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該是什麼樣的一番景象。
豈不是要被喫幹抹淨,什麼都不剩下?
他眼底越發暗沉,所以,這小東西,除了在他面前可以喝酒,在外面他決不能允許她亂喝酒!
“惜兒,你在勾引我,知道嗎?”
顧惜:“……”
九爺在說啥?
她做啥了?啥都沒做啊。
顧惜表示對男人這話不滿,嘟嘴:“誰勾引你嘛,亂說話,冤枉我!”
“呵……”厲慕辰低笑,低下頭,輕輕吻住了女孩的脣,酒香的味道帶着甜,男人雙眸漸漸染上了癡迷的神色
,彷彿能上癮一般。
厲英此時帶着女僕們將飯菜端了上來,一走進來,就看到九爺和顧惜親暱的一幕。
頓時,她下意識低下頭去,輕咳了一聲:“九爺……”
她不敢多看,讓下人們將飯菜端到桌上,然後立馬離開了。
顧惜雖然喝醉了,腦子暈乎暈乎的,再加上脣瓣被男人一遍又一遍掠奪,連帶呼吸都覺得快要喘不過氣來,
但她還是看到了厲英,知道她和九爺親吻被下人們看到了。
原本就泛紅的小臉,瞬間更加漲紅了,她抗議一般瞪着男人:“唔唔……九爺……放開……唔我……”
軟糯軟糯的聲音,帶着疲軟無力的感覺,讓男人眼底的暗沉越發深沉。
厲慕辰一把將顧惜抱起,邁步朝着二樓走去。
顧惜整個人都是暈乎乎的,不知不覺被男人抱到了房間裏,她都沒意識到,等她意識到的時候,已經晚了。
“九爺你?”她滿臉問號。
男人薄脣微微勾起,深邃的眼底透着炙熱的熱意,眸光緊緊盯着眼前的小東西,如餓狼盯着自己的肉一樣:
“惜兒,乖,先餵飽我。”
說完這話,顧惜看到男人一步步走進,一道黑影覆蓋下來。
下面的厲英和女僕們,一個一個憋紅了臉,特別是二樓房間裏時不時傳來女主人的哭喊聲,求饒聲。
下面的女僕們臉色通紅,傻子都知道,九爺和夫人在上面做什麼好事情了。
厲英倒是相對神色如常一點,有一個女僕則是時不時擡眼看了看牆上的鐘表,從六點九爺回來開始,到現在
,都九點了,這二樓房間裏的動靜都還沒有要消停的意思。
再加上,擺了一桌子的菜,這會兒,都涼了。
“英姐,你看看,我們要不要去熱一下菜?還是說等一會兒?我見九爺和夫人也上去很久了,應該也快下來
了吧?”有個女僕怯生生地說道,臉也跟着紅彤彤的。
厲英擡眼看了看鐘表,再低頭看了看這桌上一桌好喫的飯菜,她心想,的確應該要熱一下。
“好,那就去熱一下吧,如果九爺下來,也是要喫東西的。至於夫人……”厲英頓了頓:“夫人喜歡蛋糕,等會
給她送到房間裏去吧,還有一些小甜品和銀耳蓮子粥。”
“好。”女僕相視一笑,心照不宣。
九爺去洗了個澡,然後穿着睡衣去了書房。
厲英便讓下人去送了一些喫的過去。
而厲英自己則是拿起了手裏的火焰蛋糕,帶了兩三個女僕走到了顧惜的房間裏。
此刻顧惜癱軟在了牀上,她見厲英拿着蛋糕進來,她臉都忍不住紅透了,連忙拿着被褥蓋在自己的頭上,嗚
嗚……她沒臉見人了。
早知道,她就不喝酒了。
厲英噗呲一笑,讓下人點了蛋糕上面的煙花,倏地一下,漂亮的焰火便燃氣。
顧惜這才從被褥裏伸出自己的小腦袋,看着這焰火,還有女僕們的恭喜。
“恭喜夫人,幫助九爺簽得這麼大的合約。”
“這事你們都知道了?”顧惜眨了眨眼。
厲英笑道:“當然,我們有我們的聚道,而且,帝辰集團簽約百億合約的事也在財經新聞上播出了,私下裏
,我們也聽到不少消息,這一次合約還多虧了夫人慧眼識金。”
顧惜撅了噘嘴:“是啊,什麼好處都讓九爺給拿去了。”
哼,給他拿到這麼大的合約,回來還要被喫幹抹淨!
“夫人,今晚您還沒喫東西,先喫蛋糕吧。”厲英等火焰放完,然後將蛋糕切了一塊放在顧惜的面前。
顧惜拿起就吃了起來,甜而不膩的,又軟軟香甜的味道在口中散開,這才能稍微彌補一下她受傷的小心臟。
喫完以後,顧惜玩了一會兒手機,這才睡着。
顧惜並不知道的是,當她睡着以後,盛琰走進了離園,坐着電梯直達了九爺書房。
他一走進去,男人此刻穿着黑色的修身睡衣,正坐在沙發上,手裏拿着最近的財經報紙看着。
盛琰走進書房,小心翼翼看了男人臉色一眼,他低眸恭敬地開口:“九爺,我們已經調查出來,剎車線到底
是誰指使破壞的了。”
“說。”男人眼底劃過一絲冷厲,他冷冷開口。
盛琰只覺得背脊一陣發涼,壓力壓在肩膀上,有點喘不過氣來,他猶豫了一會,這纔開口:“九爺,這件事
背後操控的人是雲熙小姐。一開始我們尋線追查,以爲是伊家小姐所爲,可最後發現不對勁,這個男人其實
是雲堂的人,雲堂雖然隸屬厲家,但其實都是雲家的人,當初雲熙父親加入厲家帶來的原生勢力,就是這些
人。這件事一牽扯開來,要一個說法的話,那雲堂堂主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雲家和厲家的關係淵源很深,雲家姓雲,但云熙的外婆是厲家的人。
這才導致了雲熙其實也算得上厲家的旁支一脈,連着幾代人的合作,導致兩家的生意盤根錯節。
如果真的要對雲熙如何,那只有一條路,那就是一次性連根拔除,以絕後患!
厲慕辰眸光一冷,薄脣輕啓:“按照計劃行事。”
“是。”盛琰明白九爺的意思了,雲家一脈,是時候剔除了。
這種不爲所用的勢力,還是儘早除掉纔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