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只隱隱作痛,很快疼痛的程度就讓阮恬難以忍受。
“怎麼了”周承鄴側目看向阮恬,從剛纔開始,阮恬就有些不對勁兒。
阮恬突然握住周承鄴的手,臉上的神情很是難看,“我肚子疼”
她的手很涼,像是浸泡過冰水,額角滲出冷汗,小臉煞白。
聽到這邊的聲音,邵汀也望過來,察覺到事情不妙頓時慌了神。
“你朋友劉華不就住在隔壁。”邢宏開口提醒。
邵汀這才反應過來,“恬恬,你等我一下,我現在就打電話給那個老傢伙,讓他過來幫你瞧一瞧。”
他猛然起身,隨即想到什麼,吩咐一旁的管家,“你開車到那邊的茶館,我打電話要是找不到人,你就去哪兒把人給我帶來,就算拖也要把那個臭棋簍子給我帶過來”
管家聽後,立即撒腿出了門。
“先到我們臥室去吧。”邢宏見阮恬不舒服地厲害,開口徵詢周承鄴的意見。
周承鄴也不顧得推拒,立即將阮恬抱起,向主臥走去。
待將阮恬放在牀上,邢宏大駭地伸手指着周承鄴的襯衫,“血”
周承鄴垂眸就看到浸染了血漬的襯衫,頓時慌了神,再看阮恬已經痛得幾乎暈厥過去。
邢宏已經瞧出箇中端倪,心中卻是緊張萬分,這一切該不會是她那不懂事的女兒做得吧
一想到這裏,邢宏的雙.腿都軟了,快步走出臥室詢問邵汀人找得怎麼樣了。
邵汀剛好掛斷電話,此刻就立在門前,“恬恬怎麼樣了”三k .kkkxsxs.
邵汀頷首,“這老傢伙今天不在外面下棋,說馬上就到。”
守在牀邊的周承鄴將一切都聽在耳中,可即便這樣,仍舊心裏焦急地很。他緊攥着阮恬的手,下意識得吻着她的手指,“阮恬,你不能有事。”
好在,劉華來得很快。
一聽說老朋友家裏出了事,他馬不停蹄地趕來了。
半途還遇到準備前往茶館的管家,便搭車進了院子。
才走到門前就被邵汀拉着向這邊疾行,“你倒是快點”
“我一大把老骨頭,你是想讓我提前見閻王爺”劉華頗爲不滿地進了主臥。
瞥了一眼躺在牀上的阮恬,目光掠過周承鄴襯衫上的血漬,篤定地搖頭,“這,我可弄不了”
一聽這話,周承鄴倏地站起身,“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看到周承鄴瞪着牛眼,劉華下意識地向邵汀靠了靠,挑眉詢問,“他是你什麼人”
“女婿。”邵汀言簡意賅地回答,隨後惱怒地看向劉華,“到底是什麼病”
“女婿你什麼時候冒出一個女婿”劉華很是驚愕,隨即目光落在阮恬身上,“那你的意思,現在躺在牀上的人是你女兒”
邵汀不耐地點了點頭,“我問你什麼,你回答什麼”
“那我得恭喜你了。”
邵汀聞言惱了,這老傢伙向來就是沒個正形,阮恬都病成這樣了,他竟然還說什麼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