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清堯凝眉想了一會兒,說:“我明白了,季東陽身邊一直有一個叫嚴敬的,嚴舒?嚴敬?他們應該是一家人,都是給季東陽辦事的!”隨後又有些詫異的說:“可是怎麼可能呢?季東陽在季家,那就是一個透明的人物,在世家宴會上,極少見到他的影子,代表季家出現的只有季東輝,季東陽也是這幾年靠着自己的才智,如今纔在教育部混了一個職位,是上京大學科技學院的院長,至於做生意,從未聽說過。”
“你當然不知道,那是因爲他的生意大半都在國外,且還有約翰.謝菲爾德.卡文公爵給他遮掩着,世人知曉的極少,說白了,跟咱們蕭家一樣,世人只看到國內的這些生意,殊不知咱們蕭家靠的是國外的生意,明白了?”
是這樣嗎?
簫清堯在心裏想着,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季東陽對於簫清堯來說可是一個強有力的勁敵!
在之前,簫清堯覺得自己跟季東陽相比,在喜歡蘇小魚這件事上,自己還有那麼幾分勝算,但現在聽母親這麼一說,簫清堯忽然覺得心裏發慌。
覺得蘇小魚這丫頭會離自己越來越遠。
那會是一個觸摸不到的距離。
蘇小魚這丫頭喜歡的人是她師兄,是季東陽。
自己已經輸了一成!
簫清堯的母親看了自家兒子一眼說:“如果你對這丫頭是真心求娶,我可以幫你!”
母親雖這麼說,但在簫清堯心裏,信心已經沒有之前那麼大了,有些失落的嗯了一聲。
簫清堯的母親拍了拍兒子的肩說:“傻孩子,這就被擊倒了!那小丫頭現在才十四歲,離她成年還有好幾年的時間,這幾年的時間,什麼可能都有,男人與女人之間,關鍵在女人,女人的心在誰身上,誰就是贏家,兒子,加油!我看好你們!小魚那丫頭的確是個不錯的孩子!”
蘇小魚在木華路巷口的地方下車,剛下車就看到自己的鄰居,退休的朱老師,只見朱老師一臉焦急的站在路口招手,朱老師是要打車嗎?
早知道就應該讓吳叔等會兒,只是現在吳叔已經開遠了,且蘇小魚也沒帶通訊工具,要打電話還得先跑回家。
朱老師一臉的憂慮,着急的說:“我家裏那老頭子這兩天膝蓋疼的厲害,尤其是今天!”
膝蓋疼?
“是因爲這幾天下雨的緣故嗎?”蘇小魚問道。
“對!對!對!我家那老頭子有風溼性關節炎,都好多年了,一到陰雨天氣就疼的厲害,唉!不疼的時候跟沒事人一樣一樣的,看着也沒啥事,一疼起來就要人命,那真是站都站不起來,我這不是看他實在是疼的厲害,我又沒什麼力氣,想着出來打個出租車,興許能碰上一個心善的,幫着我把老頭子送到醫院,送到醫院,醫生給開點藥,能緩解一下他的疼痛,誰知道這會兒正好是晚飯時間,一直也沒出租車路過。”
朱老師一說起自己老伴的這個毛病,真是一臉的愁苦。
“多數老人家都會患上這毛病,其實風溼性關節炎要是採用鍼灸配中藥治療的話,效果還是不錯的,說不定還能根治。”
“能根治?鍼灸治療倒是也聽說過,但是咱也不認識這樣的好醫生啊,聽說現在正經會鍼灸的醫生可少了,精通鍼灸的就更少!能根治當然是好啊!丫頭,你是不知道那疼厲害着呢!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覺,我家老頭子怕我擔心,前兩天都自己個忍着,愣是不說,今天是疼的厲害了,忍不了,我也是個糊塗的,平時這老頭子話可多了,這兩天都很少跟我說話,我都沒發現,真是人老了,啥都不中用!丫頭這是剛回來?喫飯了嗎?”
蘇小魚想了想,這倒是個機會,於是點頭說:“喫過了,朱老師,其實我剛剛也是出診,那家老人也是得了李老師這樣的病,我給他鍼灸了一回,效果還不錯,要是朱老師信得過,我去你家看看,給李老師鍼灸一回,你看?要不我去試一試?”
朱老師這才反應過來,小丫頭說的頭頭是道,原來是因爲這丫頭自己就會鍼灸呢!
只是?
這年齡是不是太小了一點!
朱老師看了看蘇小魚,怎麼也跟醫生聯繫不到一起去。
“丫頭,你真會鍼灸?這麼小就學醫可是少見!”話雖這麼說,但其實朱老師心裏是不信的。
畢竟如今好的中醫少,而會鍼灸的中醫更是少之又少。
在朱老師的認知裏,那都是七老八十的經驗豐富的老中醫纔有可能。
蘇小魚這樣的,估計也是初學者!
小丫頭倒是心善,但是給老伴看病,還是算了,送到醫院比較穩妥。
所以朱老師沒打算讓蘇小魚去給自家老伴看病,還是站在路口準備打出租車。
見朱老師不吭聲,蘇小魚就知道朱老師是覺得自己年齡小,不相信自己會。
蘇小魚想了想,又說:“朱老師,李老師現在是不是疼得特別厲害?你家裏也沒別人,要不你在這裏等出租車,我去你家看看李老師,家裏沒人你也不放心是不是?”