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刀落地,蒙面人痛苦的倒向地面。
青龍護法拂塵子厲聲的說道:“告訴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蒙面人忍着疼痛,因爲右手已經無法出招,整個人因爲疼痛而躺倒地面,只好用右腳出招,青龍護法拂塵子根本就沒有將此時的蒙面人放在眼裏,一個擡腳將蒙面人的右腳踩在腳下,又是“咔嚓”的一聲,蒙面人立即一聲慘叫。
獨孤軒軒都覺得青龍護法拂塵子有些殘忍,不過獨孤軒軒也能夠明白,青龍護法拂塵子的性格就是這樣,你若是堂堂皇皇的面對面幹上一場,就算是輸掉,青龍護法拂塵子也是認栽,但是像這樣採取夜裏偷襲的手段,這是青龍護法拂塵子最不齒的,也是青龍護法拂塵子最痛恨的行爲,青龍護法拂塵子的脾氣,下手有點很也是自然的。
獨孤軒軒急忙說道:“青龍護法,請留活口。”
青龍護法拂塵子自然明白獨孤軒軒話中的意思,立即回答道:“教主請放寬心,這傢伙想死可沒有那麼容易。”
就在青龍護法拂塵子回頭回答獨孤軒軒的時候,蒙面人的嘴巴突然出現異動,憑着江湖經驗,青龍護法拂塵子知道不好,蒙面人這是想要咬舌自盡,自己剛剛纔回答獨孤軒軒說不會讓蒙面人輕易死去,對方就立即選擇自殺,實在是有些沒有面子。
青龍護法拂塵子立即出手,想制止蒙面人的動作,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青龍護法拂塵子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蒙面人脖子一歪,身體一下子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倒在地上。
青龍護法拂塵子知道不好,但也沒有辦法,青龍護法拂塵子伸出右手手指放到蒙面人的鼻孔前面,臉上頓時露出失望的表情。
獨孤軒軒也快步上前,看到青龍護法拂塵子的表情,便知道結果,蒙面人一定已經死去,獨孤軒軒倒是覺得蒙面人如此做法頗有壯士之風,心中也有幾分佩服。
既然蒙面人已死,便不能再問出什麼,但是對方是什麼人什麼長相,現在還是能夠知道的,青龍護法拂塵子上前將蒙面人的面罩摘下,展現在青龍護法拂塵子眼前的人竟然是一個陌生人,按照道理來說,能夠有如此身手的人,在江湖上必定不是什麼泛泛之輩,多少應該有些名氣,只要是江湖上稍有名氣之人,青龍護法拂塵子自認爲應該能夠認得。
但是眼前的這個人絕對是陌生人。
青龍護法拂塵子看不出對方的來歷,只好望向獨孤軒軒。
獨孤軒軒也不認識蒙面人,此人到底是誰?
青龍護法拂塵子看到獨孤軒軒的表情便知道獨孤軒軒也沒有認出此人,心中頓生悔意,若不是自己剛纔太過大意讓蒙面人自盡,現在只要一經審問,自然便能問出結果,只是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了。
青龍護法拂塵子站起身來不好意思地對着獨孤軒軒說道:“都是屬下大意,才讓這廝自己了斷了自己,還望教主責罰。”
獨孤軒軒說道:“此人倒是有些剛烈,不失爲一條漢子,青龍護法何責之有?”
聽到獨孤軒軒並沒有責怪自己的意思,青龍護法拂塵子這才放下心來說道:“教主,屬下原本想逼出蒙面人說出身份,現在蒙面人一死,什麼都問不出來了。”
“我也沒有認出此人,江湖之上似乎就沒有出現過這麼一號人物,不過以此人的武功而言絕對不是平庸之輩。”獨孤軒軒說道。
“都是屬下辦事不力,沒有留下活口。”青龍護法拂塵子自責道。
“青龍護法也不必過於自責,雖然此人我們不認識,但是今夜這些蒙面人之中,我卻是認出一人。”獨孤軒軒說道。
青龍護法拂塵子精神爲之一振,急忙問道:“教主認出何人?”
“鐵鷹堂堂主鐵畫銀鉤鐵鷹。”獨孤軒軒說道。
獨孤軒軒此言一出,青龍護法拂塵子都有些愣住,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鐵鷹堂堂主鐵畫銀鉤鐵鷹不是在江南祁府就失蹤了嗎?怎麼會有重現江湖?就算是重現江湖,鐵鷹也沒有道理會出手襲擊我們呀?”青龍護法拂塵子說道。
“這個我也有些不太明白,但是有一點我是肯定的,和我交手之人必定是鐵鷹堂堂主鐵畫銀鉤鐵鷹。”獨孤軒軒肯定的說道。
“爲什麼教主如此肯定?”青龍護法拂塵子問道。
“起初我也有些不相信,但是在對手使出“鷹擊長空”這一招之後,我便能確認是鐵鷹無疑。”
“鷹擊長空的確是鐵鷹的絕招,想當年正是這一招讓無數的江湖人士敗在鐵鷹的手下,也成就了鐵鷹鷹王的稱號,既然能夠使出這一招,並且是從教主手上能夠全身而退,看來也只有鐵鷹纔有這個本事。”青龍護法拂塵子也認爲獨孤軒軒的話絕對無疑。
“但是有一點,屬下就有些想不通了,按照道理來說,雖然這鐵鷹堂與大家交情不深,但也不至於鐵鷹堂會對我們下毒手,從今夜的情形來看,鐵鷹這是想要趕盡殺絕呀。”青龍護法拂塵子說道。
“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鐵鷹沒有理由要取我們的性命,這其中一定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祕密。”獨孤軒軒說道。
“自從一笑山莊和江南祁府發生變故一來,這江湖之上發生的一系列的事情都讓人看不懂。”青龍護法拂塵子說道。
獨孤軒軒又是何嘗不是如此想法,經過青龍護法拂塵子這麼一提醒,獨孤軒軒想起萬清源,這可是以前的好朋友,可是就在今夜卻要下毒謀害自己,雖然事情已經明瞭,但在獨孤軒軒的潛意識裏面還是不願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