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的表情,謝蘭沁越加生氣。
一想到她的寶貝兒子,是爲了救這個女人而受傷,謝蘭沁就起不到一處來
“你跟你那個早死的媽一樣,就是招惹男人的狐狸精”謝蘭沁狠狠咒罵着。
這話成功讓阮恬面上的表情凝重起來,“我奉勸你說話小心點。”
“你讓我小心一點阮恬,你真當你是誰呀”
“周承光受傷的事情,我並不知情。”
不等阮恬的話說完,謝蘭沁就打斷,“你少在這裏給我裝無辜一個周承鄴還不夠,你現在還要勾搭我們承光阮恬,你可真不要臉”
“說夠了沒有”一聲不怒而威的聲音自謝蘭沁身後傳來。
周承鄴自書房走出來。
隨後,他的目光環視在場的下人們,“誰讓她進來的”
衆人皆瑟縮着身子,“回稟周少,是她硬要闖進來。”
“真想不到,在家裏你倒是挺能逞威風的,那不如好好把你媳婦看住,別讓她到處勾搭男人”
“你”阮恬氣結,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周承光受傷的事情,她壓根什麼都不清楚。
“你若是想撒潑耍賴,找錯地方了。”周承鄴冷聲道,隨後用眼神示意身邊的下人們。
幾人上前來,將謝蘭沁圍攏住,“請您離開。”
謝蘭沁狠狠瞪了坐在沙發上的阮恬一眼,“你別讓我看到你跟承光有什麼,不然我要你好看”
隨後,謝蘭沁衝破衆人的圍堵,摔門離去。
下人們適時地避開,客廳裏只剩下阮恬和周承鄴。寶來 .baolaishiye.
“沒什麼,實在是承光那個傢伙太菜了,竟然讓阮航給開瓢了。”
周承鄴說得漫不經心,端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
“你說什麼”阮恬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周承光被打破頭了這種事你爲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周承鄴撇了撇嘴,自覺這種事情沒什麼好說的。
畢竟是周承光技不如人,也不曉得這傢伙在國外的時候都幹了些什麼。
不是都用來喫喝玩樂了嘛竟然連打架也搞不定
阮恬作勢就要起身,周承鄴疑惑地看着她,“你去哪兒”
“當然是去探望病人不管怎麼說,周承光也是爲了我受傷的”
說着,阮恬就跛腳往出走。
瞧着她一瘸一拐的模樣,周承鄴笑出了聲。
阮恬惱怒地扭頭看向他,“你笑什麼”
“你想太多了,他那一下可是爲楊昭捱得。”
聽到這話,阮恬的動作緩慢下來,難以置信地扭頭看向周承鄴。
“不然呢你以爲他會爲了你捱打”周承鄴的眼眸中盡是嘲諷之意。
阮恬斜瞥了他一眼,“那他爲什麼說是爲了我”
“因爲比起你,謝蘭沁更接受不了楊昭。”
聽到這裏,阮恬的臉頓時黑下來,這叫怎麼一回事嘛怎麼平白無故就替別人背鍋了
而另一邊的周承鄴,臉上的笑容很快消失,若有所思地看着阮恬。
周承光的這一波操作,倒是讓周承鄴大開眼界,他沒想到,這個向來長不大的男孩竟然會爲了一個女人做到這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