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李斌都能站在這裏,作爲受害者的家屬,她又怎麼會迴避。
想到這裏,阮恬反而坦蕩地走向室內。
人間交錯行走,侃侃而談。
畢竟來這裏真正的目的都是社交,若真想喫飯,倒不如出去外面更自在一些。
“你還好嗎”
周承鄴仍是不放心,詢問端着酒杯一飲而盡的阮恬。
最後一滴酒入口,阮恬只覺心中辛辣,火熱的感覺自喉管直接進入腸胃,令她渾身都火燒火燎。
“我不知道他會來。”
接連兩天,周承鄴已在阮恬這邊承認了兩次錯誤。
這話換來阮恬的嗤笑,她側目看向周承鄴,臉上帶着些許笑意,“說什麼呢,你又不是組織者。”
即便這樣,周承鄴仍是心有愧疚。
如果不是他包藏想法,又怎麼會拉着阮恬來這裏。
想也知道,這件事應該是富成棟安排的。
周承鄴的目光不自覺在人羣中搜尋,很快便與正在同旁人說話的富成棟對視了。
面對他毫不掩飾咄咄逼人的眼神,富成棟倒是欣然接受。
甚至將手中酒杯舉起示意。
這舉動多少都讓周承鄴心中嘔血,索性轉頭不再理會富成棟。
半晌,會場中音樂漸停。
在衆人的注視下,富成棟走上臺。
“各位,今天富某辦這場晚宴,無非是想讓大家聚一聚,多個交流的機會。大家都不用太拘束,宴會開始。”
他言辭簡潔,只將事情說明便走下臺。
樂聲漸起,已有男女在當中翩翩起舞。一樓 .16.
這種場合之下,沒人會傻到帶不入流的女性來參加這種場合。
那是會被打臉和嘲諷的。
可作爲主辦人,富成棟今日卻是獨身前來,他自有目的。
果不其然,舞曲纔剛剛開始沒多久。
他便朝這邊走來,在阮恬和周承鄴面前站定。
“周先生,我能否請貴夫人跳一支舞。”
他面上揚着笑容,整個人說不出的興奮和喜悅。
可這邊的周承鄴卻緊抿着脣,自覺上了套,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在借公事之便親近他老婆。
不等周承鄴開口,阮恬已經伸手搭上富成棟的手。
“能陪富少跳一曲是我的榮幸。”
周承鄴盯着兩人交合在一起的手,張了張嘴,不等開口制止,富成棟已經牽着阮恬的手入了人羣。
阮恬一入場便驚豔四座,她本就生得美,再配上富成棟,倒瞧不出兩人有年齡差。
“傻眼了吧。”
團哥兒在一旁吐槽。
周承鄴回以警告的眼神,他這也算是爲了大義犧牲老婆了。
“也不知道你那麼上趕子帶自己老婆來這裏是爲什麼”
團哥兒看着在人羣中翩翩起舞的阮恬,格外感慨地說了這麼一句。
“那你還不是拼了老命要來”
周承鄴翻了他一眼,這話不說則以,一說團哥兒更加氣憤了。
“你這叫自作孽不可活,誰叫你騙我說有什麼科學家和數學家”
團哥兒從進會場就瞧出來了,他這是生生被周承鄴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