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搖頭,明顯回答不上季承昀問的問題。
季承昀眉心擰起,心底突然有種不安的感覺。
照理來說此時時希應該抵達會場了纔對,可是女人那裏並沒有任何動靜,時希難道是想悔婚?
正當季承昀疑惑時,會場外已經響起禮炮聲,盛姨和幾個盛家旁支一起從外走進。
“婚車已經到了,承昀你還不準備一下?”見季承昀依舊坐着沒動,婦人明顯驚訝不已。
季承昀聞聲頷首,懸着的心這才放下。
時希到了就好,不然他怕時希臨時變卦,自己根本沒有招架的餘地!
他們已經約定好了,只要完成這場婚禮,在外人眼裏他們就是盡了自己的使命,之後的一切都和他們二人無關。
門外禮炮不停放着,漫天的花瓣開始紛紛揚揚地飄散開來,伴隨着婚禮進行曲的播放,花束圍簇的拱門處,一道纖瘦的身影從後車排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皆是一眨不眨地盯着來人看。
只見一隻玻璃鞋率先踩在毯子上,目光往上移,人羣中響起一陣倒吸聲!
人羣中爆發出驚羨之聲,他們紛紛驚愕於作爲今天準新娘的時希,着一襲婚紗似是墮入凡塵的仙子!
時希今天戴的頭紗是能夠遮住全部臉的,是故賓客們從外看沒辦法分辨出頭紗底下人的真容。
時希的伴娘團是請來的,此刻跟在時希身後替她提裙襬。
逶迤拖地的裙襬勾過散落在地的花瓣,兩名花童拎着花籃站在隊伍的最前方,準備就緒。
盛姨見坐在輪椅上的季承昀盯着時希的方向看得有些癡,不由得失笑,從後拍了拍季承昀的背,“怎麼了承昀,新娘子都到了,你還不準備迎接嗎?”
季承昀從失神中轉回,男人如鷹隼般銳利的目光卻是一直緊鎖住站在紅毯另一端的女人。
不知道爲什麼,他總覺得今天的時希有些不一樣。
雖說人在結婚當天都會緊張,可是時希不是和季北御結過一次婚了麼?他們還已經提前預測好了今天的婚禮流程,時希怎麼還會緊張?
哪怕婚紗裙襬寬大,可季承昀還是細心留意到時希站定前身子顫了下。
興許是自己的錯覺吧。
季承昀作爲新郎,已經來到了主持臺的神父身邊。
賓客們紛紛落座,盛姨在前排落座時,掃了眼邊上的季北御。
不管怎麼樣,來者都是客,季北御又有身份擺在那裏,自然要坐在首席。
“過了今天我們就是親家了呢,恭喜。”盛姨同季承昀的父母客套道。
季母脣角也揚起笑意。
不管如何,拋開時希的過往,由她來做自己的兒媳婦是綽綽有餘,也不知道自家丈夫爲什麼還是不滿時希。
“同喜,以後小希和承昀可都是要改口了。”季母笑答。
“那是自然。”婦人面露微笑,轉過頭看向臺上。
婚禮進行曲開始在整個會場播放,花童走在最前面,走幾步就灑一把籃中的玫瑰花瓣。
新娘走在中間,每走一步都停了一下。
婦人最先看出走在紅毯上時希的不對勁。
時希是不舒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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