館娃宮宮主醉芙蓉不由得愣在一旁,看着眼前的這位傅少俠如此表現,當真是少年意氣,好不讓人心動,當然館娃宮宮主醉芙蓉現在的確已經心動,看着天山血劍傅一雪揚脖喝酒的姿勢,似乎有目空一切的氣勢,這樣的男人能不讓自己心動嗎館娃宮宮主醉芙蓉在尋找否定的理由,但是沒有找到。因爲答案是肯定的,那就是自己真的喜歡上了這位年輕人,儘管自己也是年輕人。
經歷了這麼多年的風花雪月,館娃宮宮主醉芙蓉以爲自己早已經不會再有對哪個男人的傾慕的想法,因爲在自己見過的男人當中,就沒有一個是自己中意看得上的,雖然有些極品男人也出現過在自己的閨房之中,就像是玄天洞府慕容傾城、江南祁府的斷魂刀祁初這等優雅之士,但他們前來館娃宮真的只是爲了想一睹自己舞技而已,自己的這般姿色和手段根本就入不了他們的法眼。
可是就在今夜就在現在,館娃宮宮主醉芙蓉知道自己的芳心已動。
面對如此豪氣英俊的年輕人,館娃宮宮主醉芙蓉已經有些慌亂得像一位初次懷春的女子,只是在內心深處隱藏得不爲人知而已,畢竟這麼多年的風塵閱歷,自己內心的活動本能的不易在臉上表露出來,唯有眼睛在火辣辣地看着這天山血劍傅一雪。
“傅少俠此等表現,我醉芙蓉若不能陪着傅少俠飲上幾杯,豈不是有失地主之誼,日後被世人笑話。”館娃宮宮主醉芙蓉說道。
“上酒。”館娃宮宮主醉芙蓉大聲的說道。
立刻有幾名婢女從外面進來將圓桌收拾乾淨,不一會就又端上兩壇竹葉春,這次除了兩壇竹葉春之外,還有豐盛的菜餚。
看到各色的菜餚上來,天山血劍傅一雪似乎聽到自己的肚子咕嚕了一聲,原來天山血劍傅一雪這下午在外面閒逛,因爲未到晚餐的時間點便和衆人一起來到館娃宮,進到館娃宮就是一頓酒喝,雖說肚子裏面都是酒水,可是沒有一些菜餚墊着,終歸還是有些飢餓,何況天山血劍傅一雪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這餓着一頓也是不太好受。要不然肚子也不會這麼快就開始提意見了。
可能是肚子的咕嚕聲有些響亮,館娃宮宮主醉芙蓉也能夠清楚的聽見,館娃宮宮主醉芙蓉不禁掩嘴笑了起來。天山血劍傅一雪頓時覺得尷尬不已,只好不好意思的向閨房的四處裝模作樣地巡視着。
“傅少俠,可否還有酒量嘗一嘗現在這竹葉春”館娃宮宮主醉芙蓉問道。
因爲在二層雅間等候另外兩局勝者一起上樓,在那段等候的時間裏,天山血劍傅一雪已經用內力將自己體內的酒水逼出許多,現在肚子裏面也不覺得有多飽脹,於是回答道:“宮主美意,傅某豈能辜負。”
館娃宮宮主醉芙蓉親自爲天山血劍倒上一杯竹葉春,天山血劍傅一雪喝了一口之後,頓時覺得這竹葉春與之前和的竹葉春簡直就是有天壤之別,不禁連聲說道:“果然好酒。”
館娃宮宮主醉芙蓉笑着陪着天山血劍傅一雪和了幾杯,有些酒意的目光更是充滿了誘惑,以至於天山血劍傅一雪都不敢正視館娃宮宮主醉芙蓉的眼睛。
“傅少俠爲何不再詢問這毒酒之事”館娃宮宮主醉芙蓉說道。
“爲什麼要問”天山血劍傅一雪回答道。
“這可是關係到傅少俠的生死,豈能不問”館娃宮宮主醉芙蓉說道。
“即入酒局,何懼生死,既然是宮主設的這場酒局,那麼生死便都掌握在宮主手中,與我問與不問又有何干。”天山血劍傅一雪說道。
館娃宮宮主醉芙蓉哈哈大笑着說道:“好,傅少俠果然有大俠風範,似傅少俠這等只要痛快不問生死之俠氣,實在是讓敬佩。來,這一杯算是芙蓉敬傅少俠的。”
館娃宮宮主醉芙蓉也是乾脆,醉芙蓉一飲而盡。天山血劍傅一雪更是不在話下,也飲乾杯中之酒。
“有酒有菜,豈能無舞,待芙蓉爲傅少俠獻舞一支,如何”館娃宮宮主醉芙蓉斜眼看着天山血劍傅一雪問道。
起初天山血劍傅一雪並未對館娃宮宮主醉芙蓉的舞技有多大興趣,但是在進入館娃宮酒局之後,發現有如此之多的人們都是爲了能夠欣賞到館娃宮宮主醉芙蓉的舞技而來,並且在席間又聽到大家說這館娃宮宮主醉芙蓉的舞技如何了得,簡直就是奪人心魄,迷倒衆生,便也對館娃宮宮主醉芙蓉的舞技有些感上興趣。
現在聽到館娃宮宮主醉芙蓉說要起舞助興,自然欣然同意,本來酒局的規矩就是這樣,最終的勝者可以欣賞到館娃宮宮主醉芙蓉的舞技。現在這樣只不過是館娃宮在兌現自己的承諾而已。
館娃宮宮主醉芙蓉離開圓桌,登上前面的一個非常寬敞的平臺,在天山血劍傅一雪剛進閨房之時,就猜想着這平臺極有可能就是舞臺,果不其然,真是館娃宮宮主醉芙蓉施展舞技的舞臺。
天山血劍傅一雪因爲肚子有些飢餓,便也不再客氣,喫起桌上的菜餚,可是等到館娃宮宮主醉芙蓉開始獻舞之後,天山血劍傅一雪便不願再動起手中的筷子,因爲天山血劍傅一雪的眼睛已經無法離開前面的舞臺,甚至連低頭都不願意,生怕錯過館娃宮宮主醉芙蓉的絕妙舞姿。
天山血劍索性放下手中的筷子,認真的注視着舞臺之上的館娃宮宮主醉芙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