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卻是繼續叭叭往下說:“可憐人前風光無限的季總,竟然爲了一個女人喝得胃出血只能夠住院,季北御,你也就這點出息。”
“說夠了嗎?”
見自己不阻攔秦臻男人還大有往下繼續奚落嘲諷的意思,季北御冷鶩出聲,打斷了秦臻的話。
“沒有!”秦臻義正言辭回答。
他沒有說夠!
季北御之前那麼欺負自己,自己說男人幾句怎麼了?犯法?!
這些話就該讓時希也過來聽聽,瞧這兩人互相折磨對方,卻又不敢表露心跡,秦臻光是看着就替他們着急!
“想死?”
“季北御,你也就只能夠威脅到我!”秦臻不滿地小聲嘟囔起來。
他又不敢和季北御硬槓,不然男人非得懟得自己找不到任何言語措辭來。
可是季北御真的很過分啊!
他一個大男人的,有什麼話需要扭捏着不說?時希也不是小孩子了,季北御明說不是更快解決問題?
“我都幫你盯着穆臣和季承昀那麼久了,沒想到你什麼時候和季承昀已經暗度陳倉好了,白費了我好一番心力。”
“你確定你只是去盯着?”而不是爲了看自己的笑話嗎?
後面的話季北御沒有問出口,意思卻已經不言而喻了。
秦臻嘿嘿一笑。
嘁,這能怪他嗎?這半道有八卦可以聽誰不願意去聽?更何況,還是關乎時希和季北御的,穆臣顯然就像是涉足的第三者,這種搞頭怎麼能夠沒有他呢?!
秦臻回答。
那天自己撞見季承昀和穆臣在一起,本來秦臻是打算繞開的,可是一想到季北御現在孤立無援,作爲好兄弟的他必須兩肋插刀拔刀相助,於是就有了現在的一幕。
他跑去當臥底,雖然這種遊戲不太適合一向大咧咧的秦臻,可能夠打入敵人內部也算是秦臻的水平。
“不過我說你那位侄子也不是省油的燈啊,剛上任就撤掉了你之前安排的那麼多人,他想幹什麼?”
說季承昀沒有野心肯定是假的。
現在的問題,就是在野心和親情面前,季承昀更傾向於哪一個就是了。
“這個不用你管。”
“季北御,我這是在爲你好!”秦臻強調。
氣死了他。
秦臻覺得自己遲早有一天會被季北御的話給氣到半死!
好心當作驢肝肺,他做什麼了?不就是多關心了季北御一句?男人有必要這麼懟自己?
“對了,聽說穆臣一直在打聽時希的下落,我說你差不多就行了啊,不要把事情鬧得太大,不然那邊都沒法收場。”秦臻單手插兜,撤掉了一臉嬉笑不羈的神情,難得一本正經說道。
季北御的動靜鬧得越大,只會吸引更多人的注意力。
而男人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要瞞着所有人,包括時希。
偷偷地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同時將時希保護起來不受任何傷害,這就是季北御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