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知道季北御不願提及父母,也不想記起之前的事,可都過去這麼久了,季北御也該放下了吧。
“雖然知道這麼說不太好,可是北御,他們畢竟還是你父母,就算是做了再錯的事,我們做晚輩的也不該記恨一輩子。”
坐在辦公椅上的季北御放下鋼筆,脣線緊繃,黑瞳翻滾着暗芒。
“看不出來你還有這個本事。”
什麼調解欄目不請秦臻去簡直就是他們虧了!
“嘿嘿,那我這不也是有感而發嘛,你看你妹妹這次回來,雖說脾氣還是依舊刁蠻跋扈,可比起之前不是好了太多嗎?”
季北御都能夠接受季心悅,爲什麼就不能再嘗試接受自己的父母呢?
都說血濃於水,一家人沒有隔夜仇,季北御也該走出來了。
“你有這功夫,還不如回去看着秦氏股市。”
據他所知,這幾天秦氏股市因受國外分支的影響下跌了不少,秦臻還有閒工夫在這兒勸他。
一想到自家公司,秦臻明顯頭疼不已。
他就不適合管理公司,讓秦臻繼承家產坐喫山空還行,要讓他爲了一個公司不眠不休秦臻做不到。
再說了,秦家又不止他一個兒子。興許老頭子見他沒用,立刻將自己的總裁之位給卸了也說不定。
———
時希委託了上次的偵探調查出現在楚梨身邊的那個男人。
她對那人有大概印象,只是當偵探將照片全部擺到時希面前時,時希猛然想起自己曾經和楚梨在英皇當服務生的時候,那個人也出現過……
那時候時希和楚梨剛好大學畢業,楚梨急需用錢,所以拉着自己陪她一起打工。
她把自己送到一個老男人的牀上,害得自己被玷污!
“季太太,這是那個人的暫住地址。對了,還有一個女人最近和他似乎也走得很近。”
女人?
時希毫不懷疑偵探口中說的女人就是楚梨。
也是,現在楚梨沒了季北御當靠山,饒是她有再多的錢又有什麼用?
還有,上回一羣人將楚梨堵在巷尾要錢,怕是女人剛得來的錢過不了多久就要沒了吧?
“你沒被發現吧?”時希將照片收起來,淡聲問道。
偵探搖頭,“對了,那個女人的父親似乎最近也徘徊在那一帶,看上去像是要錢的。”
時希眸光沉了些。
要錢。
那不就是楚梨的賭鬼老爸嗎?
當初被陷害時,時希甚至想過楚梨可能是因爲沒有錢了走投無路才做出這種事,可是將心比心,楚梨都能對自己下手,她爲什麼還要替楚梨開脫?
人心隔肚皮,就算是多年交好的姐妹又怎樣?
該背叛的時候楚梨依舊會捅自己,還是最致命的一刀!
“好了,我知道了。”時希起身,謝過偵探就往外走。
從咖啡廳出來,時希覺得陽光略微刺眼,她伸手擋住。
正當時希要上停在路邊的私家車時,一個人影從馬路對面衝過來,直直朝時希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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