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阮恬喋喋不休地開口,阮航趕忙開口打斷,“姐,我們不是已經說好了,我自己出國治療。更何況,姐夫已經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妥當,你就放心吧。”
阮恬哽咽着點了點頭,“東西都帶齊了嗎有任何問題,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我。”
阮航連連點頭,目光很快落在周承鄴身上,“姐夫,謝謝你。”
周承鄴沒有說話,只輕輕地點頭。
準備轉身的阮航突然想到什麼,打開揹包從中掏出一個牛皮紙袋,遞到阮恬的手中。
“這是什麼”阮恬接過來,疑惑地開口詢問。
“應該是對你很重要的東西。”阮航開口解釋,“這枚玉佩一直都跟一些書信收藏在一起,爲了確認信件我曾看過幾封,應該是你的東西。”
直呼“吳麗”的名字,阮航心中也不是滋味。
在得知阮恬的身世之後,阮航第一時間想到這些東西,他將吳麗的包中將這些東西盜出來,爲此吳麗大發雷霆。
或許是對阮航吃裏爬外的舉動徹底傷透了心,吳麗當天下午就離開了。
想到這裏,阮航不禁垂首笑了。
之所以選擇出國治療,阮航心裏非常清楚,他難以接受吳麗在這樣艱難的時候離開他的事實。
接過文件袋的阮恬,很快從紙袋中掏出那枚玉佩。
式樣簡單像是一滴淚,但是表面光滑色澤通透,看得出來是玉中的上品,由一條銀鏈子穿着。
“時間不早了,我先進去了。”阮航笑着開口,與阮恬揮手。
回程的車上,阮恬將信件逐一打開。閱讀書吧 .yshuoba.
信件是由鋼筆寫得,字體鋼勁有力出自男人之筆。看落款,時間都是二十幾年前。
其中的內容,大多都是表達對女子的思念之情,看得出來男人用情至深。
只是寫這些信件的人是誰親生母親又怎麼會喪生
一切好像有了結果,又好像被重重迷霧包裹着。
一旁的周承鄴,伸手覆上她的手,“在想什麼”
阮恬將手中的信件放在腿上,輕嗤了一聲,“我活了二十多年,竟然從來都不知道自己是誰”
“放心,我會幫你調查清楚。”
聽到這話,阮恬側目看向坐在身邊的男人,“阮航的事情,謝謝你了。”
周承鄴略微蹙眉,“缺少誠意。”
阮恬突然伸手,撈着周承鄴的脖子,親上了他的脣。
如果阮恬還傻到看不清周承鄴的內心,那她的智商就真得有問題了。
與周承鄴一起的這些日子,他幾次爲了阮恬捨身陷入危險,都毫無怨言。
見她眉毛輕顫,周承鄴的舌頭很快撬開阮恬的牙齒,攻城略地。
這一吻令車內的氣氛變得旖旎,周承鄴將阮恬摟在懷裏,“你這算是色誘了嘛”
“不。”阮恬堅定地開口,“我是以身相許。”
“說這話,你不後悔”
“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