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萬秋回頭就看見了上官婉兒。
此時上官婉兒還有些驚慌,像是被萬秋給忽然嚇住。
萬秋尷尬一笑,隨後就把手放開。
上官婉兒這會嬌哼了聲說:“是我,你差點弄傷我了。”
萬秋一笑就開始道歉:“不好意思,下意識反應。”
上官婉兒看了眼我萬秋,就說:“算你還識相,本小姐就不和你計較了。”
萬秋也不打算和上官婉兒糾纏,就轉身繼續在這裏看了起來,上官婉兒有些失神,這就算完事了嗎?
這傢伙這樣就不理自己了嗎?上官婉兒覺得萬秋肯定是個瞎子,她這樣一個大美女,萬秋居然看不見,上官婉兒氣的直跺腳,看着萬秋的背影的就罵說:“真的不解風情。”
“這是誰逗我的寶貝女兒不高興了,告訴爸,爸幫你出氣。”上官雲飛笑着朝着這邊走來。
上官雲飛年紀大概六十的模樣,不過可能是保養的好,看起來只有五十歲。
“爸,我沒事。”
“怎麼沒事,爸可是最瞭解你的,說吧,是不是剛纔那個臭小子欺負你了,你告訴爸,只要你一句話,爸保證他明天就在西京市消失。”上官雲飛一本正經的說着。
上官婉兒聽到這話,頓時就變的擔憂起來,趕緊說:“爸,你千外不要。”
“婉兒,你這是在保護這個兔崽子嗎?”上官雲飛嘴角帶着一抹淡淡的笑容,他這女兒可是他的心頭肉,想什麼他能不知道嗎?
上官婉兒平時心高氣傲,一般哪裏會惦記別人。
可是這會上官婉兒明顯是惦記剛纔那個兔崽子。
這讓上官雲飛不禁有些嫉妒萬秋,這小兔崽子到底是有什麼本事,他盯着萬秋的背影看着,有些失神。
……
鄭太福這時候對我萬秋說:“萬先生,你認識上官小姐?”鄭太福語氣裏透着意外。
萬秋一笑就說:“也不算認識吧,有過幾面之緣。”
鄭太福哦了聲,這上官家族在西京市可謂是勢如猛虎。
不過上官家族雖然厲害,但是和眼前的萬先生相比還是差了點,鄭太福雖然不知道萬秋的真正實力,但是他明白萬秋絕對不是常人可以相比的。
至少上官家族絕對是比不了的。
鄭太福畢恭畢敬的站在萬秋身邊,這讓身後盯着萬秋看着的上官雲飛心裏也有些奇怪。
鄭太福在西京市也是有些實力的,怎麼在一個年輕人面前如此畏手畏腳。
“老爺。”這時候上官雲飛身邊來了一個年歲大概三十歲的年輕人。
“說。”
“老爺,玉石協會找你上去發言。”
上官雲飛應了聲,就朝着臺子上走去,今晚上可是一年一次的賭石大會,來參加的人,都是有身份的人,而上官雲飛作爲現在西京市最有權勢的人,發言人理應就是上官雲飛。
上官雲飛也沒有扭捏,直接就走上臺去,霸氣十足。
並且很快就開始發言,上官雲飛沒什麼廢話,上去後,簡單的說了幾句,就開始競拍。
鄭太福這時候介紹說:“這次有幾塊原石很受大家的關注,要是開了的話,肯定出綠,打磨出首飾,到時候很容易回本。”()(),
而是圍繞着石頭看了起來,隨後看到一塊大概十來斤的石頭,萬秋盯着看了幾眼。
這時候一人說着:“小兄弟,你難道看上這塊原石了?”
這人是這個攤位的老闆。
“你眼光可真的好,這塊石頭,一定能出綠,這樣吧,我五十萬賣給你怎麼樣?”老闆迫不及待的就王婆賣瓜起來。
鄭太福是賭石老手,一眼就看出這塊原石不太可能出綠,就說:“老闆,你這忽悠誰呢?”
老闆也認識鄭太福,就笑着說:“鄭老闆,你這不是說笑嗎?我怎麼可能會忽悠,這塊石頭……”
“打住。”鄭太福很快就說。
這時候有一身穿西裝革履的年輕人朝着這邊走來,看年級的話,大概二十多,存着一身墨綠色的西裝,看起來很是英俊,走到萬秋面前來就說:“這塊石頭,五十萬我要了。”
他冷冷的看着萬秋,他剛纔看見萬秋抓住上官婉兒的手。
這讓他有些不爽,要知道他武順追求上官婉兒那麼久連手指頭都沒有碰到,現在居然被這傢伙牽住了手。
武家在西京市也是有些實力的,和鄭太福家裏差不多。
不過武家的關係和鄭太福家裏的關係可不算好,可以說是勢同水火。
“六十萬。”萬秋淡淡的說。
老闆面色一變,這真的是一塊破石頭,居然一下就漲到了六十萬。
武順面色微變,說:“七十萬。”
“八十萬。”
“九十萬。”萬秋直接喊到了九十萬。
這時候,這邊已經有人聚攏過來圍觀。
見到兩個年輕人爲了一塊破石頭出這麼高的價格,也是帶着看笑話的態度圍觀。
武順盯着萬秋看着,說:“你和我鬥?”
“我買自己喜歡的東西,並不是和你鬥。”萬秋淡然的說着。
萬秋怎麼會有心思和他鬥,真的是什麼人都覺得自己有本事有資格和他萬秋比了。
“一百萬。”
“兩百萬。”萬秋說着。
衆人譁然,這塊破石頭居然賣到了兩千萬,老闆也激動無比,這是血賺,血賺。
鄭太福一旁看着,但是也不好說話,萬秋做事,什麼時候輪得到他插嘴。
“你們兩個是不是傻在,這塊石頭頂多二十萬。”
“是啊,二十萬的石頭,被你們喊到來了兩百萬,你們是錢多嗎?”
老闆聽到這話頓時就不高興了說:“這和你們有關係嗎?趕緊滾。”
圍觀的人也不好繼續說。
武順冷笑了聲說:“說你是個智障,你真的是這個智障,我隨便出點錢,你居然就出二百萬。”
“我喜歡。”
“那你等着血虧吧,虧的你褲衩都剩不下。”武順哈哈哈大笑起來,看着萬秋買了快破石頭,心情也無比爽快,一個垃圾而已,活該喫虧。
他嘲諷似看着萬秋,根本就沒有將萬秋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