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肝的小丫頭明明已經答應它不告黑狀了,難道她說話不算數
狗尾巴草正忐忑的時候,聽到帝北溟問道“你要怎樣才能離開小九的丹田你到底所圖爲何”
狗尾巴草一聽是這個老生常談的問題,心裏倒是安穩了一些,一臉誠懇的說道
“祖爺爺,不是我不想離開祖奶奶的丹田,實在是我要是離開她的丹田就會死翹翹,我什麼都不圖,就是想活命啊
您放心,只要湊齊了我的石頭爹孃,我就可以在外面存活了,到時候一定乖乖離開祖奶奶的丹田,讓你們盡情的滾牀單”
帝北溟的臉色一沉“問你什麼就說什麼,不要說一些不相干的事情。 ”
狗尾巴草當即連連稱是,心裏卻腹誹,哼,假正經這麼着急讓它離開,不就是想和小丫頭滾牀單嗎
帝北溟的目光陡然變得冷厲起來,問道“我問你,你除了活命之外,就沒有別的所圖”
狗尾巴草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沒有絕對沒有再說了,我一棵草能有什麼其他所圖
祖爺爺,你放心,雖說我最開始的時候對祖奶奶有那麼一丟丟的不懷好意,但是我現在已經改過自新,重新做草了
我對祖奶奶那是頂呱呱的忠心耿耿,絕對沒有二心”
帝北溟冷聲道“沒有最好,若是被罰發現你的小動作,決不輕饒。”
雖然帝北溟不知道狗尾巴草爲什麼會如此的懼怕他,但是他隱隱覺得自己能夠掌控狗尾巴草的命門,只是一時之間還沒想起來。
帝北溟嫌它太聒噪,直接把它趕回了丹田。
狗尾巴草這才鬆了口氣,嚇死它了
以後在這個煞星面前還是夾起尾巴做草比較好,低調纔是硬道理啊
狗尾巴草剛把身體控制權讓出來不大一會兒,雲初玖就醒了過來。
帝北溟一直在她的情況,見她醒過來忙不迭的抱起她,關切的問道“小九,你沒事吧好些了嗎”
雲初玖的眼神先是有些迷茫,接着落在了帝北溟的臉上,然後擡起手一巴掌甩在了帝北溟的臉上
“臭流氓你放開我”
臉上多了個巴掌印的某尊“”
某尊就是做夢也沒有想到,他這輩子還能和“臭流氓”三個字扯上關係。
雲初玖趁着他愣神的功夫從他的懷裏掙脫出來,指着他罵道“看你長得人模狗樣的,沒想到竟然是個色、胚
你是不是見我長得好看就見色起意,想要輕薄我
你也不看看我是誰竟然敢佔我的便宜,真是活膩味了
我的劍呢我砍死你”
雲初玖說話的同時,抽出了背後的破劍,朝着帝北溟刺了過去。
某尊都懵逼了
這是什麼情況自家小媳婦兒難道是失憶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