦在辦公室聊了將近半個鐘頭。
“有信心演好這個角色嗎?”譚越笑着問道。
“沒有問題。”
“那就好,我也相信你。”譚越拿起剛沏好的茶,先給周燦倒上,繼續道:“回去之後儘快熟悉劇本。”
周燦“嗯嗯”的點點頭。
《狂飆》是他從事演員行業以來的第一部影視作品,當然要重視,能讓觀衆更好的認識到自己的演技。卼
電視劇的篇幅長,不像電影需要在極短的時間內把一個角色呈現在觀衆面前。
電視劇可以慢慢的鋪墊,人物形象一點點的塑造起來,一步一步的把觀衆代入劇情之中。
對於一個一直出演電影作品的人來說,在塑造人物上還是很有信心的。
周燦起身告別,從譚越辦公室出來,乘坐電梯下來,回到電影部門。
沿途遇到打招呼的同事,周燦點着頭一一回應,遇到熟悉的人還會聊上幾句。
他的社恐是對不認識的人,在部門大家整天低頭不見擡頭見,氛圍還不錯。
周燦回到自己辦公室,看着手中的人物小傳以及《狂飆》劇本,很是感慨,時隔多年再一次在譚越的作品中擔任角色。卼
把劇本放在一旁,周燦從抽屜中拿出一支筆,看起了人物小傳。
在譚越辦公室他只是大概瀏覽了一遍,還沒有細看,現在仔細研究的過程中,一些重點的地方也需要標記下來,有助於瞭解人物形象。
沒多久,傳來了敲門聲。
“請進。”
看到進來的是經紀人,周燦就沒有把劇本收起來。
在公司沒有對外宣佈《狂飆》的任何消息前,他們是不能對外有絲毫的透露。
“試戲怎麼樣了?”卼
“拿下來了。”周燦眼神示意了一下桌子上的劇本。
“太好了,譚總要拍新電影嗎?”
今天是陳曄過來通知的,經紀人下意識以爲是譚越要拍新電影。
周燦搖了搖頭:“是林清野導演的電視劇。”
“什麼?”經紀人眉頭皺起來,問道:“你怎麼還接了一部電視劇呢?”
“我想挑戰一下自己的演技,一直在大熒幕上活躍,還是一個固有的標籤,我不想就這麼侷限自己。”
看着周燦一臉認真的樣子,經紀人微微點了點頭。卼
作爲一個經紀人來說,他不太想周燦從大熒幕轉戰到小熒幕,大熒幕纔是市場的主流。
但二人相處這麼久,早已是朋友的關係,周燦既然不想侷限在一個圈裏,他自然也是贊成。
不過經紀人還是有點擔心的,畢竟周燦無厘頭式的表演方式不是所有的影視作品都合適。
周燦下面的一句直接讓經紀人激動起來。
“放下吧,這部電視劇是譚總的作品,質量上絕對有保證!”
“噢,原來是譚總的編劇,那你不早點給我說。”
經紀人現在心中倒是沒有了那麼多的顧慮。卼
張聖文回到公司後,來到經紀人的辦公室,依舊沒有一個人。
其他三個人更是很少來辦公室,大部分時間都是穿梭在各個片場,出演各種配角。
演技有,價格低,許多導演通常喜歡找他們這些沒有名氣的演員出演一些戲份比較多配角。
辦公室裏,張聖文也有一張自己的桌子。
他在桌子上找了一個全新的筆記本,開始研究起‘高啓強’的人物小傳。
“精彩,實在是太精彩了!”卼
張聖文忍不住的驚歎着‘高啓強’跌宕起伏的一生。
“砰”的一聲,辦公室的門被打開。
“渴死了,快渴死了。”經紀人進來後,直接拿起桌子上的礦泉水‘噸噸噸’的喝了起來。
“啊...舒服。”
只見一瓶礦泉水還剩最後一口。
“你這是幹什麼去了?”張聖文開口道。
經紀人被張聖文嚇了一跳,捂着自己的小心臟,埋怨道:“你怎麼在辦公室啊,一點聲音都沒有,差點給我嚇死。”卼
張聖文笑了笑沒有說話。
經紀人一屁股癱在椅子上,長嘆一聲,道:“今天去跟孫導對接一個戲,本來已經說好了,過去籤合同,到了之後給我說換人了。小劇組就是小劇組,毫無信用可言,以後絕對不能跟這樣的人合作。”
經紀人跟那部電影的導演軟磨硬泡了兩個小時,還是以失敗而告終。
埋怨歸埋怨,卻一點辦法也沒有,誰讓自己的公司沒有實力,手下的演員沒有名氣。
經紀人把瓶子中剩下的一點水一口喝完,突然想起來張聖文今天去璀璨娛樂公司試鏡的事情。
這件事情,他反正沒抱有丁點希望,張聖文的名氣在這麼放着呢。
經紀人把空瓶子隨手丟進了垃圾桶,隨口問道:“今天在璀璨娛樂公司的試戲不太好吧,失敗了也沒事,璀璨娛樂公司挑選演員向來嚴格。”卼
他已經下意識的認爲張聖文已經被淘汰了。
張聖文舉着手中的人物小傳,道:“通過了。”
“什麼?”
經紀人直接從椅子上坐起來,‘嗖’的一下來到張聖文身邊,一臉的驚訝:“真的?”
儘管心裏清楚張聖文從來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開玩笑,但依舊無法相信。
璀璨娛樂公司是圈內的一流娛樂公司,它發佈一個招演員試鏡的消息,必然會有許多人報名。
演員報名的人多了,可選性自然也就多了,當然要從裏面挑選最合適的人。卼
在經紀人的理解中,試鏡結果最起碼也要等個一兩天才能出來,而現在張聖文竟然親口告訴自己已經通過了,還拿到了劇本。
這是他覺得最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張聖文在娛樂圈只是一個小演員,演員生涯沒有一部代表作。
今天發生的一切太出乎意料了。
經紀人嚥着口水,想要伸手去看一下人物小傳。
張聖文往後收了收手。
“嘿嘿,我太激動了。”經紀人才反應過來,有關劇本的內容別人是不能看的,隨即從旁邊推了一個椅子,道:“老張,你給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從頭到尾一定要詳細。”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