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承鄴出了臥室,也是鬆了一口氣。

    人才剛推開門,就被阮恬給抓住了。

    “他怎麼說得他現在是什麼想法還想不想好好做工作對張雅韻是什麼態度他們有沒有可能在一起”

    阮恬一連串的話,讓周承鄴有些懵了,但轉瞬就發現事情有些不對勁兒。

    “你好像很關心他。”

    說這話的時候,周承鄴不自覺向前走出一步。

    阮恬立時感覺到陰影將自己籠罩住了,頓時覺得危險不已,“也不是啦~”

    “那是什麼”周承鄴把阮恬堵在牆上,目不轉睛地盯着她,“我發現你對他格外上心。”

    阮恬諂笑着,連連擺手,“怎麼可能呢我從來就只對你上心,不可能對別人上心的”

    聽到這話,周承鄴臉上的表情才總算有了一些緩和,“是嗎那讓我看看你的誠意。”

    說完,不再理會阮恬的反應,俯身吻上阮恬的脣。

    阮恬不得不說,即便已經是老夫老妻,阮恬在面對周承鄴的時候,仍舊會臉紅心跳。

    只怪這張臉帥得有點作孽了

    事實證明,喫醋的男人很恐怖。

    當晚,阮恬被折磨地直接倒頭就睡了。

    可有一人卻失眠了。

    因着周承鄴的那句話,周承光整晚都輾轉反側,無法入眠。

    周承光這一生,的確是沒做出過什麼厲害的事情。

    甚至說有些碌碌無爲,大好的周氏集團他也無法參與,現在連一個偶像明星都做不好,周承光無奈地翻身坐起來。

    他自然是不希望周承鄴將他送到國外,他才從國外回來,好不容易在這個家裏找到點熱乎氣。玩吧 anbar.

    就是說一千道一萬,他也不想被周承鄴再次送出國。

    可眼下,他到底該怎麼選擇

    翌日,等阮恬醒來的時候,時間已經不早了,身邊早沒了周承鄴的影子。

    “真是禽獸”阮恬拖着痠痛的腿下牀,心裏把周承鄴罵得狗血淋頭。

    這才緩慢地下樓。

    張媽早就把早餐做好了,看到阮恬下樓,開口打招呼,“夫人,我進去給你端。”

    阮恬揉了揉發痛的額頭,坐了下來,這纔想起一件事。

    “對了,張小姐怎麼樣了”

    “張小姐還沒起呢,不過我已經給備好醒酒的湯了,她昨晚喝了那麼多,一定會胃口不舒服。”

    阮恬點頭,贊同她的話。

    端起碗又喝了一口,再次想起一件事,“那周承光呢”

    話音才落,樓上就聽到臥室開門的聲音。

    一臉憔悴,黑着眼圈的周承光自樓上走下來,看到阮恬在桌前,不禁一愣。

    “看什麼呢還不趕緊過來喫飯”

    周承光依言走上前,坐在阮恬對面,卻始終低垂着頭。

    一想到,因爲這個小子,阮恬昨晚經受了折磨,就氣不打一出來。

    阮恬抓起桌上的筷子,直接敲在他的頭上,“你能不能讓人省省心”

    周承光有些懵了,這是迄今爲止他認識阮恬以來,對方第一次動手

    看到周承光擡頭,阮恬的氣勢仍舊不減,“你看什麼看我說錯你了嗎整天遊手好閒,今天就給我回片場拍戲去我給你接了五部戲,今天一口氣都給我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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