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聽到門鈴聲立馬站了起來。
看着小李去開門，陳凡和劉羽希看向莫老。
莫老道：“不用想都是老張那貨。”
莫老都不帶思考的就知道來的人是誰了。
現在大晚上能來他家裏的，除了張衡陽，還會有誰。
至於他的那些學生，那就不用說了，誰大晚上會過來？
張衡陽也不是第一次大晚上來他家蹭飯吃了。
“你跟張老，看起來關係挺好的啊？”
陳凡自然知道張衡陽是誰，笑道。
“誰跟那老東西關係好的人我們兩個人從上學那一刻起，就天天比這個比那個了，可惜那老東西什麼都比不上我。”
莫老瞪着眼睛道。
聽着老師的話，陳凡懂了，原來是相愛相殺的好友。
“哎呦呦我就說是哪個傢伙背地裏說我呢，原來是你這老傢伙。”
張衡陽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
“也不曉得誰比不上誰呢？”
張衡陽走到了面前，看着眼前的火鍋，然後對着莫老道。
“就是你比不上我，要不然小嵐也不會跟我，而是跟你了。”
莫老道。
“你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我就很生氣，也不知道你這老傢伙用了什麼辦法騙到了小嵐，要不然她會跟你？”
張衡陽道。
……
看着莫老他們爭吵，陳凡趕緊開口道：“老師，張老，你們先別吵了，先喫飯吧，要不然都會火鍋湯底都要燒完了。”
“是啊，您二老先喫飯”
劉羽希也在一旁勸道。
小李也在這個時候拿着一副新的碗筷走了過來。
“看在我學生的面上，我就不跟你這老東西一般計較了。”
莫老聽着陳凡他們的話，這才停止了罵罵咧咧，但是嘴上依舊不認輸道。
“是我不敢你這老傢伙一般計較，等我喫飽了再跟你計較，不能浪費了這看起來就很好喫的火鍋。”
張衡陽看着小李放過來的碗筷，對着小李點了點頭，隨後看着莫老道。
看着兩個人冷靜了下來，陳凡他們幾個人才鬆了一口氣。
不吵了就好，要不然他們這些晚輩也不好去說什麼。
喫着火鍋的張衡陽突然想到了什麼，看着陳凡道：“你是這次星雲獎拿到最佳新人獎的那個陳凡吧？”
陳凡聽到張衡陽問自己，立馬點了點頭：“是的張老。”
莫老看着張衡陽問自己學生，立馬道：“陳凡已經是我的學生了，旁邊那個是他的妻子。”
“你應該很久沒有收過學生了吧？”
張衡陽看向了莫老。
“很久了，以前覺得老了，不想教了，但是遇到小凡，不想讓他的天賦白費了，所以就收下他了。”
莫老道。
“哦？能讓你破例惜纔看來他的天賦確實很不錯啊。”
張衡陽眼睛一亮。
他對於自己這好友兼死對頭，那可謂是太瞭解了，能讓他的這老友破例的人，看來確實很有天賦。
“你這老東西又在醞釀什麼不好的事情？”
看着張衡陽這表情，莫老瞬間感覺不妙。
他太瞭解張衡陽了，別看張衡陽一副老實人的樣子，但是這傢伙其實是一個老狐狸來着
張衡陽看着陳凡道。
“啊？”
陳凡愣住了。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就要自己的作品看了。
“小凡給他看看吧，別看着老東西不着調的樣子，這傢伙還是挺厲害的。”
莫老在一旁道。
“好的老師。”
陳凡點了點頭，然後打開手機，找到了自己最近的那個文章給張衡陽。
張衡陽看陳凡遞過來的手機，立馬就看了起來。
沒有多久，張衡陽看向了陳凡，眼神之中充滿了欣慰：“不錯，之前在你那篇作品中的毛病，在這裏已經基本上快沒了，看來你真的如這老傢伙說的一樣，天賦很好。”
陳凡搖了搖頭道：“這些都是老師給我指出來的毛病，如果沒有老師，我也發現不了。”
張衡陽道：“雖然是他指出來的，但是這些毛病想改可沒有這麼容易，如果沒有一點領悟力，也不可能改正的這麼快。”
莫老道：“就像這老東西說的那樣子，如果你天賦不好，我說的再明白，再清楚，你也領悟不了，更加不用說改正了。”
陳凡道：“這也是老師您教導再先。”
莫老一臉嫌棄道：“謙虛什麼謙虛，你剛剛說自己廚藝牛逼的時候那股牛逼勁去哪了？”
陳凡不好意思道：“那不是不一樣嗎？”
聽到莫老的話，張衡陽眼睛一亮：“哦？今天這些都是小凡做的？”
可能是以爲認可了陳凡的原因，張衡陽現在都是跟着莫老一起叫陳凡叫小凡了。
“不然呢？要是沒有小凡你以爲你喫的這些都是憑空出來的？”
莫老沒好氣跟張衡陽道。
“我還以爲這些都是小李做的呢，沒想到是你這個心學生。”
張衡陽看着陳凡的眼睛越來越亮。
小李聽到張衡陽說自己，立馬道：“張老，我廚藝可沒有這麼好。”
“你廚藝也很棒，要不然我也不會經常來蹭飯喫。”
張衡陽道。
“你這老小子是不是又在想什麼不好的事情？”
莫老看着張衡陽這表情，總感覺不對勁。
“沒有，怎麼可能，我就是想以後小凡來你這的時候，讓你叫我過來。”
張衡陽一副我能有什麼壞心思，就是想蹭飯喫而已。
“別想了，你老小子還是在家裏好好喫吧。”
莫老直接拒絕道。
“別啊，老莫，我們認識這麼久了，你可不能一個人喫獨食。”
張衡陽道。
看着自己追老友這個樣子，莫老都不帶搭理的。
陳凡看着自己老師，知道自己老師是不是真的拒絕張衡陽，對着張衡陽道：“張老您放心，如果我來老師這裏下廚的話，一定跟你說。”
聽着陳凡的話，張衡陽道：“你瞧瞧你學生，再瞧瞧你，能別這麼小氣嗎，連你學生都比不上。”
“你看看這老東西就是這個樣子，一點臉皮都一樣，你就不應該答應他。”
莫老對着陳凡道。
陳凡一臉無奈，隨後與在一旁不說話的劉羽希眼神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