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到牀上,撥通了周承鄴的電話。
這裏跟a市有五個小時的時差,這功夫a市應該纔到下午五點。
向來忙碌的周承鄴,在電話鈴聲響了不到三次的時候就接了起來。
阮恬心中抓撓一般地高興,一方面爲張雅韻能獲得領舞的身份,另一方面距離周承鄴奔赴而來還有三天。
“幹什麼呢”阮恬壓抑着心中的喜悅,故作鎮定地詢問。
“想你。”
周承鄴倒是乾脆利落,向來高冷的男人在電話裏用一本正經的語氣說這樣的話,多少都讓阮恬有些怔仲。
低沉的聲音,瞬間鉤住阮恬的心臟。
令她不由自主翻了身,仰面躺着,一隻手捂着胸口。
阮恬竟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已經定了大後天凌晨的機票。”
阮恬當即一骨碌坐起身,“不是三天嗎”
她的聲音高亢,帶着滿滿的難以置信。
倒是讓電話另一端的周承鄴不自覺停了筆,他還以爲阮恬聽到他提前半天結束工作會高興。
要知道爲了這半天時間,周承鄴已經連續熬了一週,每天都爭分奪秒地在處理事情,爲得就是能夠早點見到阮恬。
可爲什麼聽到這個女人說話,他竟察覺不出半分愉悅
“你不高興”
話纔剛出口,就聽到阮恬的解釋,“不是的我只是覺得有些意外”
周承鄴對時間的要求向來苛刻,素來也是言出必行。
既然說了是三天,必然是算計好了時間,怎麼突然又改了暖才 x.
周承鄴也不掩飾心中的想法,當下便讓阮恬的臉變得通紅。
爲什麼情話從周承鄴的口中說出來,卻讓阮恬覺得變了味
“好了,我知道了,我乖乖等你。”
阮恬一手捧着臉,腦中竟是周承光的模樣。
什麼時候,她竟然也成了花癡
真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兩人很快收了線,阮恬則埋首在牀褥中,腿不斷踢騰。
想到周承鄴還有兩天就要到了,她立時彈坐起來,跳到梳妝檯查看皮膚狀況。
自一旁拿起一包面膜,貼在臉上。
“是不是該開一間大牀房”阮恬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對,開一間大牀房。”
這麼想着,阮恬很快撥打了前臺電話,詢問後天是否有大牀房。
這空檔,門外突然傳來一陣騷亂聲。
“對,我要一間大牀房,幫我鮮花鋪牀,再放幾瓶紅酒”
阮恬一一囑咐,掛了電話這才察覺門外的聲音有些大。
起身走到門前,拉開房門就看到簇擁在一起的衆人。
頂着面膜的阮恬抓住其中一個服務生,“發生了什麼”
“有人在陽臺上摔倒了,看樣子挺嚴重的,已經叫了救護車。”
阮恬略顯尷尬地噗嗤一聲,“那還真是挺倒黴的”
說完,阮恬轉身欲回房間。
卻聽到旁邊房間傳來一道尖銳的聲音,“哎呦,我們的領舞也太不小心了,這腿摔掉了還怎麼參加比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