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辰擡了擡頭,阮恬以爲他還要說什麼,又或者覺得剛纔的自己錯了,要承認錯誤。

    卻不想,這個不要臉的傢伙竟然淡然地說,“走得時候別忘了把門帶上。”

    這話令阮恬更加氣憤,別說帶門了,直接把門大敞着離開了。

    直到病房裏恢復了寧靜,丁辰才後知後覺自己都幹了些什麼蠢事

    阮恬可沒想那麼多,她一路走一路罵,直到套房門前才站住腳步。

    一轉身就看到仍舊跟在她身後的保鏢,“還跟着幹嘛怕我自殺你放心,我死不了”

    說完,阮恬直接拉開門,“砰”地一聲合上了。

    先前臉上的怒意頃刻間煙消雲散。

    阮恬快步走到座機旁,撥通了內線電話。

    “請我房間的保潔來一趟。”

    掛斷電話,阮恬雙手緊握地坐在牀邊,耐心等待着。

    眼下,想要倚靠丁辰是絕對不可能了。

    阮恬唯一能夠倚靠地就是那個保潔員,只要她能夠順利將電話撥到周承鄴那邊。

    一切都會有改變。

    此時的阮恬,壓根不知道,在這之前周承鄴已經跟郵輪公司進行了爲期兩週的談判。

    爲得就是能夠順利登上郵輪,可不管周承鄴怎麼表達,甚至出具了相關的資料證明。

    郵輪方仍是以船上游客安全爲託詞,不允許周承鄴上船。

    “如果阮恬在船上發生什麼事情,我要你們整條船的人陪葬”

    最終,周承鄴憤然丟下這句話,將電話掛斷。

    他沒料到,事情竟然會在這裏遇阻。

    船長手中拿着電話,看向鄧翊,一臉的無奈。七號 .7hxsxs.

    “再這麼耗下去,不大好吧。”

    不管怎麼說,周承鄴在a市都具有一定的地位,他要是真得出面,一個小小的郵輪公司算什麼

    現在無非是涉及兩國關係,周承鄴不想將事情鬧得太大。

    更重要得一點是阮恬此刻就在這艘船上,貿然的行動只會給阮恬帶來傷害。

    “你怕什麼”鄧翊一邊品着咖啡,一邊悠哉地說着,“我就不信他能把你怎麼樣,實在不行,你可以拿阮恬做誘餌,他定然會乖乖的。”

    船長略顯無奈,“話是這麼說沒錯,可這麼耗下去,遲早都是麻煩事。”

    聞言,鄧翊有些不耐煩,倏地從位置上站起來,“你別忘了,你這個船長是怎麼當上得”

    話音剛落,船長不由得微垂着頭。

    鄧翊不再說話,轉身欲離開。

    在即將出門的時候,開口提醒,“還有管好你手下的工作人員,要是讓我再發現類似的事情,你這船長也別做了”

    船長無言,目送着鄧翊離開。

    “去,把人帶來。”

    頂層vip套間內,阮恬正在焦急地等待着。

    距離撥打內線電話已經十幾分鍾,可那名保潔人員還未到達。

    這讓阮恬的心裏像是在打鼓一樣,唯恐對方反悔,又或者出現什麼意外。

    很快,房門被敲響。

    阮恬一臉欣喜地走到門前,一把將房門拉開。

    在看到來人之後,阮恬整個人都怔住了。

    “你是誰”阮恬漠然開口詢問,下意識地探頭看向外邊。

    除了一位陌生的保潔以外,還有樓層經理以及那位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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