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九爺不會再回來了,接下來,我們該好好吞併那批貨物,正好我聯繫到了買家,以一個億的價格來購
買這批貨物,你要不要賣?”
厲遠洋自然不會告訴雲熙,這個要買的人就是先生,要知道,這批貨物去向越少人知道越好,他不會傻到讓
雲熙抓了他的把柄,以後等他掌控厲家的時候,還要被一個女人控制。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以爲,這批貨物是他和她聯手一起賣掉的。
雲熙沉着臉,不說話。
“怎麼?你還怕?如果九爺回不來,這一批貨物地址改動就會引起別人的懷疑,把它留着,早晚查到我們頭
上。只有把所有的一切都推給地煞會,這樣別人就會以爲,這批貨物被地煞會劫走了,包括那一場爆炸都是
地煞會爲了奪取這批病毒做的,這樣才能順理成章撇清關係,不然,到時候被厲家九爺的勢力包括雲宗查到
是你我所爲,看你怎麼辦。”厲遠洋冷冷說道。
雲熙咬了咬脣,她知道厲遠洋說的不無道理,如果九爺真的出事,雲宗和厲家老家主不可能不查,這樣的話
,留在手上的病毒就會變成燙手山芋。
不甩掉只能被查到。
“好,你想辦法聯繫買家,儘快把這批貨物給賣出去。”雲熙冷冷開口道。
厲遠洋做了一個ok的手勢:“行,放心吧。雲熙,合作愉快!”
“對了,等我競爭厲家家主的時候,記得助我一臂之力,少不了你的好處,哈哈……”說完這話厲遠洋就開車
離開了。
獨留下雲熙一人,她坐在車內,從衣服裏拿出了一片衣角,一看這衣角就是西裝的一角,名貴定製西裝的一
角。
這是雲熙趁着一次偷偷溜進離園,到那男人房間裏剪下他西裝的一片衣角,她見到那男人的第一眼,她就知
道,她心淪陷了。
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無論她怎麼對他,他都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樣。
他總是寧願他的下屬當他的女伴,陪着他去應酬,也不願意讓她靠近,就算她派了一波又一波的人去刺殺他
身邊那些女人,僅僅只是緋聞女友,出席宴會會帶的女伴。
但只要有人靠近,她都恨不得殺了那個女人。
他也知道,從未說過,彷彿就像默認了一樣。
一直到顧惜的出現,她的出現一開始還沒能引起她的重視,總覺得,九爺不過是拿着一個女人來應付老家主
罷了。
和往常一樣,或許這個女孩也是他的一個下屬。
可沒想到,一點點一點點,她看到那男人眼中的狂熱,那是男人對自己想要女人的掠奪和侵佔的眼神,第一
次見到厲慕辰露出這樣的神情。
她慌了,越來越慌,以至於,開始不折手段,可越到後面,她越發現,厲慕辰幾乎將那個女孩保護得天衣無
縫,她派去的人,一個一個都被處理掉了。
呵……
就她?
她竟然輸給了一個乳臭未乾的臭丫頭!
什麼都不會,只會裝弱博取同情的花瓶?
雲熙素手微微收緊,美目裏冰冷的嫉妒和殺氣瀰漫:“反正得不到已經是實事,那就毀掉吧,顧惜,我想要
的東西,你別想霸佔!”
她拿出打火機,將這一片衣角點燃,然後從車窗丟了出去。
泛起點點火光,在空中一點點熄滅,如同她曾經悸動沉淪的心,那個唯一讓她做出過瘋狂行爲的男人。
權勢,財富,地位,男人,如果無法到擁有,註定求而不得,那就丟棄男人,擁有財富地位吧。
有了這些,她還怕沒有男人嗎?
雲熙開車回到了自己的別墅裏,這段時間可能是九爺也忙,再加上她爸爸那她已經給出瞭解釋和保證,所以
,她也算自由,爸爸也沒有說什麼,雲堂她還能繼續調遣。
雲熙將車停好以後,邁步走了進去。
此刻烈風正在她家裏等着她,穿着圍兜,一個大男人手忙腳亂的給她做飯。
雲熙看着烈風健碩的背影那一刻,她有一瞬間的錯愣,隱隱中,似乎看到了另外一個男人,她心底微微一陣
刺痛。
雲熙深吸一口氣,臉上帶着笑容,走到烈風身後,伸出手抱住了他,閉上眼,呢喃道:“其實,你的背影很
像他。”
烈風聽到這話身形微微一震,他垂眸,心裏五味雜陳,曾經,他是用盡方法撮合雲熙和九爺,如今,他卻變
成了九爺的替身,真是諷刺。
罷了,如果這樣能夠讓雲熙好受的話,他心甘情願。
“雲熙小姐,你回來了。”
烈風轉過身,將雲熙擁入懷中,這香軟高貴的身子,讓他如同着迷一般,不斷用力,都未必能緩解心裏的渴
望。
“我……可以嗎?”烈風低頭,望着懷裏的女人,他對她更多是一種小心翼翼和敬畏,如同心中最高貴的女神
,哪怕觸碰都是一種奢侈。
但他自從碰了她,跨出了那一步以後,他就忍不住了。
雲熙嘴角微微揚起,擡眼望着眼前的男人,伸出手輕輕撫摸着他的面容,但眼中都是如同施捨愛憐一樣的眼
神:“你如果想,我就給你。”
說完這話,烈風眼中的火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將雲熙抱起,朝着沙發走去。
一小時過後,烈風這纔將衣服穿好,給雲熙繼續做飯,做好以後,他盛飯送到雲熙的面前,半蹲在女人的身
旁,如同一個虔誠的信徒:“雲熙小姐,喫點東西吧,免得餓壞了自己。”
雲熙嘴角微微揚起,伸出手輕輕覆在男人的肩頭:“烈風,我記得,你是古武世家烈家的庶出孫輩吧。”
庶出兩個字,其實暗示着烈風只是一個私生子。
他之所以能夠在烈家說得上話,全靠自己的實力,在九爺面前打拼出來的話語權和影響力。
所以,烈家幾乎不敢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