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梅拖着阮恬向天臺走去,一邊喪心病狂地衝着救援隊伍大聲吼道,“周承鄴,你如果不答應讓我繼續使用這片土地,我就把她從這裏扔下去”

    說着,作勢將阮恬向邊緣一帶。

    站在樓下的人們發出一聲驚呼,施城更是大罵一聲“fuck”

    “周先生”即便救援人員攔着,周承鄴仍舊從人羣中走了出來,他臉上滿布陰雲。

    見他站出來,劉梅更加興奮了,貼近阮恬的耳邊壓低聲音道,“原來你是周承鄴的軟肋你瞧他那殫精竭慮的樣子,是不是很好笑”

    阮恬被勒着脖子,只覺頭腦發脹,視線所及不遠處的周承鄴仍有些模糊,掙扎着開了口,“他是不會答應你的。”

    阮恬說得格外篤定,因爲她心中清楚,即使周承鄴在外表現地如此擔憂,可事實上他根本就不是阮恬的誰

    向來擅長盤算的周承鄴又怎麼可能爲了她,將這塊前景頗好的地拱手讓出,那簡直是無稽之談

    劉梅被她的話刺激到,“是嗎我倒是要看看,周承鄴是在乎那塊地多一點,還是在乎你多一點”

    見周承鄴馬上就要走到近前,劉梅再次勒緊阮恬的脖子,“不要再邁一步,不然我現在就把她丟下去”

    周承鄴的腳步終於停下來,他面色如霜地看向劉梅,“把她放了。”

    言辭之中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在周承鄴的眼中,劉梅根本夠不上與他談條件。

    “我要你當着所有人的面,答應將這塊地的使用權租賃給我”劉梅大聲咆哮。江蘇 .freychem.

    “做夢。”周承鄴輕斥,不覺有些發笑,“就算我要租,以你的能力租得起嗎”

    這話成功讓劉梅的面色一白,當初之所以遲遲拿不下這塊土地的使用權,正是因爲地皮租賃的費用漲價得太多,以她個人的收入實在無法承擔。

    “你如果現在把她放了,我考慮今天的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周承鄴的話徹底讓劉梅再次將阮恬向天臺的邊緣推了一下,阮恬立時閉上眼睛,這裏很高,從這裏望下去,下面的人都變成了小螞蟻。

    風把阮恬的頭髮撩起,說不害怕那是假的,如果真從五層掉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周承鄴,我再最後給你一次機會,我數五個數,你如果還不答應我就跟阮恬同歸於盡”劉梅下了狠心,這條路是她最後的選擇,成則成,不成她就會徹底失去a大

    阮恬開始不斷搖頭,她看向周承鄴的目光有些溼潤。

    不管兩人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她都不想死

    “五、四、三”劉梅不禁後退一小步,聲音變得高亢,“還有三個數”

    同是劉梅心中在不斷打鼓,她之所以想用阮恬威脅周承鄴,是她認定了阮恬在周承鄴心中的地位。可如果一切都不是她想得那樣,那這場鬧劇又該如何收場

    站在下方的周承鄴始終靜靜地立着,眸子在看到阮恬不斷搖頭時禁縮。

    阮恬開始顫抖,她口中不斷呢喃着“周承鄴”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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