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開口說話,周承光的話就連珠炮一般傳過來。
“不能參加比賽,難道張雅韻就不傷心不難過嗎你竟然還把她一個人丟在醫院裏,你簡直太喪心病狂了”
周承光一股腦地將心底裏的話說出來,最後補充道,“雖然傳媒公司一直都是你在操作,但不意味着你有權利壓榨職員”
坐在對面的周承鄴有些食不下咽,死死地盯着周承光。
搞不清,面前的人是怎麼了,怎麼突然之間發了瘋。
阮恬當下也着急了,“你的意思是所有事情都怨我我告訴你罪魁禍首就是你如果不是要給你打電話,她怎麼會被人下了絆子”
聽到這句話,周承光當下就愣住了。
阮恬不想與他繼續爭論,“你趕快打電話,讓她回酒店。”
話畢,阮恬爽快地掛斷了電話。
即便這樣,阮恬心中仍是很不爽。
“神經病啊”阮恬衝着電話咒罵,“人家追着你的時候不知道珍惜”
將手機放進口袋,阮恬垂眸掃了一眼地下,又四下打量。
最終目光定格在走廊處的一個攝像頭。
當晚,直到凌晨仍是不見張雅韻回酒店。
阮恬又撥了幾次電話,仍舊顯示無人接聽。
她當下就急了,如果張雅韻在國外出了什麼事,阮恬怎麼付得起責任
又輾轉撥通周承光的電話,對方給阮恬的答覆卻是一直都未能聯繫上張雅韻。
阮恬徹底坐不住了,起身披了衣服,徑直向醫院去了。
衝進問診室,剛巧看到醫生在換班。愛我小說吧 .25xs8.
聞言,醫生一臉懵懂,“你走之後不久,她就走了。”
“她沒說要去哪裏”
對方搖了搖頭。
阮恬心中更加焦急,緩步走出醫院,開始給張雅韻發送短信。
大多以表達歉意,希望她能回到酒店,不要衝動爲主。
直到天矇矇亮,坐在酒店門外的阮恬,纔看到從出租車上拄着柺杖下來的張雅韻。
阮恬立時衝上去,“你整晚都去哪兒了你想嚇死我嘛你是不是故意在報復我,嫌我昨天說你了”
一連串的質問讓張雅韻愣在當下,“你一直都在酒店外等着我”
“不然呢”阮恬瞪圓了眼睛,“你還沒回答我,你整晚都去了哪裏”
聞言,張雅韻露出一抹笑容,“我去找編舞老師了。”
“他說什麼”
阮恬收斂了心神,怔仲地看着張雅韻,爲什麼她從這丫頭的臉上竟然看到了一絲笑意。
“編舞老師同意我做今天開場舞的領舞。”
張雅韻的語氣中不乏驕傲和自豪。
這話當即就讓阮恬愣在當下,她伸手覆在張雅韻的額頭,“你沒發燒吧你腳都成這副樣子了,他還讓你跳領舞你該不會昨晚把他潛規則了吧”
張雅韻一臉無奈地看着阮恬,“我在他門外守了一晚上,就是請求他繼續讓我上場。”
“你的心情我理解,可你要繼續上場,你的腳也不允許呀”
聽到阮恬的話,張雅韻擡了擡手中的柺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