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空和寂虛煩不勝煩,可是他們現在當值,又不能封閉五感,只能聽這貨魔音穿耳。
兩人一想,或許離靜泉遠一些,那個女魔頭就不會糾纏他們了。
於是,兩人退後了一大段距離,可是雲初玖還是像狗皮膏藥似的追了過來。
兩人實在忍無可忍,愁眉苦臉求了一大師給他們換個差事,這簡直太遭罪了
了一大師斷然拒絕“連這點定力都沒有,你們的修爲還怎麼突破”
寂空和寂虛只好蔫頭耷腦的重新回到靜泉,卻看到那個女魔頭正在啃雞腿
兩人當即大喜,哈哈,終於抓住她的把柄了竟然敢在禪宗喫葷,這是大忌
禪宗最重規矩,就算是客人也不能例外。
寂空和寂虛兩人對視了一眼,決定直接把雲初玖押到戒律堂。
這裏距離靜泉有一段距離,藍家家主和那個駝老又在清修,根本發現不了。
就算東窗事發,他們到時候也有藉口,就說爲了避免打擾兩人清修,這才直接把人帶走了。
再說了,他們禪宗根本就不怕藍家,這次又是這個雲初玖自己作死,就算藍家家主也沒有什麼可說的。
於是,兩人不由分說,直接禁錮了雲初玖的靈力,把這貨押往戒律堂。
雲初玖也不反抗,任憑兩人押着往戒律堂走,手裏還拿着那根雞腿。
寂空和寂虛只覺得這些天積攢的鬱悶之氣一掃而空。
他們是了一大師的親傳弟子,平時在禪宗可謂是順風順水,卻被這個女魔頭給戲耍了一通,自然一直很是憋屈。
兩人押着雲初玖到了戒律堂的門口,這才解除了雲初玖的靈力禁錮。
寂虛微微帶着幾分幸災樂禍說道“雲施主,按照宗規,你這樣的行爲要受杖刑的,你好自爲之吧”
雲初玖瞥了他一眼,然後嗷的一聲喊道“冤枉啊冤枉啊禪宗竟然誣陷客人,真是長見識了”
寂虛和寂空嚇了一跳,這個女魔頭瘋了不成
冤枉
她手裏還拿着那根雞腿呢哪裏冤枉她了
這時候,戒律堂的了因長老恰好到了,見狀皺了皺眉“怎麼回事”
寂虛趕緊說道“師叔,這位雲施主公然在咱們禪宗喫葷,所以我和寂空師兄把她押到了這裏。”
“你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喫葷了這分明就是用麪粉做的我就是爲了不壞禪宗的規矩,臨來的時候,才讓我的侍女幫我做來解饞的。
沒想到啊,你們竟然不分青紅皁白就把我給帶到戒律堂了,這就是你們禪宗的待客之道嗎”黑心九氣憤的說道。
麪粉做的
寂空和寂虛傻眼了
寂虛搶過雲初玖手裏的雞腿一看,可不是嗎真是用面做的他們剛纔也是太興奮了,所以並沒有細看。
兩人只好陪笑道“雲施主,這都是誤會,對不住了我們這就回去吧”
“回去你們平白無故的冤枉我,難道就這麼算了我不回去今天要是不給我個說法,我就賴在這裏不走了”
雲初玖說着,直接拿出小馬紮往戒律堂門口一坐,氣呼呼的看着寂空和寂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