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兩位教主和鬼秀才江一鶴正在爲着稱呼糾結不下,青龍護法拂塵子走上前來勸道:“兩位教主,江兄,也不要在爲此事糾結,江兄說的有理,在什麼地方都要有個規矩,既然選擇了加入了獨孤聖教,那就要遵守獨孤聖教的內部規矩,這是合情合理的。”
聽到青龍護法拂塵子如此說道,獨孤琴和獨孤軒軒也就不再堅持,鬼秀才江一鶴這才鬆了一口氣說道:“拂塵兄言之有理。”
“那好,也就依了江大俠和青龍護法的意見,只是以後我們就稱呼江大俠爲黃龍護法,如何”獨孤琴說道。
“江大俠遠道而來,在這門口說話也不方便,依我看還是一起進到房間說話方便。”獨孤琴說道。
“姐姐,現在我們應該稱呼江大俠爲黃龍護法纔是。”獨孤軒軒笑着說道。
“妹妹說得有理,現在應該稱呼江大俠爲黃龍護法纔對。”獨孤琴立刻反應過來,連忙說道。
衆人來到房間,大家落座。
玄武護法商智對着鬼秀才江一鶴右手提着的一個包袱非常的感興趣,於是笑着問道:“江兄,你這大老遠的前來西城,手裏提着這個包袱卻是何意,包袱裏面不會藏着一個驚喜,是吧”
鬼秀才江一鶴將包袱放到地上,詭異的看了玄武護法商智一眼,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說道:“商老弟,你果然猜對了,江某還的確是給大家帶來一件東西,至於能不能給大家帶來驚喜,這個江某就不知道了。”
“江兄,你還是快些將包袱打開,不要在賣關子,也好讓我們看看這包袱當真到底是什麼東西。”青龍護法拂塵子說道。
鬼秀才江一鶴看到門外有一名獨孤聖教的教衆在站崗,便衝着教衆說道:“小兄弟,進來,幫我將這個包袱打開。”
門外的教衆聽到鬼秀才江一鶴的叫聲,急忙開心地屁顛屁顛的進到屋裏,蹲下身來,解開包袱的結釦。
就在大家都在猜想鬼秀才江一鶴這包袱裏面包着的到底是什麼東西的時候,突然被一聲尖叫嚇了一跳,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聽見正在打開包袱的教衆一下子蹦了起來,同時發出一聲尖叫。
就在叫聲發出的同時,教衆已經後退了幾步遠,衆人都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看着教衆受到驚嚇的表情,不由得一起向包袱的方向望去。
這一望不要緊,大家也是嚇了一跳,原來在被打開的包袱之中竟然放着一個人頭,血跡已經乾透,人頭上的頭髮雜亂的披散下來,將整個臉部都遮擋起來。大家一時也看不出這是誰的人頭。
獨孤琴問道:“黃龍護法,你這帶着一個人頭來所爲何意”
玄武護法商智也急忙跟着獨孤軒軒的話音催促道:“江兄,快些說說,這到底是誰”
鬼秀才江一鶴這纔不緊不慢的說道:“教主、幾位兄弟,這就是羌國邊城守將巴將軍的人頭。”
衆人不禁發出一聲驚呼。
獨孤琴說道:“原來羌國邊城守將巴將軍是被黃龍護法所殺。”
“我們還在一直猜測刺殺巴將軍的人到底是誰呢想不到竟然是江兄,實在是太意外了。”青龍護法拂塵子說道。
“江兄不是在京都療傷嗎怎麼會到邊城去了”朱雀護法商義問道。
“大家有所不知,江某在京都療傷一些日子之後,本來準備前往傲來山與諸位匯合,但是想着自己初次與大家見面總得帶着見面禮什麼的,於是便絞盡腦計想着,可是卻不知道需要帶什麼禮物,正好此時傳來消息,說羌國與天朝在邊城的氣氛有些不對勁,似乎有着要開戰的苗頭,並且獨孤軒軒教主已經來到邊城,江某這纔想到不如前來邊城,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自己能幫上忙的,於是江某便一路趕了過來。”
“可是等到江某趕到邊城外圍的時候,邊城已經失守,聽到獨孤教主也已經帶人前往西城,本來江某也想趕回西城,可是又一想,這禮物只是還沒有落定,在思考再三之後,便決定獨自一人前往羌國都城。”鬼秀才江一鶴說道。
獨孤琴有些好奇的問道:“黃龍護法,你趕往羌國都城幹什麼”
“對呀,江兄,你跑到羌國都城去幹什麼呀”玄武護法商智也問道。
鬼秀才江一鶴微微一笑回答道:“江某不是想着這羌國與天朝以及開始兵戎相見,戰爭對於兩國的老百姓可是災難性的,我在前往羌國都城的路上,看到到處都是難民,實在是有些慘不忍睹,於是江某就決定前往羌國都城刺殺羌國的大首領柯木智,想着如果能夠將羌國的大首領柯木智幹掉,這羌國必然大亂,那麼入侵天朝的羌國軍隊必定自顧不暇,便只能是退兵,這樣一來,羌國與天朝不就息兵罷戰了嗎”
“江兄所言極是,只是後來進展如何”朱雀護法商義問道。
“江某倒是非常順利的潛入到羌國大首領柯木智居住的皇宮,不成想就在準備行刺的時候,被皇宮的守衛發現,只好放棄刺殺行動,加上羌國的軍隊連夜搜查整個都城,沒有辦法,只好連夜出城。”鬼秀才江一鶴說道。
“好險啦,幸好江兄全身而退。”朱雀護法商義說道。
“朱雀護法,以江兄的武功進出羌國的皇宮自然如履平地,怎麼會有什麼危險,你也是太過小心了。”青龍護法拂塵子笑着說道。
“還是讓江兄快些繼續說下去,你們這樣老實打斷江兄的說話,也是即使我了。”玄武護法商智說道。
玄武護法催促着鬼秀才江一鶴快些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